总觉得宋妙双今天有点怪,若娴抿了抿唇,“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对宇谦的父母我只是尽我一份力所能及的努力。”
“若娴,你太好了,是宇谦没有这个福气,好在你现在是厉野的女朋友,也还算是一家人。”宋妙双说着就皱眉头,好象有别的话要说。
宋妙双今天古怪得让人觉得别扭,若娴盯着宋妙双不对劲的脸色,想了想,笑了一下,“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有这么明显吗?竟然被若娴看出来了,宋妙双微微吃惊,随即又沉默了十几秒,才轻声说,“你最近要当心一点,不要轻易相信身边的人。”接收到若娴不解的眼神,她又顿了顿,赶紧接下去说,“还有两个星期就是我和君易的订婚典礼,希望你能来,和厉野哥一起来,好吗?”
这样带着点乞求的语气让若娴原本拒绝的话吞了下去,她得承认自己有点太心软了,说话时声音里不知为何带着点重重的音量,“好,我会去的,和孟厉野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是最好了,但愿……来得及……”宋妙双低下头,又在嘀咕着什么,渐渐展开眉头。
是宋妙双发现了她和简君易事吗?若娴心中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再看宋妙双已经恢复了如常的神色,抿着小嘴笑着说,“说了半天的话,肚子饿了,我请你吃饭。”
原想着委婉说自己有事,却还是想从宋妙双的言语中探得些什么,若娴没有推辞,但接下来宋妙双只谈她、宇谦还有孟厉野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对之前的古怪行径只字不提,实在是不对劲到了极点。
最后宋妙双用车送若娴到了夕南公寓楼下,这时候接到了孟厉野的电话。
“若娴,你在做什么?”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有点疲倦。
若娴握着手机,朝车窗内渐渐开走的宋妙双摆摆手,“我刚和你表妹刚吃完晚饭。”
“妙双?”孟厉野大感意外,“她找你做什么?”
她边说着边去按电梯,“不知道,谈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孟厉野静了一会才说,“你给她设计订婚珠宝那阵子,有一天她打电话询问我宇谦的事,我告诉了她。”
“她提到了宇谦,但是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她歪着头,说出自己的预感。
“妙双我了解,有时候有点像她妈一样过于盛气凌人,要说耍心眼肯定不会。”孟厉野在电话里说着保证的话。
若娴抿了抿唇,却有不同的意见,宋妙双车祸骨折她去探望的那一次,不正是宋妙双要用钱想要收买她去监视简君易吗?仔细揣摩宋妙双今天的言行举止,她敢肯定宋妙双并不知道她和简君易的事。
电梯很快就到了,她步出电梯时说,“我答应她和你一起去订婚典礼了。”
他的声音显得异常高兴,“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我很乐意那天能挽着你去参加。”
孟厉野又和她说了会话,言语中的不难掩饰兴奋的神色,随后便各自挂了电话。
她转动脑筋,想了一会便知道他在兴奋什么,宋家女儿要订婚,孟家的家长肯定也要出席,到时候恐怕要见他父母吧。穆家与宋、孟两家是亲戚,自然宇谦的父母也将出席。
长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到时候见面是尴尬还是别的情绪在里面,其实最让她不想看到的人自然是简君易那魔头。
一边要和宋妙双订婚,一边却又和她订什么赌注,她输了还要做他什么一辈子的情妇,想想就觉得火大。他难道不知道婚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辈子的大事吗?这样背着宋妙双和别的女人玩游戏,真是卑劣!
自从那次宋妙双请她吃过一顿晚餐后,每天孟厉野还是雷打不动来接她去上班,有的时候也约她出去享受美味的晚餐,两个人只聊些工作或是时下的新闻之类的事情,对于那个敏感话题始终避而不谈。
而她一方面担心夕南,一方面也实在不想回到原来的公寓,想起那晚醉酒后的纠缠,也就没再看到简君易。
公司方面,她忙着接手新的工作范围,一些以前许书晴的工作量有一半转压到她的肩上,起初由于不适应自然是手忙脚乱,好在许书晴对她颇为器重,也有足够的耐心教她。
她头脑聪明,加上干劲十足,学起来也快,到了两个星期后,处理事情和问题也就得心应手了。
时间就象是办公桌上的日历,一眨眼就翻过了两个多星期,转眼就来到了四月底,这天孟厉野来电话提醒,“晚上可就要参加妙双的订婚典礼了,礼服准备好了吗?”
若娴微微一怔,实话实说,“最近太忙了,我忘了,就光准备了礼金。”
“礼金你倒没忘,礼服的事你倒忘了。”孟厉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即清了清喉咙说,“还好我早有准备,下班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估计他要带自己去的是精品服装店,她忙说,“好。”
人算不如天算,结果今天太忙,她加了一个多小时的班,典礼时间在晚上七点,出了孟氏大楼已经六点多了。坐进孟厉野车后,她叹了口气,“怎么办?来不及去挑礼服了。”
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模样,孟厉野倒是有闲心笑着说,“这样也不错,直接去就行了。”
戒掉致命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