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第二个房间跑,果然在宽敞的卧室角落里看到了她的几只行李箱,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
怀疑自己看错了,她使劲眨了几下眼,还是整洁如初的模样,他是怎么办到的,明明是他的司机帮她提行李箱上来的。
可恶的感冒病毒此刻可由不得她再思考,全身的末梢神经发出了难受的信号,她抱着痛痛的头慢慢在床沿坐下。
床很松软,坐上去出奇地舒适,抵抗不住倦倦的睡意,她情不自禁地钻进了被窝,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他既然说后天再等答复,就表示今明两天是不会出现。
一沾枕头,她几乎是一秒钟就睡了过去,然后越睡越沉,一直沉入睡梦的谷底。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象有人在推她,嘤咛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睁开睡眼。
陈婶拘谨地站在床旁,手里端着一杯白开水,“小姐,你烧得厉害,把感冒药吃了吧。”
实在太想睡了,再有她的喉咙痛得厉害,说不出话来,依言拿起药片倒进嘴里,喝了几口水,然后又倒头睡觉。
就这样,她在发高烧的情况下迷迷糊糊一直睡觉,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的,微微喘着气支起身体,接电话时随意看了眼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放晴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手机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急切的声音,“若若,若若,你这丫头,你怎么突然从那里搬出去了?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爸……”
蓦地,脖子像被人扼住了一样吸不进一丝空气,她迅速堵断了对方的话,“我没事,我很好,妈,我现在在上班,等下我下了班再给你回电话。”
装作匆忙的语气挂了电话,她握紧手机,怔忡了一会,才发觉自己能正常说话了,咽了咽口水,好象喉咙也不怎么痛了。
手机上的日期显示现在是下午二点多,这么说已经是第二天了,叹了口气,想不到时间过得这样快,手机铃声又响了,以为又是母亲打来的电话,正想不接,却瞥见是一行陌生的号码。
简君易的号码上次之后就被她随手设了名字,这个号码应该不是他的手机,她接了电话,“你好!”
一个温婉的女声响起来,“是温若娴小姐吗?我是维尼珠宝公司人事部部长助理。”
“维尼珠宝?”她不敢相信地重复着,维尼打电话给她做什么?见对方还在等她答复,赶紧回答,“是的,我是温若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温小姐。”对方耐心地解释着,“前天我们接到了总经理室发过来的一份关于你从汉蒂亚调任的通知,明天就是你上班的第一天,我想再提醒你一下,明天九点先到人事部报到。” 戒掉致命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