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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特殊礼物

重生之弃妇当道 叶淼淼 7804 2021-04-06 14:44

  司马胥空的语气激动,身子一个前倾,倾身便在长孙镜容的额头上“啵”地亲了下。

  长孙镜容只感觉一个影子将自己笼罩起来,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头上便传来濡湿温暖的感觉,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猛地站起身,凶神恶煞地瞪着司马胥空,冷声斥责道:“司马胥空,你活腻了是不是!”

  而始作俑者在听到长孙镜容的斥责之后,却是满面诧异,仰头看着黑面的长孙镜容,有些无措地说道:“镜容你怎么啦,那就是一个单纯的吻而已,你不必介意的。”

  “你这混蛋,吻就是吻了,哪里来的单纯不单纯!”长孙镜容简直就要抓狂了,心想这个男人编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高明了,被自己抓住了还流露如此无辜的模样,好像自己陷害了他似的。

  不过在司马胥空看来,自己的话也是有道理的,舔了下嘴唇,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是尝试过我不单纯的吻,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你是应该知道的。”

  司马胥空说着,双目逐渐凝黑,一顺不顺地盯着长孙镜容,眼底好像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哼,现在还会恐吓我了是吧!”长孙镜容并未被司马胥空流氓般的行径吓到,反而抽出几根银针捏在手中,面色阴狠地说道,“看来往日里我对你都太仁慈了,也该让你知道知道惹怒我是什么代价!”

  宝儿正在门外与几个婢女谈笑风生,突然,房间里传来阵阵狼哭鬼嚎般的惨叫声,唬了他一跳,而后忙跑到门外,伸手敲着门。

  而手腕刚落下,门扉便被人猛地从里面拉开,钻出个身形狼狈的男子。

  不住上下打量着司马胥空,宝儿问道:“王爷,您又被赶出来啦?”

  “什么叫做又!?”整理下身上的衣服,司马胥空恢复了往日的玉树临风,眉眼一瞪,颇有威严之感。

  不过司马胥空凌乱的发丝出卖了他,让宝儿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嘿嘿,小的听管家说了纪姑娘的事,就已经猜到您今晚会被王妃赶出来,已经将书房收拾出来啦,您现在就能过去。”

  “你这臭小子,真是乌鸦嘴!”司马胥空抬手便在司马胥空的脑袋上弹了个暴栗,怒道,“你就不能盼着你主子有点好,今天这么倒霉都是被你念叨的!”

  说完,司马胥空便怒气冲冲地走开,而宝儿则委屈地捂着自己的头,喃喃道:“小的也是好心,怕您睡冷床铺,早早才为您熏热的,难道这也做错啦……”

  走在前面的司马胥空,没了刚刚的怒气勃发,眼神反而慢慢沉了下来,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支开窗户,长孙镜容裹着一袭狐狸滚毛披风,看着外面成片成片的银装素裹,向手掌呵了呵气。莹白的雪光,映衬着面颊更加粉嫩白润。手中拿着刚刚折下的一根松枝,长孙镜容微微眯起了眸子,一呼一吸之间,传出团团白气。

  恰在此时进门的碧荷瞧见窗户支着,忙走过去将窗户关好,说道:“小姐,您身上还湿着,现在吹风可是容易着凉的。”

  见一番美景被隔离在窗外,长孙镜容略感惋惜,看着桌上叠放整齐的干爽衣服,不由有些发呆。

  昨晚下了场大雪,花园里满是厚厚的积雪,长孙镜容一时兴起,带着几个人在雪地中欢快地玩耍,不知不觉间,身上都被汗水、雪水浸湿。若不是因为一个婢女过来传话,长孙镜容会玩得更久一些。

  走到屏风后,长孙镜容任由碧荷将自己潮湿的衣物换下,简单擦拭之后,换上干爽温暖的新衣。坐在镜前,碧荷将长孙镜容的发簪取下,黑发如瀑般垂下,而后用柔软的布巾擦拭着她的黑发。

  看着镜中的自己,长孙镜容微微眯着眼,说道:“头发不用绑起,就这样便好。”

  “是。”

  反正只是在王府里,碧荷也未将这话放在心上,心想披散着也不会被外人瞧见,便用梳子仔细地梳理着长孙镜容的黑发,待理顺之后,便将脏衣拿了出去。

  把玩着自己的发梢,长孙镜容垂眉敛目,安静得如同一株百合花,透着幽幽的神秘气息。

  一片静谧之中,有人在门外唤道:“小姐,秋姑娘来了。”

  动作微微凝了下,长孙镜容仰起头,清声说道:“让她进来吧。”

  随着“吱呀”一声,秋叶菲的身影慢慢出现在长孙镜容的视线中,她低垂着头,手中捧着一盆松涛,说道:“小女见过王妃。”

  “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多礼,”长孙镜容笑看着秋叶菲,说道,“你手上的,便是这几日准备的盆艺吗?”

  “是,”秋叶菲将盆艺放在长孙镜容面前,说道,“这便是您要的盆艺,不知是否满足您的要求?”

  这是秋叶菲第一次完成长孙镜容交代下来的任务,自然是要用上十足十的力气。不过从长孙镜容发光的眼神中也能看得出,她对这盆艺也是比较满意的。

  果然,长孙镜容在围绕这盆松涛转了一圈之后,点头赞叹道:“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好手艺,让你在我的小小花园里做个园丁,还真是委屈你了。”

  “王妃哪里的话,若是没有王妃,便没有今日的秋叶菲,您让小女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秋叶菲的客套话,长孙镜容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双目都紧紧盯着盆艺。她跟在徐子筝身边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优秀的盆艺,对这方面也略有了解,所以在瞧见秋叶菲所做的松涛时,心中有着不小的惊喜。巧合的是,徐子筝最喜欢的便是松涛,他曾告诉长孙镜容,最上乘的松涛是要精悍、精致、精心,造型奇特而不怪异,小小的盆景里便能有置身松林的壮阔之感。而这些,秋叶菲都做到了。

  不过要能吸引住徐石康,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在上面多花点心思才行。

  将刚刚折下的松枝捡起,将上面的针叶揪下,洒在白玉瓷盆中,同时点着松涛说道:“松涛之间,怎么能没有翠鸟穿翔?”

  秋叶菲先是不解地看着长孙镜容,而后眉头微锁,紧盯着盆景。突然,秋叶菲舒展开眉头,略带着一丝震撼地看着她,张口喃喃道:“王妃,您……”

  “你的盆景的确够精致,但是想让人喜欢得挪不开目光,那可还要多点心思才行。你将这盆景搬回去吧,我三日后需要将其带走,你能否在那之前处理好?”

  “王妃放心,小女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秋叶菲像是受到点拨一般,现在是摩拳擦掌的,满是信心。

  “既然知道了,那便快些回去准备罢。”

  “是。”

  秋叶菲退下之后,没多会儿的功夫,碧荷便走了回来,略带雀跃地说道:“小姐,奴婢看到那盆景啦,可真是好看呢,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

  “三日之后吧,”长孙镜容见长发干得差不多了,便让碧荷用根简易的簪子随意绑起,说道,“徐石康习惯从西大街前走过,而这几日正是西大街年前最后一次集市,人满为患,他势必会绕道而行。不过三日后集市结束,他肯定会选择老路回府,我们便在那时来一场巧遇!”

  将手放在火炉上,一身官服的徐石康靠在车壁上,双眸半闭半睁,神情慵懒。突然,马车渐渐停下,且停在原地许久,而身边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不断向前涌动。

  微微掀开车帘,徐石康问道:“怎么回事,马车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驾车的阿福回身看着徐石康,说道:“老爷,前面好像有家铺子新开张,不少人聚在那里,马车根本行不过去,要不然咱们绕道吧。”

  “绕道恐怕也走不得,你忘了,麻耳大街修桥,若是想通过的话,就要绕到川桥,这样的话即便是晌午也不能回府。罢了,下车而行吧,你将马车停拴在一旁,反正也没多远的了。”

  “是。”

  将马车停靠好之后,阿福便跟在徐石康身后,缓缓地穿过人群。在人生最为鼎沸之处,有一家饭庄正在舞狮,不少百姓围在那里看着热闹,叫好声不断。

  一侧的路已经被堵死,徐石康只得从贴近饭庄那侧而行。可是突然,徐石康脚步停顿下来,缓缓回过头,看着一处窗口微微眯起了眼。

  阿福见徐石康突然停顿下来,不由开口问道:“老爷,您怎么了?”

  “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看这店铺也挺干净,便去这店铺尝一尝吧。”

  虽然觉得有些莫名,但阿福还是跑到店铺里,找到管家讨要一间雅间。

  闻言,掌柜露出一副苦笑,说道:“哎哟,这可真对不住了,今天小店开张,客人多了点,雅间都已经人满了。要不然您看这样行不行,楼梯下还有张桌子每人,您坐那里可好?”

  阿福面露不满之色,说道:“楼梯下?那里人来人往的,吵都吵死了,让人怎么吃东西啊!”

  就在阿福与那掌柜交涉之际,徐石康一直盯着某处看着,伸手指了指,说道:“靠窗的那个位子也不错,便坐在那里好了。”

  顺着徐石康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掌柜还是有些为难地说道:“这……那位子也被订了,您没看那边有个丫头站在那里吗,她家的夫人马上就到。”

  “嘿,我说你是找茬的吧,”阿福一把就揪住掌柜的衣领,恐吓道,“来你们店里用膳是给你们面子,知不知道我家老爷是谁?”

  “阿福,算了。”徐石康不想将事情闹大,便制止了阿福,转而一副笑面地看着掌柜,问道,“能否麻烦掌柜的过去说一声,允许在下搭个桌?”

  见徐石康斯斯文文的,又是一身官服,再想到那位俏丽的华贵妇人,掌柜的便硬着头皮说道:“小的尽力一试。”

  缓缓走到桌前,掌柜攒了满面的笑容,主动问道:“姑娘,你家主子呢?”

  碧荷正向外看着热闹,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这才转过脖子,说道:“啊,我家小姐去对面的铺子里挑首饰去了,怎么,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有些艰难地舔着嘴唇,掌柜的说道,“店里客人实在多,没地方了,能否让这位大人在你们这里坐一下?”

  那掌柜的本想用徐石康为官的身份让碧荷知难而退,应下来。可是碧荷如何会将个做官的放在眼中,当下想也未想,直接说道:“这个啊,恐怕不太方便呢,我家小姐不习惯和陌生人用膳。”

  看着桌面上的盆景,徐石康双眼亮了下,而后笑眯眯地问道:“不会耽误姑娘用餐的,在下只是坐一下,喝杯茶就好。”

  那掌柜的听了这话,还有些不高兴,心想你个喝茶的跑来凑什么热闹。不过当阿福扔过去一个大银锭之后,掌柜的立马露出讨好的笑容来,一边后退一边笑道:“您稍后,一会儿就给您送来小店最好的茶水!”

  见掌柜一副默许徐石康坐在这里的态度,碧荷不由气道:“喂,是我们先坐在这里的,这算怎么回事啊!!”

  许是人多,也许是掌柜的故意充耳不闻,总之,除了几个看热闹的眼神,在无人理会碧荷。

  气哼哼地看着徐石康,碧荷不由“好心”地提醒道:“喂,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喝茶,我知道他们从哪里买的茶叶,简直就跟茶叶沫子没什么差别,你可别花冤枉钱。出门右转,那家茶馆的茶就不错,而且清净得很,比这里强多啦。”

  微微抬起眉眼,徐石康笑道:“多谢姑娘好意。”

  “你……”见徐石康雷打不动地坐在那里,碧荷一阵气急。

  又过了会儿,长孙镜容与乔姗儿回来,正好瞧见徐石康的背影,不由皱了下眉,问道:“碧荷,这里不是咱们的座位吗,怎么会有人坐了?”

  见长孙镜容回来了,碧荷一副委屈的神情,说道:“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掌柜的带这个人过来,硬是要与小姐同坐。这算什么事嘛,真是气死人了!”

  顺着碧荷所指,长孙镜容投递过去目光,看向徐石康。而在看向徐石康的瞬间,长孙镜容有片刻的怔忪,总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瞧见长孙镜容的时候,徐石康也不由在心底赞叹着,真是个钟灵毓秀的美人,气质高冷,给人以臣服之感。

  起身向长孙镜容抱拳说道:“夫人,叨扰了。”

  缓缓垂下目光,长孙镜容并未理会徐石康的刻意讨好,而是命令碧荷道:“将东西收拾好,咱们走!”

  “是!”

  见碧荷转身就将盆景捧走,徐石康忙问道:“敢问这盆景是夫人的?”

  懒懒地回过头,长孙镜容冰冷地说道:“没错,是我的,怎么,大人还要用手中权力将这盆东西也抢去吗!”

  长孙镜容的话很不客气,这让阿福气愤不已,当下就要冲上去教训教训她。可是长孙镜容一个目光甩过来,就像是有一盆冰水从头儿降,将他心中所有的不满都悉数浇灭。

  徐石康也发现了长孙镜容的眼神,暗暗心惊的同时,也不敢在小看这个女人,笑着抱拳说道:“夫人似乎误会了,在下从外经过,看到这盆景,一时觉得新奇,便想找到主人讨教一番。在下不才,也是个喜欢盆景的,瞧见稀罕之物,便想多瞧瞧,希望夫人不要介意。”

  见有人恭维自己的心头好,长孙镜容便松了脸色,说道:“大人还真是有眼光,我这可是花了不少钱,请位高手亲自做的,全天下也就这一份。”

  闻言,徐石康面露欣喜之色,问道:“敢问夫人那位高手现今何在?”

  “做完这东西,便离开云游天下去了。你知道的,这些高手脾性都怪得很,好像呆在一个地方就会闷死一般,住不到十天便消失了。”

  这话让徐石康心头讪讪,不由觉得可惜,错失机会,不能与高人切磋一番。

  偷偷打量着徐石康,长孙镜容心中稍稍放松下来,暗想鱼儿已经上钩了!

  心中带着几分遗憾,徐石康向向长孙镜容躬身说道:“那夫人可否让在下欣赏一番这盆景?”

  “大人也是个懂行的,若是连这点小事都不能满足,也显得我太小气了。好罢,大人请便。”长孙镜容大方地坐回桌前,让碧荷将盆景摆放好,手臂向前一推,说道。

  听了这话,徐石康感激而笑,接着,便仔细欣赏着面前盆景。

  不得不说,秋叶菲重新打理出来的盆景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好。这个时候还没有将盆景与花草之景结合到一起的先例,所以徐石康会觉得新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而就算徐石康知道有人监视他,他肯定没想到那个人会是自己,也许他会认为是司马胥空对他产生了兴趣,想要拉拢他罢了。 重生之弃妇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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