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叶蔓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
在丁燕西照顾下,她的身体在飞快地恢复着。
那个下午……
丁燕西出去办事了。
叶蔓一个人下了病床,这一次受伤,对她的身体有着巨大的打击。
身体越发的单薄。
她上完洗手间出来,走了两步,便感觉到了眼前发黑,她伸手去扶什么,却是并没有扶住。
整个人便是往下栽,一只手伸过来,及时地扶住了她。
良久,她才渐渐地缓过神来。
“燕西,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定睛看时,这哪里是丁燕西?
她抬头看着他,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她默默地抽回手,转过头,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了病床的旁边。
“你来做什么?”
她背对着他,面朝着窗外。
晨光从阳光里照射进来,外面的花园里,一大片的紫香丁花开得正盛,一阵风吹过来,花瓣漫天飞扬。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是来看你的……”
她转过身看着他,“不需要!薄亦琛,虽然说,是我自己动的刀子。但如果不是你把丁燕西关起来,我也不会伤害自己。所以这件事情你也有责任,不过,我不想追究这个责任,如此这般就算了吧。”
“那你为什么不说,我之所以软禁他,是因为你想要跟他私奔,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抱歉,我没有办法考虑你的感受!对,我是个很自私的女人,我没有办法站在一个绘子手的位置上替他考虑。照你这么说,一个人劫匪因为要照顾家里饿肚子的家人,就可以随随便便在大街抢劫了吗?我之所以不跟你在一起,这并不是因为丁燕西,而是因为你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会失控。
情绪一旦上来了,就无法控制得住。
“好,好,打住,我们不吵了……”
叶蔓举起了双手,挥了挥手,这才打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烫金的喜帖。
“薄亦琛,感谢你的不娶之恩!这是我们燕西的喜贴,我们下个星期,在际洲大酒店举行婚礼。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来!如果你能来的话,最好也能够规矩一些,不要给我添乱。”
他凝视着她的眸子,她的眸光平静如斯。
她不像是在刺激他,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许久,他低下头,看着这烫金的喜贴,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眸光被烫灼一般。
疼痛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
他的手微微颤了一下,抬眸看向她,薄唇微微轻启,“我们之间,真的就再也没有可能了吗?你有没有想过,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却是掺夹了几分沙哑。
她将喜贴送到了他的手里,“这是我亲手写的……你好好利用,不要浪费了。”
“叶蔓,你真是无情!”
“还好还好……想想你曾经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觉得我还算有良心,至少当年我没有把叶婉婷软禁起来!”她微微勾起了唇角。 别闹了,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