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得了兴致,却不肯停。我明明抓住了他的手,他却不放开我。一只手顺着我的腰轻轻摩挲,一会儿就从腰移了下去。他把缰绳交给我拿着,另一只手从袖子伸进来,伸到了我的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搓揉我胸前的柔软。
我被他挑逗得难受,忍不住“嗯”地呻,吟出声。
这一声柔媚的呻,吟溢出唇齿间,姜堰似乎得了某种鼓励,立即再接再厉地深入了许多。他的手大,这样一会儿轻得更抚摸一样,一会儿又重得跟抓挠一样的力度,简直让我生死两重天。
我想我的双颊肯定通红,眼睛也一定媚态横生,因为我看见姜堰也有些把持不住。他低头添我的耳垂,在我耳边沙哑地说:“你上来,可好?”
“不……不要,后面,还跟着侍卫……”我羞窘,在他怀里扭捏着不肯动。
话音刚落,身后的侍卫们立即齐齐放慢了速度。我更加害羞,暗骂自己傻瓜,这些侍卫,哪一个不是武林高手,刚才我们这点声音,人家怎么会听不到?
“不羞,他们不会过来的。”姜堰轻声哄我:“上来吧,跟你说,在马上感觉是不一样的。试试?”
不等我反应,他的手已经自动往下移动,掀开了我的裙子,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立即感到一种异样,我浑身如电流爬过,两只手不知道是该抓缰绳,还是去按住他作乱的手。姜堰等不到我回答,已经自己动手,将我从侧坐改为了面对着他跨坐。
我立即羞得将头埋在他怀中,不敢抬起来。
两人的秘密领地很快紧密贴合在一起,姜堰吻了吻我的耳朵,笑我:“抬起头来看我呀,我的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你坏。”我小声地抱怨。
他哈哈大笑,气息却不稳,笑完了低声跟说我:“抱紧了哦,我要让碎玉跑起来了。仔细着,可别掉下去。”他说着,果然拿过我手里的缰绳,催马小跑起来。
我吓得连忙贴紧他。姜堰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带笑,似乎很满意。
碎玉一跑起来,这种感觉就不一样了。我从未试过这样动态的方式进入姜堰,也没试过自己来的感觉,今日全来了个遍。这种感觉如在云端,又好像身在地狱,总之……还挺让人享受的。
姜堰见我得了乐趣,也放开了些,配合着碎玉小跑的幅度,轻柔地挺动腰身。
这场欢好持续的时间比往日更加久了一些,等两人都攀上了高峰,碎玉也不知道带着我们到了哪里。有段时间姜堰策马快了一些,那些侍卫跟着的距离又偏远了一点,这会儿竟然与我们落下了。
等碎玉停下来,姜堰抱我下来,我们都傻了。
眼前的景致倒挺好,只是感觉略微荒凉了一些。
我问姜堰:“这里还是燕山的范围吗?”
“好像不是了。”姜堰摇头。他也吃不准现在我们是在哪里,警觉地下马整理好衣服,将马鞍上的兵器拿在了手里。 禁宫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