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只想快些看到她,他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不自觉地停格在了小腹下方,他大概是疯了。
腹部有些灼热,就因为想着她,而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他现在的想法真是越来越危险,虽然他和余礼见过两次面,可这比一夜情还严重——他对她有了谷欠望,占为己有的谷欠望。
他心里大概还算理智,因为他还知道会产生这种想法,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对于陆思远的所有物,他向来都喜欢抢过来,而另一半原因无非是因为他起了爱慕之意,想上这个女人。
他了解也明白这份感情,可孤傲如他,哪里会承认。
余礼推门的声音算是很轻了,可耳尖地陆安还是灵敏地将余光飘了过来。
“陆总,早上好。”
她礼貌地招呼着,“今天我有多带一份早餐,你吃过了吗?”
副总经理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余礼强作镇定的话语飘荡在空气中。
手脚一时间都僵住了,停在门口,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假装看新闻的陆安,侧过头看过来,“你先过来坐着吧,别站在门口。”
余礼闻声还算机灵地走过去,坐在陆安斜对面的位置,中间隔着长长的办公桌,桌面摆着公司买来防辐射的仙人球。
“给我吧。”
陆安微微上扬着嘴角,目光柔和地看向余礼。
只听这三个字,余礼反应极快地将早餐袋里的一份玉米式的营养早餐拿出来,朝他走了过去,工工整整地放在他的桌子上。
陆安能感觉出,余礼仿佛对他的隔应越来越强烈了,从第一次见面还会在他面前和陆思远拌嘴,到现在连普通的乐呵一下,都放不开笑容。不知怎地,心里有些闷闷的,可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他不是一直都觉得女人应该乖巧懂事,遵规守距的吗。
可现在却不希望余礼如此与他相处,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心里萌生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想法——独家占有她。
两个人都吃着手里的早点,陆安没敢正眼看她,偷偷摸摸地看着她沉迷于美食的模样,说真的吃相很一般,不丑不雅。
可是那张樱桃小嘴很是可爱,红润香软,总是让他想要亲上一口。
而在“正人君子”的暗示下,他也只能化X欲为食欲——玉米汁真甜真香。
以后的每个工作日,陆安都能收到余礼的早餐,两个人在办公室吃早餐,总能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一种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错觉,虚幻而美妙。
这样美妙的日子持续了十几天,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久了,这份兴趣愈加浓厚,浓到他以为可以一直这样相濡以沫下去。
.
几天后,去日本出差,他理所当然地带上了余礼,而余礼也是心大,对他毫无戒备,还说服了陆思远让她去。
在日本,两人应邀来到了日本著名的温泉池,余礼不喜蜕光了果陆在他人面前,本是婉拒了下温泉,只想在岸边泡着脚。
却被合作方带来的一个年轻日本女人一把推了下去,“啊”,余礼惊吓地回过头,却只见那人恶作剧似的笑,用日语说着,“不要害羞,一起玩玩嘛——”
虽然有些茫然困惑,可是已经下了水,她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岸上的年轻女人,被叫做友蕙子,好像是个刚出来实习的大学生,余礼到底是同情心泛滥,即使心有不满,也不想惹起事端,给人家小姑娘惹上麻烦。
友蕙子开放大方地褪下了浴袍,刚好遮住重要部位的比基尼,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余礼悄悄咽了咽口水,暗想,这要是让个男人看了可还了得?!
然后对比自己胸前的平平无奇,就更是不好意思敞开浴袍了,哪怕它已经湿透了。
友蕙子缓缓下了水,朝她走过来,看着她半露的香肩,红润的嘴唇不自觉地勾起。
她白净纤长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滑上了余礼的脖子。
余礼有些慌张地往后退了退,动作微小得只有她们两人知道。
“美人姐姐,你这样穿着浴袍,可怎么泡温泉呢。”说着便上下其手欲为她解下浴袍。
余礼张慌失措地躲闪着,身子周边扬起水花。她眸子生起些许错愕和防备,友蕙子尽收眼底,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余礼看着她放下的手,还有眼底些许受伤的眼神,便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动了,显得不友好不礼貌,心里生了丝丝愧疚。
“不好意思,我不太习惯被别人触碰。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怎么解释,以前没什么朋友,也不会有人对她做这些事儿,她也习惯不来,更不需要解释什么。
“没,美人姐姐的反应是对的,出门在外,姐姐这么可爱的人儿,是该有点防范心才好。”
她清亮而有些稚气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悲伤并没有被余礼发现,只是话语里有些别样的意思,余礼还是领会些许。
虽然在余家的庇护下,她如同一只金丝雀,脱离世俗,可是她了解世俗。
余礼莹润的嘴唇在水雾缭绕中很是湿润香软了,因为不知如何是好而不自觉嘟起的小嘴更显美丽动人。
“好了,姐姐不要这么拘束嘛,泡温泉本来是件挺享受的事情。”友蕙子见气氛有些尴尬,主动和解道:“唔…那姐姐自己蜕,这次,我一定乖乖地不动手动脚。”
后来,余礼也没脱,而是直接回了房。
晚上约莫八点多的时候,友蕙子来敲她的门,给她送了一杯热牛奶,还说了一些赔罪的话。
喝完那杯牛奶,不到五分钟,余礼就知道她大概是完了。
她从未如此后悔过,她选择放弃学医这条路。
牛奶里的yao她竟丝毫不觉。
她蜷缩在浴室,泡在浴缸里,只希望挨过这几个小时,就赶紧回去。
这时却忽然有人来敲门,她不敢应声,更不敢开门,只希望外面的人以为她睡着了,不再继续敲门。
“余礼,是我陆安,中村先生说想要见见你。”
听着门外陆安的声音,她更是慌了。 病娇是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