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姐姐不要这么拘束嘛,泡温泉本是件让人享受的事情。”友蕙子见气氛有些尴尬,主动和解道:“唔…那姐姐自己蜕,这次,我一定乖乖地不动手动脚。”
后来,余礼也没脱,而是直接回了房。
晚上约莫八点多的时候,友蕙子来敲她的门,给她送了一杯热牛奶,还说了一些赔罪的话。
喝完那杯牛奶,不到五分钟,余礼就知道她大概是完了。
她从未如此后悔过,她选择放弃学医这条路。
牛奶里的yao她竟丝毫不觉。
她蜷缩在浴室,泡在浴缸里,只希望挨过这几个小时,就赶紧回去。
这时却忽然有人来敲门,她不敢应声,更不敢开门,只希望外面的人以为她睡着了,不再继续敲门。
“余礼,是我陆安,中村先生说想要见见你。”
听着门外陆安的声音,她更是慌了。陆安又接着敲了几下门,见没有响应,便没再敲。
在敲门声停了片刻后,她忽然听见开锁的声音,心里一惊,不知如何是好。
“安安……你这是干嘛?”
忽然出现的陆思远,吓了陆安一跳。陆安也不知他也没有看到他手里的房卡,但依旧眼疾手快地将房卡送进了衣袖里。
“哥,你怎么在这儿?”
陆思远笑着,吊儿郎当地说:“我来陪你嫂子啊,我怕她人生地不熟的,离了我睡不着。”
“哈哈,是嘛,我还没看出来嫂子这么黏人的啊。”陆安尴尬地配合着笑了笑。
他担心陆思远进去会发现余礼的不对劲,到时候肯定会怀疑到他身上。
便又道:“不过,我看嫂子是睡了,我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应。她今天也蛮累的,可能陪不了哥,要不我还是让人再给哥开一间房吧。”
陆思远依旧笑着,挑眉道:“可见不到她,我睡不着。”
如此话语一落,陆安也不好再阻扰。
他有些尴尬地说道:“那行吧,那我先回房了。”
语毕,他便转身离去,却被陆思远唤住。
“诶,房卡给我呗。”
闻声,陆安心里一咯噔,以为他是看见了他方才开门,但他还是打算死不认账,“房卡?我这里没有啊。”
陆思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行吧,还以为你有呢。”
闻言,陆安心里松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往另一边走。
而身后的陆思远,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垂下眼眸,眼底有些淡淡的忧伤。
他看得清楚,陆安拿着房卡开余礼的房门,可他念在手足之情不忍拆穿。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事先要来的房卡,开了余礼的门。
整个屋子黑漆漆的,唯独浴室那里亮着灯。
他忽然笑得一脸y荡,一边缓步朝浴室走过去,一边饶有趣味地调xi道:“要不要男朋友进来帮你洗啊?”
听着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余礼生理、心理上的反应都越来越强烈。
她拧着眉,强撑着道:“不要……”
听着她与往日不同的声音和语气,陆思远心里一紧。
这种感觉、这种场景,他太熟悉不过了。
“有人给你下y?”
半晌,余礼才应声“嗯。”
还好他跟着来了,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想来,方才站在门外打算开门的陆安,还真是让人心生后怕。
陆思远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顿时正经了起来,这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大好的机会才对,可是他却犹豫了。
他看着磨砂玻璃门,抿唇迟钝道:“我可以帮你……你这样一直呆在里面,只是泡水……对……对身体不好。”
闻言,卫生间里边的余礼从干涩的喉咙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你滚……”
听着她的话,陆思远眉头皱得更紧了,哪里有人都被下了y了,还是他还求之不得的人?
他心里一赌气,将手放在浴室门把手上,悠悠道:“你可知道,我能趁你不备偷了你的戒指,也能开了这破门?”
余礼心里一咯噔,抬头望向门把手处,她恼怒道:“陆思远你不学无术,竟然学做贼……”
然而,她话语刚落,门便被打开了。
“啊!”她立马缩做一团。
意识模糊中,她听见柔柔一句话:“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便被迫脱离浴缸,离开那汪冷水,她的意识便越发不清醒了,情不自禁地朝来人靠近。
嘴里却一直喃喃着:“别碰我……放我走……”
他将她放在塌上,一边亲吻一边温声安抚:“宝贝……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娶你的……”
一夜缱绻残存,待余礼清醒过来,眼泪骤然间脱眶而出。
她一边若无其事般穿衣服,一边无声地掉眼泪。
而陆思远在一旁装睡,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待她穿好衣服准备下塌,他才终于忍不住唤住了她,“你要去哪儿?”
余礼转头看向他,强压着哽咽声没回答他,而是将手伸在他面前,以命令地口吻吼道:“把戒指还给我!”
他见不得女人哭,更看不得余礼哭,他望着她片刻,希望她能把手收回去,却没有,她态度坚决,不容他敷衍过去。
他抿紧了唇,心里长叹一口气,转身从床头的钱包里,取出了那枚婚戒。
他看了那枚婚戒好多眼,也没看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余礼如此珍视它,这让他有些难受。
他以为,这断然是因为这戒指里蕴含着她对那个男人的爱意吧。
他迟疑地将戒指放在她手心,而余礼一接过戒指,便毫不犹豫地下了塌。
一直到她走到门口,陆思远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赶紧一股溜坐起来,穿衣服追上去。
一直出了酒店,走在夜间的街道上,余礼的手机响了,她以为是陆思远便没有接。
可电话一直响着,她本就烦躁的心情,更是委屈了,拿起手机来,想要挂断,却发现是漓婪打来的电话。 病娇是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