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妈耶,差点死了!”陆沅七手忙脚乱地滑动屏幕,嘴上不禁喊了出来。
叶千澜微撇嘴,佯怒道:“你听见我说什么没?”
“听见了,我也不是无辜的,要是没有这一茬子,估计你以后找上陆家,我比现在受的伤多得多。那时候,女神给我说过一点你和叶沫欢的事,为的就是叫我离开你,可是我辜负了她的好意。我不怪叶沫欢,相反,我还挺佩服她的,对自己的身体都能下得去手,那得是有多恨你啊。”
叶千澜放下笔记本,从她腰际伸过去一双手,抱住她,道:“你那时候该走的。”
游戏输了,陆沅七皱眉撅嘴,“你现在是这么说啰,我要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早就拔腿跑路了!”
“叶千澜,我们明天回D市吧。”
叶千澜撇嘴道:“你怎么比我还心急?你是想回去看谁啊?”
陆沅七又开了局游戏,道:“我已经占用了你一个多月时间了,你做给我了一个多月家庭煮夫,已经够了。”
“够什么够!回D市了,我也是你的家庭煮夫,去哪里你都是我的夫人。”
说着,便在她脖子根蹭了蹭,像只小猫。
陆沅七笑道:“行吧,以后你负责挣钱养家和貌美如花,我负责花钱败家和…夜夜笙歌。”
叶千澜偷亲了一口她的侧脸,道:“夫人,你现在都和我一样了,说些没皮没脸的话,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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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终于是到了D市。
同时托运公司的行李也到了,叶千澜累得满头大汗道:“夫人,你都带了些什么东西啊,这么重。”
陆沅七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啊,就几盆绿植。”
叶千澜苦着脸,道:“你带这东西干嘛啊?你要喜欢我们再买就是了嘛!”
“不行!那可是我倾心照顾的!”
回来的前一天,去了趟陆沅七以前住的别墅,里面啥都保存完好,负责保洁的工作人员把米毛也养的很好,因为叶千澜,所以她也不能养米毛,就带走了一些东西,其中包括面前的绿植!本来以为她只要搬到别墅那里就好了,结果打包行李的时候,她居然偷偷把它们交给了托运公司!
“好好好,那你自己走楼梯上去吧,我可不想搬着这些土爬楼梯。”
“好~”
等陆沅七走到十楼楼梯口,看到叶千澜还在一个劲地拖行李,为了防止电梯门合上,他还抵了盆绿植在门缝中间。
陆沅七不经心疼电梯门,道:“叶千澜,你这样会把电梯门玩坏吧!”
叶千澜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委屈道:“连个电梯门在你心里的地位都比我高~”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错了,辛苦你了,把钥匙给我吧,我开门。”
叶千澜摸了摸口袋,丢了过去。
耗时半个小时,东西可算是安放好了。
叶千澜瘫在沙发上,呻吟道:“累啊~夫人我要喝水!”
陆沅七顺手推过去一杯白开水。
“哇!夫人你是要烫死为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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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澜在沙发上躺着就睡着了,他们是下午两点多到家的,现在都五点多了,他居然还没醒!
快六点了,叶千澜醒来没看到人,叫了两声也没人应,打开卧室门也没看到人,心里一慌,卫生间也找了,还是没人,恐惧感袭上心头。
电话?哦对,电话。
“嘟……”
“喂?叶千澜你醒了啊?”
听着电话那边的熟悉的声音,他可算放心了,厉声道:“你去哪儿了?!”
陆沅七道:“商场买菜呗,这么凶干嘛。”
“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就出去了?”叶千澜心里有委屈,又不敢凶。
陆沅七道:“我叫了你一声,看你没醒,就让你多睡会儿啊,免得你又说我小没良心的。”
“你现在在哪?我来接你。”
陆沅七无奈道:“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认识路,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叶千澜打开窗户,往小区大门口望了望,道:“我怎么没看到你?”
“你在哪儿啊?怎么看的到我?”陆沅七还四下望了望。
叶千澜道:“在家啊,我们客厅的窗户可以看到大门口啊。”
陆沅七嘴角抽了抽,“你老省省心吧,行了行了,一分钟后,你就能看到我了,好了电话挂了。”
“不要!我要看到你了再挂!”
“……”
两分钟后。
陆沅七:“看到我了吧,电话可以挂了吧?”
“嗯嗯嗯。”叶千澜也是怕了,真的怪不得他,生怕他一不留神,她就不见了。
晚上,叶千澜躺在沙发上,陆沅七将头枕在叶千澜的肚子上,看新闻。
陆沅七道:“看点商界的吧,政界的看着无聊。”
叶千澜又换了个台。
“国内综合实力榜十的集团排名
No.1——D市漓安集团
No.2——B市荣美盛世集团
No.3——M市莫氏集团
……
No.9——A市陆氏集团
……”
陆沅七抬头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排名了啊?”
叶千澜道:“今年的啊。”
“陆氏都被收购了,怎么还能上榜?”
叶千澜道:“我还给你了呀,现在陆氏集团是漓安的兄弟集团,你是陆氏名义上的董事长。”
陆沅七动动脚趾也知道是他供起陆氏的了,忽然想起件事,她问道:“叶千澜,我父亲当时是怎么和漓安勾结上的啊?”
叶千澜揉了一把她细软的头发,“这个你要真想知道,最好去问简阳。”
“简阳?”她想起那张脸,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忙摇头,“还是不了吧,我和他合不来,说起来,你不怨他了吗?”
叶千澜摇了摇头,道:“那时候是真的很恨,恨不把他得折磨得生不如死,可是后来明白了很多,是我自己太软弱了,才没保护好你。他父母都被沫欢害死了,恨她也很正常,可是沫欢年少不知情,最后我搞得叶家家破人亡,她恨我也很正常,所以我不知道该去怪谁。”
陆沅七看着他,想起他身上那个痂,莫名心疼,道:“叶千澜,你能和我说说你母亲的事吗?”
叶千澜轻笑,手指揉着她的耳朵,揉得陆沅七痒痒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开始玩他的手指。 病娇是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