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自己多想了,就算冷又怎么样,就算让林珊那傻丫头大冬天穿着轻薄的婚纱嫁给何一峰,她也是愿意的吧。自己还是快点去买点菜,早点回家吧。
想着,便朝菜市场走去了,到了菜市场,放眼望去,来这里的大多是中老年妇女,像苏栗夏这样的年轻女孩一般是不会来这里买菜的,她们大多不自己买菜,即使买菜也是到超市买。
而苏栗夏不一样,在这里没人照顾她,不仅如此,她还需要赚钱为姐姐治病,而菜市场的菜价比超市里是要便宜些的。
苏栗夏正在挑西红柿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
“滴答滴答滴答…”
菜市场很吵,苏栗夏压根没听到电话响,只是兜里的手机不停的震动。
拿出手机,显示“BOSS徐”。
“喂?”苏栗夏捂着一只耳朵说。
“你在哪?”电话那边说。
“啊?”由于菜市场实在太吵了,她实在没听清。
电话那边的人,听到这边一片嘈杂,有点恼怒地说:“你在哪?”。
苏栗夏:“哦…我在菜市场啊,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吵。”
“你又去菜市场干嘛?!”电话那边的人皱起眉头问道。
“啊?我这边实在听不清楚,你说什么,我等会给你打过去吧,好了,先挂了”说着便挂了。
“喂?喂!”
“的的的的…”
“该死,居然挂我电话!”徐湛恼怒道。
而那边的苏栗夏继续认真地挑菜,毫无察觉自己的上司已经生气!
“好了,老板,就这两个吧”苏栗夏递过两个又大又红的西红柿。
“好嘞,小夏。”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对经常来菜市场的苏栗夏,虽说算不上太熟悉,不过偶尔也还是可以搭上两句话,聊几句家常的。
初见苏栗夏的时候,也就是苏栗夏大学毕业那一年,刚到A市工作。
苏栗夏年龄本就比同级的人,要小一两岁,再加上,长相也比较清纯,不施粉黛,总是被人误认为是个高中生。
卖菜的老板也不例外。
三年前。
“哟,小美女,真是难得啊,现在的孩子能出来帮父母买菜的越来越来少了。”老板夸道。
“不是啊,我是给自己买的。”苏栗夏解释道。
“你一个人住吗?”
“嗯。”
“那你父母还真是放心啊,让你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在外面独自生活。”老板惊讶地说。
“老板,听到你说我十七八岁,我真的很开心,不过我已经二十一了,已经大学毕业了,是到这边来工作的。”苏栗夏不失礼貌地笑着解释。
“真是看不出来啊,活脱脱的就是个十七八岁的丫头嘛。”老板更加诧异了。
那个时候,她照样买了两个西红柿。
现在。
“小夏,三块钱。”老板笑着自来熟地说:“看在你今个起的早的份上,我就再送你个大蒜。”
“谢谢你啦,老板~”苏栗夏从包里掏出三块钱,递过去。
走出菜市场已经九点多了。
想起刚刚的电话,苏栗夏才恍恍惚地拿出手机,打过去。
“老板,不好意思啊,我…”那边一接通,苏栗夏就满脸笑容地解释,哪怕对方根本看不到。
“徐先生,你的电话。”听着苏栗夏说了半天,对方可算回了句。
女人的声音?自己是打扰到他了吗?栗夏想。
立马打算挂了电话。可是那个女人为什么听着我说了半天才理我?那岂不是都白说了?!苏栗夏愤愤地想...
“喂”,徐湛接过手机。
“老板,你继续…你继续,不好意思打扰了。”苏栗夏立马赔笑道。
“继续你妹啊!苏栗夏,你现在在哪?”徐湛吼道。
苏栗夏四处望了望,回答道:“菜市场。”
“怎么又去菜市场了!”徐湛有些生气。
“老板,人总是要生存的嘛。”苏栗夏解释道,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成百上千的人伺候着……虽然她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生活,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时隔多年,她已经快忘了那样的感觉。
“我待会去你家,你快点回来。”徐湛不容反抗地命令道。
“可是……”
“的的的…”电话挂断。
唉,可是,我下午要回C市,没时间陪你玩啊。
才走到小区对面的马路上,苏栗夏就远远地看到了穿着黑色皮衣站在楼下大门口一身煞气的徐湛。
“老板。”栗夏高声往徐湛这边笑着喊道。
徐湛看了一眼,没有理她。
还真是高冷…算了他是老板,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绿灯时,苏栗夏走过来,礼貌而温和地笑着:“老板怎么不进去等啊,外面多冷啊。”
徐湛淡淡地回答道:“忘带钥匙了。”
“哦…”
打开门后,身后的徐湛一眼望去,又是一脸嫌弃地吐槽,“破…旧…小…”
“又没人让你来。”栗夏嘟囔着嘴小声嘀咕,每次来都嫌这嫌那地…真是的,我有求着你来吗?!
“你说什么?”徐湛没听清,问道。
“没什么。”栗夏又是一个微笑,“老板,你随便坐。”
“我坐不下去。”某人的少爷脾气又来了。
“那你随便站。”
栗夏也不想去哄他了,真是受不了这个大少爷的脾气了。
徐湛:“跟我回去吧。”
栗夏愣了一下,继续笑着回答道:“不了,老板别开玩笑了。”
徐湛肯定地命令道:“丫头,我没有开玩笑,回来吧,我养你。”
苏栗夏愣了一下,而后对上了他那双坚毅而又满含柔情的鹰眼。丫头,这两个字,顾津南也喜欢叫啊,他怎么会突然叫起这两个字?!
苏栗夏回过神来,立马避开了徐湛的目光,依旧一脸淡然,”老板,我已经二十四了,也不是什么花季少女,不值得你bao养…你是我的老板,也仅仅只是我的老板……”
“闭嘴!丫头。”徐湛的声音忽然阴沉下来,“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上了我的塌,就别想轻易摆脱我吧?嗯?”
“栗夏自然记得。可看来老板是忘了,那天晚上说的,这晚过后各不相干的事了吧?”
苏栗夏扬起头,如同一只骄傲的公鸡。分明心里止不住地颤抖却依旧倔强不服输地直视眼前黑得吓人的脸。 病娇是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