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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再遇故人2

头七 马南山 4302 2021-04-06 14:27

  张勃的死,是我到了香港联系田子龙才知道的,他前脚托朋友给张勃拍照,张勃后脚车祸身亡,都是生意场上厮混的,谁还不知道咋回事?

  不过田子龙那位朋友也不敢声张,毕竟张勃的死,也有他的责任。

  张伯是夜间开车,好端端提到一百六十迈,山路急转弯时,撞在山脚而死的,车祸前半小时,他刚和妻子通了电话,说几句出差回来带她们母女去旅游的事,随后便惊呼一声,并大喊一句你他妈想死就滚回家上吊去。

  妻子问他在骂谁?

  张勃说,有个穿白裙的女人低着头过马路,差点撞住她。

  又聊几句,张勃再次惊呼一声:“你怎么在我车里?”

  妻子询问,谁在他车里?

  张勃却没有回答,只是惨叫着,直到一声巨响,通话结束。

  警察没有找到白裙女人存在过的痕迹,只好当成意外事故处理。

  而我估计,应该是阿赞宾落的灵降要了张勃的命,那天夜里我们偷袭阿赞宾,事后他只说遭到张勃请的法师的反击,并没有说落降是否成功,我们也没问,因为当时的张勃并不是重点,既然张勃已死,并且死的蹊跷,想必阿赞宾成功了。

  这件事上,杜教授没有表态,张勃与刘娟学姐的事情罪不至死,但他曾找人灭我和杜教授的口,单这一点,我俩只能自保。

  辞别杜教授,回家等消息,三天后,许茂林安顿家里,带着剩下的中药开车赶来,整日里监视他闺女上下班,而我则回到华大,继续从事我的保卫事业,这是文静强烈要求的。

  她倒不怕别人笑话她找个保安当男朋友,只要没课就跑到门房跟我腻歪一阵,夜里双双把家还,在香港有过共枕眠的经历,我的沙发让给许茂林,每晚与文静同寝,但终究没有跨到雷池那边去。

  就这样过了七天,杜教授打听到博物馆王老头的一些信息,电话告知。

  “当年小林工作的监狱,确实有个判了无期却在三年后释放的人,但这个人是没有信息的黑户,杀了人才蹲大狱的,之所以释放是警察查出真凶另有其人,而这个人释放后的一个多月,小林也跟着辞职了,但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博物馆的王老头。”

  我道:“应该是他,林远帆说过,就是认识这个人之后才不干狱警的。”

  杜教授语气古怪的说:“但我说的这个犯人只有四十岁,可我见过的王老头应该有八九十了!”

  近乎差了一倍的年纪,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可随即又觉得这并不冲突,也许博物馆有两个老板,也许那犯人只是给王老头打工的。

  杜教授没查出有用的信息,我只好当面质问林远帆那位对我颇多关照的老板了,便对杜教授道:“我准备见见给我开工资的那位,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也许有点危险,我约好日子跟你说,如果我消失了,你帮忙联系一下我三叔。”

  听到这样的话,杜教授自然劝我不要冒险,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为文静想想,但这个事我最应该想的不是我也不是文静,而是被于老二于老三害死的,爷爷,爹娘和二叔二婶。

  父精母血,得以为人,不报此仇,天理难容。

  我心意已决,杜教授只好出主意:“要不你跟文静父亲说一说?有他帮你,那王老头势力再大也不能明着把你如何!”

  “你让我吃软饭?”

  “找你老丈人帮忙,这算什么软饭?就算他不给你面子,也得考虑文静肚里的孩子不是?”

  一句话让我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急忙问道:“文静啥时候有孩子了?”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我说你这男朋友怎么当得,太不负责任了!”

  “又不是老子的孩子,我能知道个鬼。。。你大爷的,我他妈怎么尽遇这种事?”

  万念俱灰的悲哀,我以后不叫陈初一,改叫陈绿帽吧。

  杜教授从我的话中听出一丝端倪,详细追问,得知我俩还没尝禁果的滋味,这才苦叹着说,可能是被文静骗了,前段时间我在泰国,他找文静谈过一次,细数了我俩之间可能出现的问题,让文静自己考虑,而她很坚决的说,已经晚了,在香港的时候,我喝醉酒欺负了她,还一箭中的,把她肚子搞大。。。

  原来是糊弄老杜的谎话,可把我吓得够呛。

  “我说老杜,你也是这么老的同志了,以后少干这种缺德事,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你把我逼急了我真往你家放鬼。。。”

  唠叨一阵,挂机后联系林远帆。

  初见时,他还是个稳重憨厚的大哥,却没想知人知面不知心,相处一年,我对他大为改观,当初靠着他才赚到第一桶金,真的发自肺腑感激,即便他后来威胁过我几句,我也没有往心里去,朋友变为同事,他说那些话也无可厚非,但如果他知道陈三针给我的药里有毒,是帮着于老三害我,那我可真是瞎了狗眼,白喊他那么久的林大哥了。

  电话接通,自报家门,询问林远帆在哪,有事找他。

  他在博物馆,约好了宾馆见面,我们驱车赶往。

  房间门开着,一进去就看见他准备好茶水,十分惬意的品尝着,我们进来,林远帆起身相迎,展开双臂要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却被我戳着胸膛将他推开,林远帆的笑容凝在脸上:“初一,你这是什么意思?”

  卫生间响起抽水马桶的声音,田子龙揉着肚子出来,愁眉苦脸:“小陈大西你来了,我吃坏肚子,快要挂掉了。”

  扭头看一眼,没跟他说话,依然严肃的盯着林远帆,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跟你请教一个问题。”

  许茂林将剩下的几包药材和三颗丸药放在桌上,我指着问:“还记得这是啥不?”

  “陈三针给你的草药吧?你没吃?那你的脸怎么好了?”

  “先别管我的事,我问你,这草药有没有问题?”

  林远帆没有思考,下意识说:“没问题呀,能有什么问题!”

  捏起一枚丸药递给他,我说:“既然没问题,你吃了它!”

  林远帆只看不接,终于看出我来者不善,皱眉道:“初一,哥自问对你不错,你有话直说,别跟哥绕弯子。”

  我拿出愠怒的态度就是想试探他,看样子,他真的不知情,我稍感欣慰,如实相告:“这药有毒,你知道么?”

  “知道,陈三针要给你以毒攻毒。”

  “不是这个毒,我说的毒是这草药和药丸配起来吃,药效相冲产生的毒性,足够毒死一头大象!用这玩意治我脸上的蛇毒,好像两支军队在城市打仗,不管谁赢,城市肯定要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陈三针根本没想给我治脸,他只想毒死我!”

  林远帆面色狂变,而田子龙也认识陈三针,同样感到惊骇,问道:“小陈大西你没有搞错吧?老陈大夫给你开药的时候,咱们两个还不认识噢,他为什么要给你下毒?”

  给我下毒,和我认不认识田子龙有什么关系?

  理解不了他的思路,摆摆手,让他别趟这趟浑水,对林远帆道:“你要说不知道,我可以相信你一回,但我想见见你的老板,同时也是给我发工资的老板。”

  田子龙还是忍不住插嘴:“你还没见过王馆长?太不可思议了,他就在楼上住着,我领你去找他。”

  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王老头就在宾馆住着,看这意思,田子龙可以随意上去找他,可我来了这么多次,王老头始终避而不见,他一定有鬼。

  田子龙要带我上楼,我却等待林远帆的答复,他示意我稍等,用房间的座机拨出一个号码,片刻后,说道:“让老板听电话。”

  十几秒后,林远帆说:“老板,初一要见你,他现在就在我旁边,对,是田老板说漏嘴了,他知道你住在楼上。。。好的。”

  林远帆说,老板愿意见我,却不让田子龙跟着凑热闹。

  田子龙向我投来遗憾的表情,表示爱莫能助,而我也让许茂林留下,因为楼上那位很可能是我的仇人,如果真是于老二或者老三,见面之后,我都未必能离开这里,没必要让许茂林跟我涉嫌。

  可他却浑不在意的说:“一起去,上阵师兄弟,打虎咱俩兵!”

  这便宜也要占?真够无聊的!

  宾馆顶楼是高档宴会厅,当初请杜教授吃饭就在顶楼的一间小包间,林远帆带我们走到走廊尽头的屋子,轻扣两下,门从里面打开。

  一个坐着轮子,歪着脖的老头,就在门里等待。

  正如杜教授所说,八九十岁,病恹恹一副快死模样的老头,不知是中风还是得了帕金森,整个人一抽一抽,尤其那张苍老的脸蛋,眼歪口斜,便看不出详细的样貌,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我没见过他。

  我们在门外,他在门里,初次见面,王老头用那中风似的脸,硬挤出笑容,嗓音沙哑道:“陈初一,欢迎你!几年不见,你都长成大人了!”

  刚说了没有见过,他便说我好久不见。

  我问他:“咱们。。。什么时候见过?” 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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