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系搞笑。
大陆对南洋,这个战略方针没有任何问题。
可鬼脸一对鬼王派。。。
我怀疑田子龙的脑子有问题。
我都认怂了,田子龙还不死心:“小陈大西,他有个派,难道你就没有派?”
“有啊,我们派可牛逼啦,四川军阀刘文辉你听过吧?那都是我们道观的护法弟子。”田子龙双眼喷火,正要说些什么,我继续道:“可惜文革的时候都被革命了,如今就我和师弟两个孤家寡人。”
“你师父呢?”
“挂掉了,不信你去晋南陈家村问问,我师父何立,文革的时候在城隍庙上吊自杀。”
有板有眼的事,陈家村没人不知道,我是可以拿出证据的。
却没想田子龙阴着脸问:“那你是鬼教出来的?”
哎呦我天,这时候他倒是聪明了,可我也不傻,接着忽悠:“我是看了师父留下的道书,自学成才,田老板,但有三分奈何我都不会撒手不管,可你也不能逮住一头牛猛挤奶呀,把我挤死事小,耽误你全家事大,我给你出个主意吧,大陆有武当派,华山派,正一派,都是山里修炼的老道士,什么南洋北洋的鬼王鬼后,都不够他们打的,你放我回去,我上武当山给你联系人,一个人一万块,咱请一百个武当道士,摧枯拉朽就把鬼王派推了,凭咱俩的关系,我不跟你抽成!”
田子龙满脸鄙夷:“嘁,你当我脑子秀逗了?当初庆康闹鬼我找小林问过,山里的道士系读经书的,抓鬼不一定有用,小陈大西呐,反正这件事我系拜托你了,这个系情解决不了,我系肯定不会让你走的,你收拾收拾,去我家住吧。”
田子龙就像个狗皮膏药,沾上就甩不掉了,而他来之前做了两手准备,早有马仔在下面等着,一个电话喊上来,半绑半请把我们弄到田子龙在山腰的别墅中,倒是招待的很周到,好吃好喝不提,还实践承诺,请来几个靓女陪我们玩。
我也就说说而已,顶着一张鬼脸,见到漂亮女孩我连头都不敢抬,更别提心里还惦记小美。
别墅中住了两天,林远帆致电询问,我让他赶紧来救命,他只是苦笑着答应想办法,田子龙和林远帆的老板是合作关系,合作的时候,好到穿一条裤子,可性命都难保了,谁还顾得上合作。
话说到这地步,只能拼死一搏,林远帆派人到许茂林家,取了法印令牌,一股脑给我送来。
可鬼王派的人还没出手,我先出事了。
别墅第四天的清早,许茂林忽然说我得了鬼交之症。
鬼交就是与鬼交媾,之所以是病症而非被鬼纠缠的邪事,因为你进它身体里,或者它进你身体里,肯定与被鬼跟有着很大的区别,而鬼交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在梦里干那事,时间久了,就会让活人神志不清,神神叨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好像对那看不到的爱人说情话,像五寨营刘老太太是个特例,她疯的那般厉害不仅仅有王来泉与她鬼交,还有她被仙米的邪气蹿的原因,以及她本来就不正常。
另一种就是实打实的被鬼压,但也发生在睡梦中,阳气藏进五脏六腑的时候,迷迷糊糊失身,醒来也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
人体的经脉有阴阳二气,正常的男女亲热会阴阳调和,而梦中鬼交只有一个活人自嗨,肾水流失,足少阴肾经就会阴虚,被鬼压也一样,非但流失肾水,还会吸入鬼的阴气,少阴经的反应更明显。
许茂林没经过望闻问切的那一套就断定我得了鬼交,说明我的鬼交症已经外显。
经他一说,我也惊疑不定,因为在别墅这几天我确实夜夜做春梦,都是和那五个红衣女鬼的,但我自己并没有被鬼纠缠的感觉,而且令牌,法印,桃木剑都在屋里放着,哪有鬼敢来?
不过独眼龙的手串也在屋里,学阴山法的人整日与鬼打交道,身子阴虚扛不住鬼,大多会炼五鬼防身,那手串里,很可能就藏着他炼的五只红衣女鬼,可她们和我鬼交是什么意思?
田子龙成了惊弓之鸟,一听鬼交,就问我是不是鬼王派的人来了。
我分析道:“不像,可能是手串引起的,要是独眼龙炼的护身五鬼,也许是阴山法压了她们身上的鬼气,所以法印令牌没有阻拦,可她们没理由给我托梦干那种事呀。”
许茂林问:“你梦到的是她们?”
“对呀,而且是天天梦,你要不说鬼交,我还以为自己发春了。”
说完,我便感到天大的委屈和腻歪,我保存二十年的童子身,都舍不得给画堂春,准备留给小美的宝贝,莫名其妙被女鬼抢走不说,还是从事那种行业的女鬼,尤其想到梦里,她们跟我玩的变态花样,我都难过的想哭了。
可回想每天起床的感觉,又拉开裤子挑挑那垂头丧气的小家伙,我又觉得不像鬼交。
人交与鬼交,两个大活人与一人一鬼的区别,据何道长所说,鬼交的乐趣还远远大于现实中,我要真遇上那种事,早上醒来,内裤里应该湿乎乎一片,但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而且我察觉不到鬼托梦,也许是阴山法帮了她们,可苦恋四年的一点阳精泄了,肯定能察觉到的!
“不对不对,不是鬼交。”我笃定道:“一来我没有感觉,二来那五只女鬼眼瞎了不成?凭什么对我情有独钟?”
“因为你戴了手串呗,你都说那是人骨头磨得五颗珠子,很可能就是红裙女尸身上的。”
我瞪他一眼:“你没戴?田老板也戴了!为啥你俩都没事?”
许茂林笑道:“我俩年纪大了,你丑归丑,起码身强力壮,还是个小童子。”
不是鬼王派来寻仇,田子龙松口气,也淫笑起来:“小陈大西还系处男呀?系我招呼不周,晚上,晚上就让你跟处男挥手告别。”
“你们咋就不信呢?真的不是鬼交,虽然我在梦里和她们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没有真刀真枪的那啥,师弟你给我号号脉,也许是被缠着,不是鬼交。”
许茂林很八卦的问:“哦?你们都发生啥了?一挑五,你够厉害呀!”
我越不肯说,许茂林和田子龙越好奇,撺掇不停,尤其是许茂林,老脸荡漾着下流的笑容,十分淫贱的学我喊出的梦话:“哦宝贝,鞭打我,狠狠的鞭打我。。。师兄,平时也不见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哪学来这些招数的呀?看你也是个正常的小伙子,咋就喜欢被人虐待,你打她们不行么?
我说学你奶奶个腿,谁说我没打,前半夜她们打我,后半夜我打她们,都打晕了。
许茂林从我的梦话里听到了真相,反正也没脸了,我只能如实相告,挽回我身为男人最后的颜面。
其实这几天的梦确实挺变态,来了香港看到几本色情杂志,有什么小皮鞭,小蜡烛之类的,看的时候我还觉得残忍,可在梦里却都用了一遍,每晚睡着就梦到自己被绑在床上,只穿一条小内裤,五个穿红裙高跟鞋的女人拿鞭子打我,之后换我打她们,还有点惨无人道的行为,都是我对她们施暴。
每天醒来我都阵阵后怕,只能安慰自己,现在没有经验嘛,也许以后就好了。
将这些说出来,就是想证明我虽然变态了,但也是朝残忍的方向变态,而不是朝被虐待的方向。
许茂林浑不在意:“别解释了,都是男人,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田子龙却一本正经的问:“小陈大西,你除了鞭子抽和拳打脚踢,有没有做其他?”
“管那么多干啥?你还想跟我学两招是咋地?”
“不系不系。”田子龙摆手说:“我系听警察局的朋友讲,那五个女银系被毒死的,但凶手系变态嘛!死前还虐待过她们,好像就系你说的方式。。。小陈大西我问你噢,你有没有拿蜡烛烤她们?”
我如实相告:“烤了。”
“有没有拿针扎?”
“可以不回答嘛?”
田子龙点头道:“那就系扎了,没有错,她们身上有烧伤,还有针扎的伤口,更详细的我就不基道了,要不要我向朋友问问?”
没有回应田子龙,我皱眉思索,这样说来,她们托梦并非要与我欢好,而是一遍遍的上演她们死前的遭遇。
难道想要我帮忙报仇?
可独眼龙将她们炼成五鬼,都不帮人家了结生前的仇恨?
“田老板,从独眼龙家搬出来的东西在哪里,我想研究一下阴山法炼五鬼的方法,试着把她们从手串里弄出来。”
田子龙说,都在他马仔家放着,便给那人打电话。
没人接,他又联系另一人,上门寻找,等待的时候许茂林给我号脉,他说我就是得了鬼交症,身有鬼脉,病在少阴。
许茂林叹息:“师兄呐,你不老实,连鬼都不放过。”
“有啥不老实的,我这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算没有正儿八经的做什么,可五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在面前,你还不许我有点反应了?肾水一冒,沾上邪气,我本身阳气又重,症状出现的快,这不是很合情合理么?”
一通话将许茂林噎的无言以对,我赶忙转移话题:“这样说来,我没有做梦,只是她们让我用当事人的眼光看到整个事情,那我对她们做了什么,其实不是我做的,而是凶手?”
许茂林一脸不屑:“你还要洗到什么程度?我就不信你没占人家便宜!”
“占了占了,我把人家全身都摸遍了,你满意没?可除了这个,我还用蜡烛油在她们后背滴符,这几天我都不太敢想那个梦,实话跟你们说。。。算了,还是说符的事,就是这个符,让我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可如果我的行为,都是凶手对她们做的,那这个凶手岂不是修法人?难道是独眼龙?” 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