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替你们侦查共党的案子?”我做出无不担心之状说,“要是让共党知道了,他们报复我,我怎么办?他们个个都会打枪,而我,手无缚鸡之力,到时我不是死定了?”我知道这是翁竖民让陈更烈和李宝棠以同学身份游说我,我不能一下子就答应了这事。
“哼,你不替我们侦查共党的案子,你就很安全了吗?”陈更烈脸色一变说,“继祖,我告诉你,你就算不替我们侦查共党的案子,哪一天共党有机会杀到高雷,我看你家的藏品首先遭殃,共党就一个共字,它不共你宋继祖,共谁呢?共产党要共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哎呀!陈更烈,你别唬我,你让我晚上好睡点不行吗?共我家藏品?我家的藏品你见过吗?我都藏起来了。”我无不得意地警告陈更烈说,“你家伙,你是不是想告密?”
“天地良心?继祖,我这么热心邀请你到我们保密局去工作,其实就是想保护你家的宝贝?你倒好,猪八戒倒打一耙,说什么我告密?我告诉你,你到我们保密局工作,要是干好了,说不定能弄个名额去台湾呢,到时你家的藏品要多安全有多安全。”陈更烈再次碰了碰李宝棠,要他帮腔游说。
李宝棠清了清嗓门,正儿八经地说:“继祖,陈大站长他的确是一番好意,你得考虑、考虑,这种事关你和你家藏品安全的事,我做为你同学和旁观者,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跟陈大站长意见高度统一,是这样吗?”我嬉笑一声问。
“什么陈大站长?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高雷站代站长了,要说私心,我陈更烈就是要将你宋继祖弄进高雷保密局去工作,我就是要搞个三人邦,我就是要跟张英杰、关辉小儿,还有赵铭那个龟孙子打一个三人对对糊,看到时谁吃了谁?”陈更烈一吐真言。
我问:“你不当代站长了?谁当了?张英杰?”
“张个屁?我陈更烈都没有机会坐正,轮得到他吗?”陈更烈一时无不得意起来,说,“哎呀!这山不转水转,我老师翁竖民他带着任务来了,他当站长,再加上你宋继祖,我们在高雷保密局这不就强强联手了?”
“翁竖民真当了你们高雷站站长了?他、他不是劳军长的小舅吗?军衔高着呢。”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我中午与翁竖民见面的事,我笑着说,“我今天中午见到他了,在劳军长家里,我还以为他只是走亲戚,跟我开玩笑、逗我玩呢。”
“他怎么会逗你玩呢?翁站长可认真了,你要是进我们保密局,那不仅是帮我和老李,也是帮翁站长、我的老师,我们一起成就事业。”陈更烈果然带着翁竖民的旨意来了。
“对、对、对,翁站长决不会是跟你开玩笑的。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就我和更烈,这不够数呀!你来了,正好三个,是不是?继祖,这事你就不要推了。”李宝棠也劝了我。
“你让我考虑考虑吧!这事我得征求我舅舅和我舅妈的意见,明天再答复你们。”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说:“如果是文职工作,我想我舅舅和我舅妈未必会反对的。”
“那肯定是文职了,必须的。”陈更烈说完斟了三杯酒说,“来,老李、继祖,为我们三人一起共事干了这一杯。” 谍战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