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惨笑一下说:“你送我丢医院?那谁替我付医药费?我可没钱。我谢你了,就这样。”那汉子强撑着站起来,可他却又重重地跌在地上。
“走,我花钱医你。”我扶起那汉子,心想他身体好壮呀!要不是病成了这个样子,那四个男子未必是他的对手的。不一会,我就将那汉子扶到我车上去了。
到了西营医院,我给那汉子找了医生诊病,并将他送进了住院部病房。
“谢谢好汉。”那汉子吊上针后,他颤巍巍地给我作揖。
“谢什么呢,我顺路而己。”我笑了笑说,“我还有事,得走了,刚才替你付的钱够你在医院里住三天了,你先养好病,我改天过来看你。”
那汉子问:“敢问好汉尊姓大名?”
“呃,这个不必说嘛!先养好病。”我没有可以直接指挥的下线,我只能用这样的人了。
从西营中心医院出来,我看了看表,时间指向晚间八点十五分。
我于是马上开车去东风影院,这是今天凌晨两点多我和我同学陈更烈、李宝棠两人约好了的。可是到了东风影院大门口,陈更烈和李宝棠两人不见踪影。我都迟到了,而他们也没到,他们这是要放我鸽子吗?凌晨时分,红口白牙说好了的事,他们也敢这样对我?
等上快半个小时,我正准备回家,陈更烈和李宝棠两人匆匆赶来了。
我没好气地说:“我等了很久了,你们干吗呢?过了四十五分钟了,还看电影吗?”
“我们几个今晚给新站长接风了,所以来迟了,这电影不看了算了,去海员国际俱乐部,那里的西餐做得不错的,我们就聊天,完了吃点西餐如何?”李宝棠提议说。
“我就说嘛!老李没那么小气的不是?走、走、走,去海员国际俱乐部。”陈更烈推着我,要我坐他们的车子,他们是开车过来的。
“我自己开车来了。”我对陈更烈和李宝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自己开车过来了?你家里离这里不远呢。”陈更烈有些狐疑地看着我问。
我笑开了,说:“这还用你说吗?我今晚在红坎我舅妈那边吃晚饭,八点正就回到这里了,要不是你们迟到,我今晚是不会误了电影的。”
“以后会给你补上的,走。”李宝棠笑着先上了陈更烈的车子。
三人来到海员国际俱乐部,找了一个靠里的包厢,一瓶红酒揭开,三人先饮第一杯。
放下酒杯,陈更烈碰了碰李宝棠,想让李宝棠说话,李宝棠却不肯说,于是陈更烈有些神秘地说:“继祖,如果让你到我们保密局工作,你给不给我和老李面子?”
“什么呀?让我到你们保密局工作?”我故做惊讶,就在中午的时候,翁竖民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愿,这个意愿或许是真的,只是碍于他外甥女劳小雯的一再“警告”,他才没有再缠着我,我说,“我一个教书匠,吃粉末的,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你只是不会打枪而己,我和老李平日有空了,教教你不就行了?再说了,我们不会让你搞行动的,你用不着担心这个,你就替我们想办法,侦案。”陈更烈说。
“对、对、对,就侦案,让那些共党分子无处遁形。”李宝棠笑呵呵的。 谍战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