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帅这边得到了刘君的肯定,那边就可以去办理相关的手续了。并不是说刘君需要用秦惜的事情做什么交易,比起孙虎来说,付家其实并不是他不能或者不愿意对付的人,只不过商场之上,而且恒远现在处在这个档口。
合作开发自然是不可能的,他问付帅关于合作开发的事,是自己也想了解了解这其中的门道,毕竟以前的了解都是看的一些案例,在具体操作上面,这其中门道大着呢。
而既然不能够合作开发,那么为秦家谋取一部分利益,从而让这件事情平复下去,又何尝不行,自己没问过秦惜那天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管发生什么,眼前的情况都不可能改变了。
而这边能够做的就只是让付家不要在对秦惜的生活,造成更多的干扰,如果付家真的能够赔偿一些,对于秦天扬来说,这么大的年纪了,能够少背一部分债,挽回自己以前的声誉,何尝不可。
而后面跟付家的相处过程中就该如何便如何即可,就不用再说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少时,山鬼买了药回来,大多数的药要熬汤就需要重新进行加工,还有就是进行清洗,加入中药的时间问题也得掌控好,加入的早,药材的功效煮不出来,加入的晚,就苦了,那汤就毁了。
刘君在边上跟山鬼两个人开始淘洗药材,这些药材淘洗干净之后,还要晾一晾,然后才能够使用,但是现在暂时不用这样,现在毕竟是试的时候。
挑选出来几样,淘洗了,用刀再剁碎一点,然后分别用纱布包几个小块备用。
然后杨师傅这边开始调汤,一边调一边还问刘君:“小伙子,看你这样子,学医很多年了?可是看着年龄不大啊。”
“我一直在山上跟着师傅学的,从小学到现在。”刘君笑着说道。
“难怪。”杨师傅说道。
“小子,你都不知道我家的药方是什么,就在我这儿做这么多,不怕我唬你?”杨师傅说道。
“跟您老说实话,现在能碰上以前的方子,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虽然这些方子大多数回去都得进行调整、论证还得临床实验,才能够使用。但是,即便如此,那些老方子也找都找不到,能在您这儿碰上,是我的荣幸,怎么可能会怀疑多的呢。”刘君说道。
“所以你小子,就用了这么些个配方,来堵我的嘴?好让我一会儿少要点?”杨师傅看着刘君,笑着说道。
“哈哈,杨师傅,这个您放心。每个方子的价值,其实做医的,心中都有一杆秤,以前是一张方子救命,现在这种事情虽然变了一些,中医的地位有了影响,但是中药的地位非但没有影响,咱们有些中药在国际上的价格依然很高。这就是得益于以前老方子的好处,但是现在的中医,都是在吃方子,吃药。”
“很少有从小就学习中医的,然后对于中医的辩证从小开始接触,然后到长大的,现在最快的都是到了大学以后了,这样出来的人有多少是真正喜欢中医的,大多就是为了一口饭吃,所以啊,中医这些年的势弱是肯定的。”
“中医跟西医不一样的地方,是从根本上的不一样,国人自古以来接受的教育是宏大的世界观,我们从宇宙星海之中,来看我们自己,然后是一个全身的调控,就需要进行全身的了解,但是西医更多的是针对性的治疗。”
“就像以前的坐堂大夫,多少都是啃了几十年的医书的,即便是走街串巷的铃医,那也是天天各种病人见着,手里的药用着,很多人说铃医是骗人的,但是这一贴药下去,药到病除,你才能拿钱走人啊,玩歪门邪道的肯定有,但毕竟是少数。”刘君看着杨师傅在灶台前忙活,一边说道。
“你小子,哈,说了一堆我不太懂的。我就知道啊,这汤要煮的好,你拿了我的方子,也不一定做的出来,什么时候下,什么火候,肉要切到什么程度才最好,馍要做成什么样才最好吃,这些东西别人永远学不去。”杨师傅说道。
“所以说,杨师傅你是高人。”刘君笑着说道。
这店里偶尔回来人,却都是写老顾客,老人比较多,年轻人来的少,过来了几个,倒都是警局的。
看到一些人,刘君就会给杨师傅交代一些,哪些人喝什么样的比较好,毕竟有的人面相上很容易能够看得出来,是什么症状,望闻问切,在望字上,刘君可以说自己是一绝。
毕竟以前不能够给别人看病,便就在路上看人,有机会见到人的时候,就看每一个人,然后揣摩这些人的情况,回来在医书上对照着找,这是刘君能够将自己所学应用到的最好的办法,还不用耽误别人。
所以很多时候,这些病,面上有些症状的刘君就能看出来。
望诊在中医上来说,是对病人的神、色、形、态、舌象等进行有目的的观察,以测知内脏病变,中医通过大量的医疗实践,逐渐认识到机体外部,特别是面部、舌质,舌苔与脏腑的关系非常密切。如果脏腑阴阳气血有了变化,就必然反映到体表。
正如《灵枢•本脏篇》所说:“视其外应,以知其内脏,则知所病矣。”
中医的望具体就是指看五官,目舌口鼻耳。看眼睛是否有神,眼白是否有异常,舌头是否过红,舌苔是否过厚,舌苔颜色是白还是黄。口腔是否有炎症,颜色是否过红或过白,鼻子是否有有鼻炎,鼻涕是稀还是稠,颜色黄色还是白色。耳朵外形、性状,主要看耳轮耳轮肉厚的肾先天就比较好,然后有没有耳鸣或者耳炎。
基本依据就是:肝主目,心主舌,脾主口,肺主鼻,肾主耳。
解释就是:眼睛的毛病就是肝有问题,舌头有问题就是心脏不好,口腔问题就是脾不好,鼻子的问题就是肺不好,耳朵有问题就是肾不好。但是在眼睛和舌头又有细分,在眼睛里面还具体分为瞳孔和眼白,瞳孔反映的是肝的问题,比如近视、眼神恍惚都是肝的问题,通过养肝是可以治好的,现在就很多通过养肝治好近视的。
眼白对应的是心肺,眼白如果红了,则说明心火热了,引起眼白的毛细血管发炎充血。舌头边沿反映的是心脏问题,舌头红了说明心火热,要降火和养心。舌苔则反映的是脾胃的问题,舌苔黄,脾胃火大,舌苔白了,说明脾胃寒了,要养胃养脾。
这些技术对于现在的刘君来说,基本上都已经融会贯通,但是在小时候可不行,他要看别人的舌苔,看不了的,他就蹲在别人不远处,看别人说话时候一张一合的嘴,看得多了,舌苔也就能看到一些,至于鼻子是一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
因为鼻子占据人整个脸面最中心的位置,别人一眼过来看的就是鼻子,所以能够看的最直接。这些都是长时间的磨炼以及根据医书来对照着,一点点融会贯通的。
不是说一句:肝主目,心主舌,脾主口,肺主鼻,肾主耳,你就确定这个人这里就一定有问题的。
以前讲究的是全面,一个人望闻问切,都必须过一遍,到最后才能够开方子抓药,这是规矩。而现在多了一个词叫辩证,刘君自从看到这个词以后,觉得这个词真的好。
辩证思维最基本的特点是将对象作为一个整体,从其内在的矛盾的运动、变化及各个方面的相互联系中进行考察,以便从本质上系统地、完整地认识对象。
这个思想也正是中医的想法,并不是头疼治头、脚痛治脚的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解决的,所以说没读过三千医书,哪敢称医。
你看看济仁堂的黄老那两个徒弟,你就知道,即便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坐堂的资格还是不能够交给他们,是黄老抠门吗?
可能会顾忌的很多,比如济仁堂的牌子、名声。也可能会有这两个徒弟的资历,但是更多的可能是为病人负责。
这两锅汤,只有很少的一点,使用小砂锅熬的,并不是那个平时煮汤的那个大锅。
“来,尝尝。”杨师傅拿了两个碗,给刘君和山鬼二人。
“有点苦了。”山鬼说道。
“是不是药的剂量大了。”杨师傅说道。
“嗯,有点,一股药味。”刘君说道。
“那我再调调,以前的药用习惯了,知道哪些可以中和味道,现在这些还得试试,每一种药跟羊的不同的部分,煮出来的汤味道是不一样的。”杨师傅说道。
汤就是这样,毕竟不是中药,你得醇厚,这汤必须首先得是汤的味道,然后里面的药味可以露出来一点,但是不能露出来太多,多一点有些人就会反感。
天已经很晚了,这一锅汤煮了些时候,警局那边的很多人过来吃了晚饭,有些人拎着一个盆就过来了,要带一些过去给同事,那是些实在抽不开身的。
到了晚上十点多,杨师傅才关门,带着刘君朝着后面的巷子里去。 最强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