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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0鸳鸯锦,白头吟

  她羞得满面通红,别过脸不去看他,却偏偏又被他强行掰了过来,“害羞个什么劲儿?不是都说了爱我吗?那你倒是拿出点儿诚意来,别总是让我累,否则运动量太大,我可能会虚脱。”

  黎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皱着眉头问:“那你想怎样?不是知道我现在不方便吗?”她料定他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也不害怕,说得挺乐。

  冷子烈哼了一声,指指她的手,说:“用这个。”

  “……”

  她差点儿没被口水噎死过去!

  这男人变态起来简直没有限度好吗?!

  “不愿意吗?”他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她,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凉丝丝的,让黎曼不自觉地缩缩脖子,“我憋得挺难受的,你得负责为我泄火。”

  “可这也太……”

  “怎么样?”

  “你……反正我做不来!”她没好气地推开他,气哼哼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去,抓过靠垫抱在怀中,斜着眼睛看他,“这种事情你自己来不可以吗?你左手受伤,右手可还好着呢,不够解决的吗?”

  他蜷着手指架起下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忽然走过来趁她不备,稍稍用力就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温热的气息带着他独有的味道喷洒在黎曼脸上,冷子烈的一条腿支在她的两腿间,好像故意不让她并拢似的,他的胳膊从她的后颈处穿过,叼着她的两瓣粉唇便吻起来。

  辗转反侧中,男人的气息愈来愈重,身体滚烫的温度让他实在没法儿再忍下去,抓起她的手往身下去,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的每一个第一次,给我。”

  她在晕眩中不知怎么想的,居然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他忽然微笑起来,将她整个人带着跨坐到他的身上,而后引导她的手往要害之处握去。

  她和他面对面,顿时羞得整个人都不知所措起来,却又被他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便将脸使劲埋进他的肩窝,很仓皇地说:“我不会。”

  “那就学。没有哪个女人生来就会的。”

  她还是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站立起来,特别不自在,声音有些颤抖,“它……好烫。我的手小,握不牢。”

  他朗朗地笑起来,吻着她的脖子说:“不是你的手小,是它大。别紧张,又不是没感受过它的尺寸,我看你还挺满意的,不是吗?”

  “……”

  黎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干什么。

  她居然……啊啊啊,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冷子烈感受到她冰凉的小手,炙热中似一缕清泉将他的火挑得更大,他的温度很快让她的手心冒了汗,滑滑的,异常舒服。

  他的声音更加哑了,“你是不是想这样一直握到天黑?嗯?”

  黎曼紧紧闭着眼睛,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连敷衍一句都忘记了,紧张得不得了。

  冷子烈好笑地摇摇头,只好握住她的手教她,还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说:“给我好好学,记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以后若我不在你身边了,不准这么对别的男人,听懂了吗?”

  她耳边嗡嗡的,没怎么听他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

  屋内很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传来,弥散在空气里。

  ……

  梦,就在这里,戛然而止。

  黎曼一寸一寸掀开眼皮,看了看对面墙壁上挂着的老式钟表。

  才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

  她有些愕然。

  明明,在梦中,时间过的那么快,似乎是一眨眼,他们就一眼万年,就那么在岁月与时光的蹉跎下,风化作沙,拂尘归土,落叶归根。

  她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一看,霍醇竟然侧卧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的呼吸很轻,很浅,似乎也睡得不沉。

  她怕吵醒他,所以,蹑手蹑脚地走了回去,将薄被抱了出来,盖在他身上。

  就在这时,套房的门外响起了一阵格外轻微的脚步声,逼近,而后突兀的停在了他们房门前。

  叩叩叩--

  轻敲几下,随即便传来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这声音似乎很熟悉,但黎曼却明白,并不是冷子烈的,虽然,这和冷子烈的声音很像。

  “有事吗?”她打开门,就看到刚才那个个头很高的黑衣保镖站在外面,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目光平视。

  “抱歉黎小姐,打扰了。”他莞尔一笑,将手中的木盒子递给了她,“这是一位先生托我送给您的东西,他说,这是他对您的承诺,希望您可以明白他的心意。”

  说完,他后退半步,朝她礼貌地弯腰鞠了一躬,“那黎小姐,我先走了。”

  他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远去。

  嘴角,蓦地勾起,拉出一丝戏谑的弧度,莫名熟悉。

  黎曼有些怔忪地看着手里的木盒子,关上门,脑子木然得无法转动去思考。

  这是什么东西?

  谁送给她的?

  刚才那个保镖说,是一位先生,可她根本不认识蛇沼赌城上的哪个男人,怎么会突然收到礼物?

  她诧异地走进卧室,坐在床边,将那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摆在眼前。

  有些不敢打开。

  她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这个礼物,似乎是……

  冷子烈送的?

  她戚然的勾了勾唇,在心中苦笑。

  黎曼,你怎么可以这样乐观?冷子烈现在生死未卜,他又怎么会想到在这种时候,送你什么礼物呢?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打开了那个木盒子……

  一柄鸳鸯锦的折扇,静静躺在里面。

  她的眼圈刹那间,湿润。

  发红。

  鸳鸯锦,白头吟。最是长相厮守,最是肝肠寸断。

  这,是冷子烈许她的地久天长。

  那男人还活着。

  好好的活着。

  黎曼的脑中忽然一道霹雳打下,倐地站起,拔腿就冲出了房间。

  她站在寂静无声的走廊上,四周,除了一个个站得笔直的黑衣保镖外,再没有别人。

  “冷子烈……”

  她声音嘶哑着叫他的名字。

  刚才那个送礼物来的男人,正是冷子烈无疑! 霸情暖爱:冷少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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