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霸情暖爱:冷少宠妻成瘾

0224你也有今天

  冷子烈想,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要多少没有,缺她一个?

  可,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瞬,他设好的所有计划都成了泡影。

  他没法儿失去她。

  他得为她要来解药,他得护她,爱她。

  褚立尊望着他略显落寞的背影,嗤笑起来,一直摇着头,似乎是真的没办法理解他的想法,“冷少,路是你自己选的,不怪别人。这里的规矩你都懂,我就不再说了,待会儿把生死状一签,省得到最后死了还要我背上个卑鄙无耻的骂名。”

  他不作声,步子沉稳极了,踩在那条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压出一个个规整的脚印,就像是走在去结婚典礼的红毯上似的。

  展清推开了那扇生了锈的铁门。

  里面一片吵杂,乌烟瘴气。

  偌大的场地中央有一个擂台,上面正在进行一场生死大战。下方的人都好像磕了药似的,举着酒瓶子嗷嗷大喊,个个都像疯子,满口骂着污言秽语。空气中弥漫着烟味,酒味,还有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擂台上,两个亚洲面孔的男人打得不可开交。这里没有裁判,更没有什么规则,除了不能带武器以外,随便你怎么打,甚至于打死都不会有事,因为大家都是签了生死状的。

  忽然,擂台边缘的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被抬了起来,男人们笑骂着将她们扔向空中,然后砸到了后方的人群里。

  “赢了赢了!我赌的是那小日本,这下发财了!”

  冷子烈眯着眼睛看过去,擂台上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男人朝下方吐了口血沫子,嘴里呜哩哇啦地说着什么,然后狠狠一脚踹在了倒地的那人腰间。

  擂台的台面上,那个男人的鲜血横流,腥气特别重。

  冷子烈只瞟了一眼就知道,他肯定没救了,那小日本一脚下去,没死透也被踩得断了气。

  褚立尊吸了口烟,缓缓吐着白雾说:“冷少,想好了吗?这种擂台只要上去,就要做好下不来的准备。你若要赢,必须把今晚所有挑战的人都打趴下了才行。这种地方不讲公平,只图一乐,死人是常有的事。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估计今晚的赌注可能会十倍百倍地往上翻,这倒挺有趣的。”

  他拿眼角扫过冷子烈的脸,本以为他会有所顾虑,毕竟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来打这种擂台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他总该为自己的身份思考。但,冷子烈的脸上波澜不惊,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

  “解药拿出来,我要看到你的诚意。”

  他怔了一下,思忖间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了一个试剂瓶,“解药在这里。冷少,我赌你赢,下注一千万。”

  褚立尊朗朗地笑起来,笑声像有魔力似的,让前方的人群纷纷回头来看,场地瞬间安静下来。

  “褚少来了?他可是好久都没露过面了,今天怎么有空?”

  “啧,他旁边那人……是冷子烈吧?!”

  所有人听到冷子烈的名字,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瞬间似炸了锅一样,疯了似的开始起哄。

  男人眼眸微凛,眉宇间染上了一抹煞气,逼得人群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他脱下身上的黑色风衣,随后扔到地面,面无表情地接过了一个比基尼小姐递上来的生死状,毫不犹豫地挥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龙飞凤舞。

  “冷子烈签生死状了!”

  “大家快下注啊,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可不能错过了!”

  所有人都对他充满了信心,毕竟他的名声在那里摆着,任谁都会敬他三分。大家欣喜若狂地看着他一步步走上了擂台,却在最后一个台阶处剧烈地咳嗽起来,而后吐了口血在地上。

  周围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刚才那些买他赢的人,纷纷吞了吞口水,而后不动声色地又将钱放到了那个日本人名下。

  他的脸色灰败极了,似乎是在强撑。

  这时,头顶上方的吊索启动,“格拉格拉”的声音磨着人的神经。大家纷纷仰头看去,只见一个透明的玻璃箱子缓缓降了下来,里面关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她在里面拼命捶打着玻璃壁,大声嘶喊,却什么都听不到。

  这种隔音玻璃已经好久没在这里出现过了。

  褚立尊眯着眼睛看过去,眼角淬了抹讥诮的笑容,似乎能想象到当初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经历过的场景。

  当初就在这个地方,那场赌局过后,褚光誉直接被拖来了擂台,自己的母亲就被关在那个玻璃箱中,绝望地看着丈夫被人打得浑身是血。最后她终于忍不了,拔出匕首捅在自己身上,换来的是冷景龙同意放过褚光誉。

  褚光誉知道她活不了了,为了减轻她的痛苦,亲手把匕首刺进了她的心脏。

  褚立尊到现在都忘不了,父亲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他绝望地连眼泪都忘记流下来,只是喃喃地叫着母亲的名字,而后跪在墓碑前朝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

  爱这个字,有时候太脆弱,根本经不起任何风浪。因为太爱,便会让自己浑身都是破绽。

  “冷子烈,你也有今天。”

  终于,男人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地褪下去,直到露出了极其阴沉的表情。

  他父母受过的苦,他会加倍奉还给他们!

  那个玻璃箱子在擂台旁边的空地落定,所有人都肃穆地看过去,眼神带着悲伤与同情。因为他们都看到了上面那个巨大的水箱。

  毫无疑问,这东西是一个计时器。

  冷子烈的瞳孔骤然一缩,冷声问他:“我似乎没有过这种要求,褚少,你做事不要太卑鄙。”

  他无所谓地摊摊手,“我这人一向如此,专爱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你若打得慢点儿,等这玻璃箱中的水装满了,淹死她,我也不会负责,毕竟你签了生死状,这女人的死活都是在你的一念之间,与我们场子没关系。冷子烈你记住,她若真的死了,也是你间接害死的,不怪别人。” 霸情暖爱:冷少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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