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宇宙真的太奇妙了。有时候我会觉得似乎看见了什么,但一伸手:却又什么都抓不到……”净生说。
“哎呀!想那么多干嘛嘛?我只是觉得宇宙好好看的。小时候我就喜欢数那些满天的星星,但每次都会数错咯呵呵。”阿呷快活的说到。
“傻丫头:那个是‘星空’哈,不代表宇宙。”我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
“这样吖……”阿呷想了想,“不过我觉得净生刚刚讲的那些蛮有道理。我就感觉时不时会被什么人跟踪或偷窥啥的,但回头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呵呵——”
“——跟踪?”我突然绷紧了身子“阿呷:哪个敢跟踪你?你快说!看老子不灭了他!”我提高了声音。
“哎呀!人家只是说说嘛,又有哪个来跟踪我了嘛?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阿呷瞪我一眼,“我意思是说:我只是感觉——感觉似乎有‘什么’老是跟着我似得……”阿呷责怪的口气。
“你这样感觉就对了。因为,嘿嘿,其实一直以来,我们就被‘他们’悄悄地跟踪观察着……”净生嘿嘿冷笑两声说到。
“真的吗净生?他们真的一直在监视我们?太可怕了!难怪我一直都有那样怪怪的感觉……”阿呷往我怀里缩了缩。
“——两个活宝!我真是服你们了。又有谁有那么多闲功夫去跟踪和偷窥你们了嘛?你们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啧啧,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角\色了!”我不屑说道。
“哈!你敢骂我活宝?看我不打你!”阿呷起身欲揪我耳朵,我笑着躲开了。阿呷却就不依不饶起来。这一番打闹,让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得以缓解。净生坐在对面默默的笑看着我们。
“住手、住手!”我笑着喝止阿呷。
“不和你闹了!”阿呷停住了手,“那你说:‘他们’是谁?——那些看着我们的东西。”阿呷看着净生。
“不知道……说不明白……”净生依旧淡淡的声音。
“那——看这意思——我们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阿呷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嗯。我是这样理解。”净生端起酒杯自个饮了一口:“唉!其实,说来也没有什么——一切就像一场游戏,谜底揭穿也就该谢幕了。所以,有没有答案一个样!”
“为什么谜底揭开就一定得谢幕?”阿呷望着净生。
“因为这是既定的‘规则’,是预先设定好的。”
“规则?谁定的规则?”阿呷皱起了眉头。
“切!还会有谁?肯定是你们的上帝呗!”我忍不住把话接了过来。
“阿蛮你又乱说话!”见我不正经,阿呷嗔怪到。
“阿蛮说的是对的……”净生淡淡的说。
“哪——”阿呷本想再说点什么,但见她望望我又望望净生后把话缩了回去。
屋子里突然出奇的静了下来。昏黄的空气里似飘浮着除烟雾外的什么,它们拥挤缠绕在一起,使这个有限的空间既温暖又似埋藏下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净生望着手中握住的酒杯发呆。
我望望阿呷,她也正转头望向我。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