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来几去,这场别扭连续闹了差不多有一周的样子,我们都感觉精疲力竭、感觉有些厌倦了……
但我们又都固执的坚守着各自的防线不肯再退让那怕半步,因为我们都以为自己才是正确的一方……
争吵带来的伤害也是眼见的,因为彼此的坚持,我们在某些地方已再难很好的沟通和理解,我们按着各自设定的思路和逻辑去衡量和推测对方的想法,进而在心里分析营造出自己在此事件上的对错得失,我们更多的纠结在谁是“真正的受害者”,却淡忘了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我们忘记了我们首先应该是彼此相爱的恋人……
而这都是很不利的。因为我们为了指责对方而设定的前提,那些东西本身就是不存在或者说不正确的!自然,由此得出的结论就可想而知了……而最后的结果呢?那肯定是不确定和容易出乎人意料的……
元旦将至,这一日正在公司处理日常事务,净生的老婆却意外的出现在了门前。
“嫂子——”,她的到来无疑是意外的,楞了一下,我连忙招呼她坐下,并叫手下泡上一杯好茶来。
一番客套礼让后,见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她直接把话切入了正题。她问我净生这段时间是不是常常和一个女人混在一起。被她这样一问,我脑袋立马就懵了。我说我不知道,说自己也好久没有看见他了。见我不说,于是她问我阿呷的姐姐是不是歌舞团的,我说是,但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们和她几乎没有来往。说这话的时候我是淡定和振振有词,因为毕竟这些大部分都是事实。
接下来她就问我可曾见过净生和一个叫阿依的女人在一起,我说阿呷的姐姐倒是叫阿依,我说我们也曾经在一起吃过一次饭,但当时是和很多人在一起的(这个我撒了谎,其实当时就净生、我、阿依和她那个叫阿支的同事)。撒谎是因为我不知就里,我不想因为我不小心一句“不得体”的话引起更多的麻烦。我信誓旦旦的保证说当时一切都很正常的,我们只是作为一般朋友聚会云云。
而她仍旧是不甘心,显然净生老婆是已经知道一些什么了的。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实在是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净生老婆也只得作罢。
我礼貌的将她一直送至街边停车的地方。又站在街边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她无奈拉开车门开走了车。
至此我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NND,净生,看你娃整的好事!”我赶忙掏出手机打了过去。响了半天净生才接起电话。
“净生,我说你娃整得好事!”我开门见山吼道。
“怎么了?”他娃问到,还是一贯淡定的作风。
“怎么了?”感觉气不打一处来,“知道吗?你老婆刚刚找上门来了!”我吼道。
“她找你有什么事情吗?”俨然一副天塌也不动声色的语气。
“找老子什么事?亏你问得出来!”这下我真的愤怒了,“你娃现在是不是和那个妖精在一起?”凭感觉我知道那个女人此时就在他身边。
“你说什么哦呵呵。阿蛮,现在我有事,一会打电话给你哈。”显然是不便说话,他想挂断我电话。
“等一下!”我连忙制止,“净生,不要到时候说我不够朋友不及时告诉你哈!”我说,“你老婆刚刚来问我你是不是天天和阿依在一起!”我一吐为快。
“哦——这样啊……”净生停顿了一下,“阿蛮,现在我不便说话。一会我去找你哈。”他说完等待着。我嗯了一声。见我答应,他随即挂了电话。
“这下好——又他妈整出事情来了!”放下电话,我试着想帮他想出点什么对策来,可大脑再次秀逗在了风里。
“关我球事!”最后忍不住骂出一声来,我返身回了楼上的办公室。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