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一个什么梦呢?感觉它里面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预见和指向性。它是想提醒我什么呢——难不成就是算命先生一再提醒我的那些?”我想,“看来这人是真的知晓一些什么的,而这个梦又正好契合了他想要告诉我的东西。他说如果再不抓紧时间就可能‘满盘皆输’了。满盘皆输?也不知他说的这个‘满盘’是专指净生一个人、仰或还包括我或者连他自己也牵连在里面?想不明白!”想到此处忍不住摇了摇头,“可那天酒吧里那个‘鬼魂’不也说过类似的话吗,她(它)也说什么是为了拯救我。难道这些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如果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只为了提醒我不要忘记了朋友、不要忘记了净生还关在牢狱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向我明说呢?而且其实这也是我一直在努力去做的事情吖!看来这些离奇的人以及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绝非是如此简单的!”我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可这个结论它却又说服不了自己,我继续构思着其它的各种可能。这样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脑袋发麻最后变成了一块实心的木头!
“还是罢了吧,那么多的疑问!看来还是得抽时间亲自去找那家伙问问,看看到时候他说些什么。”决定已定,我也就不再纠结在里面了。心里轻松了一些。
本打算第二天去找算命先生的,可接下来几日都在阿呷她们旅行社忙活装修。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还未开业她们就已经提前接到了两单生意!有如此佳绩,我是既替她们高兴又有些着急。恰恰也是在这几日,我公司这边也新进了一个比较大的项目。两头跑,忙得晕头转向、不亦乐乎,以致要去找算命先生的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忘记了。
这天下午正在阿呷她们那边指挥安装玻璃幕墙,这时候秋子来了电话,她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忙阿呷旅行社装修,我告诉她说旅行社还未开业居然就有生意找上门来了。听我这样说秋子像受了什么刺激,她充满醋意的说她的蛋糕房也要装修,“过几天等我回来就开始,里外装修布置都你帮我弄哈!”秋子说。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听她这样讲我却是犹豫了,我怕到时候阿呷会说三道四。像是感觉到了我的犹豫,秋子催的更来劲了,“是不是怕我不给钱?”秋子故意这样激我。话到这份上我也不得不答应了。
其实秋子找我帮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我本来就干这行的。“大不了到时候费点口舌说服阿呷同意就是了。”我想。又聊了一些闲话,秋子问我净生那边的情况,我大概和她讲了一下,“我现在知道的情况也就这些了。反正怎么弄都很麻烦。”我最后说。听我这样讲,秋子也郁闷起来,她沉默了一会说过几天回来再找我,说完挂了电话。
“差点都把这事给忘了——”我在心里自责的同时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意这样的:“毕竟我已经尽力了……”我这样自己宽慰自己:“但总得还去过问努力一下吧,那怕是没有希望。”看看天色还早,安排好工人工作后我决定先去净生家再打听一下。
马上驱车过去,可他家大门锁得死死的像是没有人。敲打了一会儿大门,没有人回应不说也不闻大狗的声音:“她们这是去哪了呢?”寻思着我无奈的拨通了净生老婆的电话(内心里我是不愿意给她打电话的,因为几次电话过去她不是不接就是说几句客套话敷衍了事),电话是通了,可人家又没有接。“还是阿呷说得对:其实人家根本就不想我掺和进来……”想到这里,心情即沮丧又有些无奈,“可即便是我能力有限,但好歹我也是你丈夫的好朋友吖,关心关心他总是可以吧!”想到此处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对这个女人的怨愤和不满。
“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我对着紧闭的大门忿忿地自言到,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净生家。
我决定马上去“民生巷”找那个算命先生。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