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驱车到了“民生巷”,路过少\妇杂货铺时看见卷帘门关着,上面还贴了一张“门面转租”的纸片。“怎么才几天就要转店了?”心里觉得蹊跷。抬头看了看她的门牌号:民生巷11号。“看来169号该在里面了。”我想。又稍微停顿了一下我驱车继续往里走去。
路上行人不多,几乎都是一些老人,两边的门面差不多一半多都关着,上面也都贴有或旧或新写着的转租字样的纸片。走了一节,我再停下来观望:离算命先生说的门牌号还远。而且我发现这些门牌号不是想象那么有顺序,有些号码之间还存在间隔错误。“什么脑残钉的门牌哦!”嘴里嘟囔几句接着往里走。
越往里走道路变得越来越窄,这样边走边停下来观看,一直快开到我上次抵达过的胡同底部时也没见这号码。我把车停下熄掉火来钻了出去。
最后这段路,街两边已没有用于开门做生意的店铺,每栋房屋都歪歪斜斜破烂不堪。住家的大门也几乎都关着且都没有住人的样子。“这家伙竟住这样的地方?”我想。不过倒觉得这样的地方更是适合他那样的身份了。
“160……162……164……”我边数数着门牌号边行,“他是单数。”,于是我转到街的另一边,“163……165……167……”到这里已经是巷子底部了,剩下就是那栋正好挡在街道尽头,楼上残缺楼下似住有人的二层残搂了。“原来这人住在这里!”我想,“怪不得上次觉得里面住有人。”这样想着我寻着大门走去——大门照被一把大锁锁得死死的!“看来是没有在家。”有点失望。但又不想就此放弃,我寻到窗户边——那里依旧被木板钉着,里面那幅窗帘布依旧死气沉沉垂在那里破烂而不详。试探着小心翼翼往里打望了:“咳咳,请问里面有人吗?”咳嗽两声我小心问到,问完忍不住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四周静静地不似没有生命的存在。
正自迷茫,这时候窗帘如上次那次般自己扇动了几下,“咦!这可没有风呀?”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他NN又搞什么名堂!”心里发毛,我快步退至街道中央。
“这里绝不会住有人的!”我想,“但何以这个人又说自己住在这里呢?”我站在原地打望了一下。心里忐忑,但是又不愿就此放弃。想了想我向着来路往回走去,我想寻到有住人的地方打听一下。
满地都是落叶。这样一路走下去,大约走了有五十米才遇见一个蹲在路边的老者,我马上凑了过去:“老人家你好!”我对着蜷缩在路边的老人说。老人没有回答我,他只是抬起满脸皱纹的脸望着我——我发现他眼部有残疾。
“嗬嗬——”老人翻着白眼仁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原来还是一个哑巴!很是无趣,于是接着往前走。走没几步看见路边粗大的梧桐树干背后靠着一个低矮瘦小的男人。
“你好!”我走了过去。男人正一个人吸着烟,他没有动,只是用那对小三角眼扫了我一下。此人浑身透着一股邪气。心里不悦本想转身走开,可话已经出口不便再离去,我笑看着他。突然感觉此人好像在何处见过,“是在上面地方呢?”我想。虽然有这样的感觉,但我却知道自己是不认识他的。
“请问你知道那位算命的人是住在这里吗?一个很胖的男人。”我说。
男人没有啃声,他又用那对三角眼望了我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用吸烟那只手懒懒地指了指我刚刚走过来的方向。
不想再与他说话,也没有道谢,我转身往回走去。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