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档口咱就将积蓄多日的激\情一并散发了出来。几乎是在进门的一刻,推推搡搡我就将阿呷脱去衣裤摁在了沙发上……一番激昂地云雨过后,依旧意犹未尽,于是我又拽着她一起进了卫生间,我要她和我一起鸳鸯沐浴……
事毕,当我们并排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我一边惬意的吸着烟一边享受着回家的舒适和惬意。而这个时候阿呷也终于发话了,她将憋了差不多有半个月的问题问了出来:“你那背包里可是有一封信哦?”她转脸看着我,表情怪异,“可惜都打湿粘连在一起了……不过我可没有打开看哦。呵呵……”她阴阳怪气笑了起来。
“打湿了!真那样了吗?”我连忙撑起身子问到。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我想起了那个叫杜鹃的女孩、那个属于净生的古代世界。
“那是谁给你写的吗?”阿呷一边笑一边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嘛——”我顿了一下,“是别人托我带给她家人的,一时半会还没来得及送达……唉!你看看——这可整的!”我蹙眉说到,心里很是愧疚和遗憾。
“哦——”阿呷不置可否应了一声,“呵呵,我看了:信封上面可什么也没有写哦……”
“是吗?好像是没有写哈!”我想了一下,“——不过当时我也没有太过注意。呵呵。”我心里不慌笑着说,因为这本来也是事实。
“肯定是个女孩吧。她要你带给谁呢?”阿呷继续看着。
“——她父母。”我说,每每都会惊诧于阿呷的敏感和明察秋毫。
“她为什么不自己投递?”
“这个——”这问题卡住了我:“是啊,她为什么不自己投递呢?这个问题可难回答了。但我又总不至于对阿呷说‘这是一个鬼魂’托我的吧?——绝对不行!”我暗自思量着却失了先机。
“这个什么?”她看着我。
“哎呀,那个晓得她呢!”我说,“反正信现在就在那里,你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我开始耍赖。
“好吧,反正信我已经晒在阳台上好多天了。”阿呷说完转开了眼,“还有一件事——”正当我以为暂时蒙混过关的时候,阿呷重新转过脸来:“你包里那盒女人用的香饼是怎么回事?那个又是谁的?”她一脸严肃看着我。
“呵呵,看来她真正在意的其实是这个。”我想。好在对这事咱心里非常非常有底。“你猜?”我嬉皮笑脸故意说道。
“我才懒得猜你这些乱七八糟呢!”阿呷有些生气。
“那是你的香饼!不信你自己看去。”怕她真怒起来,我立马指着化妆柜说到。
“你无缘无故拿我的香饼干什么——想去送谁?”阿呷眉头皱了起来。
“哎呀!哪里嘛——”有些生气,我将自己何以要带上香饼的理由说了一遍,“我是想在你不在家的时候闻到你的味道!”我说,“那样我就不会感到孤单了,我会感觉你一直都在陪着我。知道吗——有你陪着我心里才安稳!”我看着她说。
听我如此一说,阿呷立马就被感动得像啥一样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含泪将我抱紧在怀里:“阿蛮,你不知道每次出去我都有多么的不放心你……”她说“这次被人伤成这样……阿蛮,我没有把你照顾好……”说完阿呷竟哭了起来,。
“唉,好啦好啦。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想多了!”我抚摸着阿呷的长发安慰道。我想现在即便是我当着她的面杀一百个人,她也是不会在乎的了,因为此时此刻的我在她眼里无异就是天底下最好最棒的男人了……
——此事告一段落。
忙完我这边的事情,阿呷马上又马不停蹄去忙自己旅游公司那边了,近半个月的时间,那边已经积累下了太多需要她去解决的事情。
带回的那几枚天然水晶石阿呷喜欢的不得了,连续放在枕边把玩好几日后,她将它们精心装饰好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又过了几日,阿呷又带着团出发了。这次的目的地是“新马泰”,二哥因为另有安排没有同行。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