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阿蛮!你醒醒、醒醒啊阿蛮!”一个声音在空中震颤呼唤,身体也随即剧烈晃动起来,似有什么在用力地摇晃整个世界。
“阿呷你回来!你回来啊阿呷……”绝望的空气让人窒息,我声嘶力竭继续大声呼唤着——对着眼前空旷无垠又暗无天日的黑暗世界。
“阿蛮你是怎么啦?你快醒醒、快醒醒!”空中继续传递着这个朦朦胧胧的声音,声音既熟悉又陌生,显得有些似是而非。还未待我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响,有什么狠狠地扇到了脸上。“哎呦!”我忍不住大叫一声睁开了眼——阿呷正站在床前看着我,右手还做着扇耳光的姿势,神色慌乱。
“怎么了?”我猛地爬了起来。
“我——”阿呷张大嘴,“你——你没事吧?”她问,眼神还有些惊惧。
“你为什么打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我伸手摸了摸有点懊恼。
“阿蛮:你没怎么吧,是不是又做噩梦了?”阿呷盯着我眉头紧锁。
“我——”想了一下,感觉脑子还不是太好使,我摇了摇头,“看来先前那些可都是梦了。”我想。认识到这点,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嘿嘿——好在都是梦呢!”暗自庆幸的同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我望着正僵直着站在床前的阿呷。
“你傻啦?叫你半天才醒!”阿呷继续紧锁眉头,“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可把人吓得!”见我渐渐恢复正常,阿呷说话声音小了一些。
“我——呵呵,”浑身是汗,感觉头有些疼,“可能——可能刚刚是做一个噩梦吧……”我笑了笑支撑着床沿想站起来。但却是没有站稳,趔趄了一下,我下意识伸手去扶站在身旁的阿呷,“呵呵——”我难为情的望着阿呷笑了一下。
“阿蛮,你没有什么吧?”见如此,阿呷连忙架住我的手臂。
“会有什么嘛?”笑了笑我轻轻将阿呷推开,“——我又不个是老人。呵呵。”说着我便往卧室外走去,我想离开这个“封闭”的环境。
这时候虽然似乎是完全清醒了,但自己感觉身体还是有些不听使唤、有些晃悠,不得已只得站下来定了定神。
“你真没有什么吧?”阿呷站在原地没动,她转脸望了一眼床上被我搞得一团糟的被褥。
“说了没有什么啦!只是一个梦而已嘛。”有些不耐烦,我嘴里怪罪着出了卧室直接进了卫生间:现在最需要的是用冷水好好清醒一下。就在我反复捧起冷水浇到脸上的时候,阿呷也抱住床单和被套走了进来:“看看:全部都打湿了!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可怕的梦……”阿呷一边埋怨一边将弄脏的被褥塞进洗衣机里。
“我——”我想了一下,“我梦见你不要我了。呵呵。”我直接说出了梦的结尾。说完又浇了些凉水在脸上。
“一天到晚就知道瞎做梦!”阿呷嗔怪一声,瞪了我一眼。
“呵呵,”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我拉下毛巾将手和脸擦干,“老婆:你不会那天就真的不要我了吧?”我望着她半开玩笑说道,说完走过去将她揽入怀里。
“走开!”阿呷却一把将我推开了,“脏死了!快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了。”她又瞪了我一眼。
“呵呵,”笑了笑,我脱去皱巴巴的外套将早被汗水浸湿的内\衣脱下来递给阿呷。
“裤子也脱了!”阿呷命令道。
“嗯嗯!”边点头我边三两下脱去长裤递到她手里。
“内\裤也脱了!”阿呷没有看我,她将外套和内\衣分开放进两个不同的篮子里。
“哦——”犹豫了一下,我脱下内\裤递给了她,“嘿嘿……”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我难为情的笑了起来。
“傻样!可别凉着了。”阿呷边说边走前几步将太阳能热水器打开,“你先洗澡吧!我一会再来洗衣服。”说完阿呷擦擦手走出了卫生间。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