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在我转身的一刻也熄灭了。出的门口却发现:这里立着一尊砂岩的蹲狗雕像,门洞内侧的石壁上是两尊手持灯台的古代仕女浮雕像,从她们业已风华的脸上还可以依稀辨出刚刚那两个女孩的模样……身后没有了灯火,四周越发阴冷潮湿黑漆漆的透着一股静静地寒意。不知道为什么,在抬头望向门洞上那只朱雀到时候,我竟是有点怀念起刚才的那个女人……”说到这儿,净生深深地叹了口气,仰头张嘴望向天空。
“变态!”阿呷嘀咕了一声。
“唉——变态吗?”净生深吸一口气低头望向阿呷:“其实我也这样觉得!哈哈……”说完他大笑起来。阿呷赶紧缩进我怀里不敢再接嘴。
“变态有啥好得意的?你娃还是快快讲吧——讲完了我们好回家!”我对着净生没好气吼道。
“嗯。马上就完。”净生弹出一支香烟夹在手指间,“隔壁的灯却依旧亮着。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不敢贸然进去。绕出这样院坝,重新回到那条在岩石中开凿的小道,往上走了几分钟,差不多到了一个坡顶的位置,这里有一个极大的平台,差不多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这里一字排开着7、8扇门洞,门洞大敞着都亮着昏黄的灯光。
“这时候我却是完全看清楚了:原来是一排窑洞。不同的是——这一排窑洞都凿在一块巨大的砂岩山体里。”
“有这样的窑洞?”我看着净生,“你敢肯定这个不是其它的‘什么’!”我望着他等待着,心里却想起曾经在彭山参观过的那些汉代崖墓。
“阿蛮,你不要着急,听我说嘛呵呵。”这家伙竟然笑了起来,“你们发现一个问题没有?”净生透过镜片神秘的望着我。
“啥问题?别他妈神神秘秘的——有屁就放!”讨厌他的眼神,我扔过去一句话。
“阿蛮:你注意过没有?我们在梦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却是不吸烟的!虽然现实中我们都吸……”说着净生点燃了手中的香烟,我望着他没有答话,“——这说明了什么?”他望向我,右手把玩着打火机。
“说明了什么?我管球的你说明什么!”我没好气说到,心里却在回想着自己过去那些梦:“咦——TNN的还真是——好像还真像他说的那样呢……”
“是吧!呵呵。”见我答不上话来,净生得意的笑了起来。
“去去去!”我厌恶的打断了他,“除了干过那具干尸,你还有没有想要讲的?如果没有,我们要回去了哈!”我往上坐了坐,做出想要离开的样子。
“别!”净生弹了弹烟灰,“再委屈你们两个一下——马上就完呵呵。”
“要说不说!”阿呷跟着又嘀咕了一句。
“我没有上当,”沉吟片刻他说,“我没有上当。那些门洞里似都有什么影影倬倬来回晃动着——好像是一些年轻女人?但又不太像!这次我却是坚定了:无论如何我就是不再往前挪动那怕半步了!这样僵持了一会——大约五分钟样子吧。脚下‘无中生有’冒出一个泥水塘来!泥塘里的水血红血红的污浊,上面似还漂着一些什么。正在我慌乱的时候,水里却站起一个披毛散发的女鬼来(我知道她是鬼。),她赤\裸着身子从齐腰深的水里向着我扑来!”
“你看嘛——我就说你遇见鬼了嘛!还不快跑!”阿呷再次缩成一团。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