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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华子为首的许家战队,在经历了,老鳖,杨军,二驴子,以及大富豪俱乐部洪叔等等血腥事件之后,声名鹊起,并且逐渐走向成熟,成为了一个有组织,有利益,以兄弟情义为基底的小团队。
而在每次事件当中,每个人都扮演中不同却又不可磨灭的角色。
当一个团队逐渐成熟,那么他么的办事儿方式就会发生改变,变得更加的直接,过程不重要,重点是结果。
……
我和白浩无语地站在院子外边,焦躁地抽着烟:“草,这特码现在这人,咋都喜欢抓着软柿子捏呢?”
听见堂屋内传来的凄厉哭喊,我相当烦躁地骂了一句。
因为我觉得,你爱钱,没错,但挣钱的道儿,得正,更不能恃强凌弱。
或许,也是因为我们一路走来,总是属于弱势的一方,我才有此等想法。
“等等吧。”白浩也比较烦这种欺负女人的做法,丢掉烟头,上了面包车。
十分钟后,一个挺着大馒头的村妇,捂着脸颊抽噎小跑离去,一边跑,嘴里还在恶毒地咒骂着。
“走,咱进去。”
一分钟后,我和白浩,冷着脸,进入堂屋。
“唰!”
看见我俩进来,赵长发先是一愣,随即表情淡定地招呼我俩坐下。
“你上楼,我谈点事儿。”
他将自家侄子支走之后,直接进入了主题:“呵呵,华子兄弟,你不讲究啊,私底下拿走八户农户的地,我这儿,咋就一直没消息呢?”
“呵呵,赵叔,这不忙呢么?”
“忙着养伤呢吧?”
他阴森森地看着我,我半眯着双眼,冷笑一声:“赵叔,镇里没找你谈话啊?”
听到这话,赵长发呆住,双手握着搪瓷缸茶杯,腮帮子不停地抖动着。
在二驴子这件事儿上,可能只有赵长发有权利指正我们,我们只能耍点小伎俩,让他把话闷在心里,并且造成他一定的恐慌。
但现在看来,这老鬼,似乎已经处理干净。
“赵叔,咱都别打哑谜,一句话,能不能帮我动员农户签合同,还有,村里的荒地山林,全部给我。”
我点燃一根烟,没了笑脸。
“就凭你一句话啊?”他咬着牙齿,面色苍白。
“呵呵。”我再次冷笑一声,用打火机砰了几下桌面,掷地有声地问道:“二驴子差点没死了,整我们的老鳖下月就宣判,至少7年,杨军被我们捅在自家店里,你以为,刀枪炮的都上齐了,地皮不拿到手,我们能罢休?”
“还有,别把希望放在杨军身上,他就是一个篮子,没三宝,他算个屁!”
“呼呼!”
赵长发盯着我,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红着脸低吼道:“你们还能一手遮天?”
“那倒不能。”我弹了弹烟灰,继续说道:“但大福兄弟手里捡着的那批黄金首饰,我们肯定得上交啊,而且在哪儿捡的,必须要有个说面说明啊……”
“华子,你有点不要脸了!”
听到这话,我一撇嘴:“赵叔,咱都是成年人,说不要脸,你肯定比我厉害,刚才那村妇不都被你们逼得跑了么?”
我一顿,叹道:“说句实在的,你干了十几年的一肩挑,图的,不就是个安享晚年么?那批黄金,真不少。”我卷了卷舌头,继续道:“有了本钱,你还冒着风险,私自买地,呵呵,这个点儿上,你顶风作案,上面铁定办你啊。”
听到这话,他死死地盯着我,就是不说话,双眼喷着愤怒的火花。
“赵叔,我不骗你,从你这儿出门,我马上就能签两户,你信不?”
我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说完,我转身离去,而白浩短短停留了几秒钟。
“二驴子差点没死了,地都肯卖,咋地,你还想跟我们玩儿一把?”
不管赵长发那铁青的脸色,我们二人离去。
转身出门,就直接去了会计家里,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签了协议,第二天就能去项目部换合同拿钱。
这一晚,赵长发辗转难眠,他将近期发生的事儿,全部在脑海过了一遍,并且强烈压制着自己找杨军的想法。
因为杨军出事儿,老鳖被捕,二驴子重伤,他多多少少知道点内情,为的,肯定就是这点地。
这世道,为了利益,啥都能干,而他,则是一个吃饱喝足的一肩挑,几十岁了,斗不动了,更没那个魄力,和几个明显饿急眼的小孩儿争上一把。
但接了杨军的钱,他又不能不做点啥。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双眼凹陷地约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是体制内的,级别不高,但人缘挺好。
二人在一起吃了个简单的早餐,随后离去。
中午十二点。
“叮铃铃!”
正在家中搂着某公主熟睡的杨军,被电话声吵醒。
由于兵哥的消失,三宝娱乐成了他的后花园,可谓是如鱼得水,要啥得啥,没三天,模特组的公主,被他睡了六个。
“喂?叔。”杨军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
“中午来家吃饭。”电话那头,某中年说完直接撂了电话。
“草!”
杨军孤疑地骂了一句,随即掀开被子,露出公主白皙纤细的腰肢,一巴掌拍在那赤果果的屁股上。
“哎呀,人家还睡呢。”公主眯着双眼,嘟着姓感的嘴唇,双手枕着脑袋,身材异常的惹火。
“睡个鸡毛,赶紧起床。”
杨军再次打了一巴掌,公主摸着泛红的小屁屁,幽怨地看了一眼杨军,随即不敢说话地默默起床穿衣。
两分钟后,公主穿戴完毕,俏生生地站在杨军面前:“军哥,把费用结一下呗?”
“费用?啥费用啊?”杨军一脸装莽。
“不是,我的锅,你睡了姑娘,不得给钱啊?”公主无语地泛着白眼。
“呵呵,我睡的,不是我自家的姑娘么?”杨军叼着烟,理直气壮地回到。
“你……”听到这话,公主妹子磨着小银牙,气得浑身颤抖。
“哎呀,别小心眼,我回头让红姐多给你安排两个钟,不啥都有了么?”杨军认为,睡自家姑娘,给钱,那纯属扯淡,脑子被驴踢了。
“……军哥……你要这么整,以后肯定没姑娘愿意陪你过夜。”公主忍气吞声半天,不满地嘟着嘴巴。
“哎呀我操,三宝都特么我说了算,谁不想挣钱,直说,我特么正愁最近人太多,准备裁员呢。”杨军摸着脑袋,相当不耐烦地摆着手:“赶紧的,拿着包滚犊子。”
“穷逼!”姑娘小声骂了一句,随即朝着浴室走去。
“我特么让你走,你干啥呢?”杨军在身后吼了一句。
“我的锅,昨晚是谁撕烂了我的内内,我不得找点东西堵上啊。”浴室内,公主相当有理地回了一句,听得杨军牙根直痒痒,扯着脖子吼道:“你特么别拿纸巾,那儿有新毛巾。”
“哐当!”
浴室门打开,公主垫着脚跟,以一个奇怪地姿势走了出来,嘴里碎碎念:“姐妹儿也是倒霉,以后说啥不来了,被睡了不说,连特么内内钱都得自己贴。”
“卧槽!”
杨军无语。
……
过了半个小时,杨军提着烟酒来到了他叔的家里。
“坐,吃饭。”他叔叔话很少,但看起来很威严,一顿饭吃下来,没人说话。
没二十分钟,他叔便放下碗筷,准备穿外套。
“叔,还吃点呗?”杨军抬头喊了一声。
“不了,最近上面严打,出了几起案子,天天开会,我得去所里安排。”
中年面无表情地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警帽,站在门口看着杨军道:“鸡公山那事儿,你别掺和了,整点正经的吧。”
“唰!”正在喝汤的杨军,猛地抬头,心里一紧:这特码拿话点我呢。
“老赵你也别找了,你给的东西,人家给退回来了。”
中年指了指茶几下方茶叶盒子里的银行卡,手指搭在门把上,略微停顿,语气充满了无奈:“小军,以后这种事儿,别闹到我家里来。” 热血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