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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款爷气得青筋暴跳,一拳砸在桌面上,指着大福咬牙喝道:“你特么到底啥意思,啊?我就问你!啥几把意思!”
“我有几把意思。”见款爷真的生气,大福火气蹭的一下也上来了,起身踢开凳子,转身就走:“你牛逼,牛逼别来安泰啊。”
“诶,大福……”
我招呼了一声,大福依然闷不吭声地进了卧室。
“哎呀,那啥,款爷,咱再吃点,别搭理他,他就那毛病。“
“不几把吃了。”
款爷本就挺黑的脸,直接成了木炭,起身离去。
我坐在桌子上,看着一桌的佳肴,顿感无奈,头疼。
“卧槽了,吃个饭都不安心。”
就这样,一场出院的庆祝宴,不欢而散,而原因,仅仅是一个寡妇的内内。
下午前往卧龙村,我只能临时抓了白浩的壮丁,二人开着破面包,走在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上。
“诶,浩子,你说,我特么就不明白了,人家款爷聊骚一下张晓娥,他大福急个啥劲儿?”我右手掐着烟,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满脸的不解加十级郁闷。
“呵呵,他思纯了呗。”
“啊……你是说,大福喜欢张姐啊?”我一愣,随即否定了这个猜测:“不会吧,张姐虽然只有26,大不了几岁,但好歹是结过婚的啊。”
“这社会,结婚离婚,不都那么回事儿么?”白浩看似平淡的话语中,却阐述着真理。
我陡然一愣,摸着脑袋笑道:“这也是哈。”顿了顿,我又十分八卦地问道:“你说,上次在酒店,大福究竟破身没?”
“……”听到这话,白浩无语。
“呵呵,肯定破了,你也破了,我擦,还跟我装呢。”我猛地大笑,一副看破一切的眼神。
“是,破了,你还双飞了呢。”
白浩无语地丢过来一个白眼,随即不再答话。
下午三点半,我们抵达卧龙村,并且直接来到村委办。
“你们找赵村长吧、不好意思了,他不在这儿。”刚进屋,上次见那老实的会计,就客气地站了起来。
“不在啊,大叔,他去哪儿了?”我递过去一根烟,他双手接过,没有点,而是夹在耳朵上。
“他去哪儿,我也不知道。”会计一下,上下打量一下我们,再次说道:“你们,就是市里投资公司,想来咱村买地的?”
“啊……咋地了?”
“呵呵,啥价格啊?”老式憨厚的会计,穿着衣领洗得发白的衬衣,带着老式眼镜,此时却搓着双手,像个羞涩的小媳妇儿。
“你想卖啊?”我一笑,点燃香烟,吐出一口烟雾,继续说道:“你要想卖,家里有多少地啊,价格肯定让你满意。”
“张晓娥一样的价格?”他顿时挑着眉毛,带着兴奋。
“呵呵,你挺灵通啊。”我和白浩对视一眼,顿时心里大喜。
“那可不么?我虽然是个会计,但村里大事小情我都清楚点。”会计笑了笑,突然问道:“二驴子家,你们还没去谈吧,他们家的地,比张晓娥少不了多少。”
听道这话,我顿时一呆,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强烈的怒气。
因为杨军的介入,才有了二驴子和我们的争斗,而现在小柯还躺在医院,二驴子自然也不好过,差点没死在手术台上,我们没去找他,那是想让他自己想想其中的利弊,如果他一意孤行,那他的下场,不会比老鳖好到哪儿去。
加上老鳖被捕,兵哥杳无音讯,我们这个四人团队名号,在江湖圈子中,上升了一是一点半点。
所以,我觉得,不管是杨军还是二驴子,还想作怪,都得掂量掂量。
毕竟,谁都怕死。
我看着笑呵呵的会计,眨巴几下眼珠子,突然从他的瞳孔深处看出一些猫腻,接着快速问道:“二驴子家的你能谈?”
“呵呵。”会计继续搓着手掌,呵呵直笑。
“……这样,你要能谈,你家的地,还有他家的地,全部按照张晓娥家的价格走,行不?”我一咬牙一跺脚,狠下心给出了这个价格。
其实际上,内心已经笑开了花。
“二驴子他死去的老爹,和我姐夫是老表。”会计得到我的承诺,瞬间接了一句。
“哈哈……”我指着会计笑了两声,二人的心思不谋而合,随即将兜里揣着的好烟,塞进去两盒:“多费心。”
“那有啥的,不都为自己挣钱么?”
会计扫了一眼大门外,见没人,才埋怨地告诉我:“小兄弟,不是我心眼多,而是这社会就是这么肮脏,你说要不是老赵不仁义,我能急着卖地么?”
“这倒也是。”我点了点头,问:“他在哪儿呢?”
“他侄子家呢。”会计一语中的:“今儿下午,据说又得签下一户,多半还在谈价钱呢。”
“我去看看。”说完,我带着白浩就往外走。
“诶,小兄弟,记着答应我的条件哈。”会计伸着脖子,在身后喊了一句。
“没毛病!”我头也没回地竖起一个手势,走出院外。
两伙人突然来卧龙村买地,二驴子突然重伤住院差点死去,张晓娥的卖地搬家,以及后来几家拿钱进城的农户,都在给观望的农户,一个强烈的信号,他们在等待,等待着价格上涨。
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手里就靠这点地皮活着,不能轻易卖出去,但自己又不是二驴子那种虎逼,所以有些忐忑。
可最近这几天,赵长发压阵,他侄子出面谈和签合同,连拉带吓地买了两家农户的地,整得人家拿着微薄的资金,欲哭无泪。
所以,憨厚的会计,也特么不再憨厚了。
而这,也是人的本性,为自己利益,舍生忘死!
……
村子中央,某栋贴着白瓷砖的二层小楼,正是赵长发家侄子的家。
此时,堂屋中央,仅有三个人。
赵长发黑着脸,坐在桌子首位,抽着香烟,面色深沉。
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长相猥琐,嘴角带有两颗瓜子大的黑痣,正是他的侄子。
他的右手边,则是一个四十出头,穿着白色衬衣,绿色却凉裤子的村妇,但此女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穿衣服不带凶照,加上身躯丰腴,走起路来,老远都能看见那波涛汹涌的黑色葡萄,在风中凌乱。
并且,女人虽然上了年纪,但这对大包子,却不见下垂,将衬衣撑得鼓鼓囊囊的,连赵长发都撇了好几眼,心底有些发痒。
“哎呀,老刘家的,你说说你家老刘,常年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拖着一个大学生,一个初中生,累不累啊?”青年盯着对面近在咫尺的葡萄颗粒,一阵心猿意马,,眼珠子邪意十足地劝说道:“你看看哈,别说钱没多少,你一个女人,自家那点地,都多久没垦了,你不捉急啊?“
“三子,你别整荤磕儿,我不吃这套。”女人显然不是好相与的主儿,撩着眉毛,双手交叉地看着赵长发:“村长,地,我能卖,反正这些年我也累了,但价格,肯定不行。”
“肯定?呵呵,咋个肯定啊?你是政府啊,你说多少就是多少?”一直很少言语的赵长发,冷笑一声。
村妇急了,吼道:“村长,咱都乡里乡亲住着,你可不能太心黑,人家张晓娥家的,价格比镇上拆迁的都不低,你给我的价格,连在镇上买套房子都不够,你叫我咋活啊?”
“嘿嘿……没事儿,隔三差五来我家,我喂饱你呗。”三子乐呵呵地来了一句,气得村姑一个劲儿地拍着桌子。
“诶诶!”
赵长发看两人斗气,出面制止了一句,随即看着村妇说道:“价钱,肯定不能变,因为这是三子私人买地,你愿意卖就卖,但我得提醒你,你大孩儿上大学那阵,户口可是迁出去了的,以后工作,想要迁回来,那就难办了。”
听到这话,村妇先是一愣,跟着双眼顿时泛红,气得双手拍着桌子,叫声凄惨:“太黑了……还让不让人活啊……” 热血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