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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窗外的月色很好,容铭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月色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嘴角轻勾,这辈子,他就认定了苏染了,所以,不管她在哪里,他一定要出现在他身边。
就算宋磊说他疯了也好,傻了也罢,他就是要让苏染呆在自己身边,不允许她再一次离开自己。
谁也不知道他有多么惶恐,甚至惶恐到会担心如果不经常出现在苏染面前,苏染就会忽略他忘掉他。
容铭远抱紧了小毛毯,浅笑,如今他已经顺利的“登堂入室”,他们来日方长,他一点也不介意陪着她一起玩。
他的爱,简单直接,如一团炽烈的火苗,让苏染逃不开,躲不掉,只能接受;乔云深的爱,静默温柔,如一股甘甜的清泉,于无声处默默的浇灌。
也许他并不是败给容铭远,他只是败给了自己,多年以后,当乔云深想明白了这些,嘴角上终于挂了一抹无奈的微笑,他对苏染的这份爱,是幸运,也是不幸。
宽大的办公厅里,封景墨握着那份资料,皱紧了眉头,当初他亲眼看到若初离开了这个世界,又怎么会还活着呢?
可是,那个叫宋若初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像极了她,而且,她脖子上带的项链,确实是他送的没错,一定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老钟。”
封景墨沉声。
老钟应了一声,站在封景墨身后。
“我让你去查宋若初的资料,你查的怎么样了?”
“封先生,宋小姐在中国的资料一片空白,她好像是法国籍,而且好像在国内的牵扯很少,只有最近显示她在中国有一笔生意要做,她担任的是某企业的平面设计师。”
老钟据实以答。
封景墨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他手上的资料正是法国传真回来的,上面也说没有宋若初的详细资料,何年何月出生更是一片空白。
她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以前的岁月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先下去吧,把宋小姐请进来。”
老钟恭敬的答了一声是,转身下去了。
封景墨想要一个人呆在自己身边并不难,她爱设计,他便以工作相邀,并且以不容拒绝的理由,让宋若初陪着他去参加了乔镇远的寿宴。
宋若初一身旗袍装进来,带着中国古典之气的韵味。
封景墨现在是她的老板,她态度自然是比面对着乔云深的时候恭敬了许多。
“封先生,你找我?”
封景墨转过身,淡笑:“嗯,宋小姐,我对你的身世很是好奇,方便透露一下吗?”
宋若初却摇摇头,“封先生,我和贵公司只有工作上的合作,私下里,好像并没有什么交情吧。”
她从容的拒封景墨于千里之外。
封景墨却笑了:“没什么交情?封某要是没记错,宋小姐好像前几天才陪着封某去参加了乔老先生的寿宴吧?”
“我想封先生误会了,我只是比较仰慕乔老先生的风姿,想要跟着封先生去一睹大将的风采而已。”
宋若初眼中精光乍现,她回答的滴水不漏,看似恭敬,却难以靠近。
这个样子,像极了他的若初。
封景墨不动神色的笑笑:“那宋小姐,介意去寒舍做客吗?”
宋若初挑眉,“能被封先生邀请,荣幸之至。”
一路上,封景墨都在试图打探宋若初的身世,宋若初却总是巧妙的躲开,问题也是回答的十分巧妙,任凭他如何问,宋若初就是不说。
到了封家门口,宋若初笑容艳丽的看着封景墨:“封先生,说实话,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我一向不是一个执着于过去的人,当医生告诉我,我的记忆永远不可能恢复的时候,我就不再执着了,活在当下不是也很好吗?”
说完,宋若初打开了车门,率先下了车。
封景墨一愣,也随即笑自己太过谨慎而小心翼翼,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性格却是很难改变的,宋若初的性格,像极了以前,他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呢?
封家的别墅里,封一一和封言熙正在花园里跑着玩耍,见爸爸带陌生女人回来,两个孩子瞬间停下了玩耍的脚步,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
宋若初看着两个像是粉雕玉砌的娃娃,欢喜的问封景墨:“封先生,这两个可爱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吗?您真是好有福气。”
她夸赞着,就想要过去抱抱他们。
封言熙却带着封一一往后退,询问宋若初身后的封景墨:“爸爸,她是谁妈妈呢?你不是说,要带妈妈回来的吗?”
封景墨走过去,抱起了封言熙和封一一,笑着说:“妈妈暂时不会回来了,宋阿姨陪你们玩,好吗?”
封一一看看宋若初,再看看封景墨,别过了脸,摇晃着小脸:“不嘛,爸爸我就要妈妈,我不要宋阿姨。”
封言熙也是沉默不语,似乎并不喜欢这个不速之客。
封景墨无奈,毕竟他们从生下来后都是被苏染照顾的,如今让他们硬生生的接受另外一个人是有些困难,但是,宋若初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既然她回来了,孩子们没有理由不认她。
宋若初看着他们三个,尴尬的笑着说:“看来两个小家伙认生啊。”
封景墨也无奈的笑:“他们平时被家里给宠坏了。”
说完,将两个孩子交给了老钟,他则从容的走到了容若初跟前。
宋若初似乎并不喜欢跟他亲近,自动拉开了一段距离,笑着问他:“孩子的妈妈呢?他们刚才不是要妈妈吗?”
提起苏染,封景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感情,对苏染,说没有爱,那是假的,三年多时间的陪伴不是对他没有影响的。
但是,与宋若初的那段情更刻骨铭心,他现在无暇顾及苏染,满心都用在了眼前的宋若初身上。
“呵呵,孩子的妈妈早就不在了,他们说的是一直照顾他们的女孩。”
“哦。”
宋若初若有所思,呵呵,这就是男人的爱,前一秒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后一秒,马上撇的干干净净,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们。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那个人,饶是自己在他身边那么久,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她一下,哪怕是用了些手段,他都没有。
有了容铭远在身边,苏染觉得自己的生活开始极其不方便,她洗澡,容铭远会悠然自若的进来上厕所,虽然有个帘子隔断了两个人,可是,毕竟她是在洗澡啊。
她反抗,不满,容铭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你老是尖叫什么?”
苏染恨得牙痒痒,这人总是这样,光明正大的说些恬不知耻不要脸的话,终于,再一次之后,苏染忍不住了,连拖带拽的将容铭远赶出了家门。
容铭远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将自己推出去的苏染,拍门:“喂,你干嘛这么冷的天,你不会让我在门外呆一个晚上吧?”
苏染解气,冻死活该,叫你说些有的没的。
不过她还是心软,将他天天盖的那个小毛毯给他扔了出去。
苏染本以为,他会像刚开始入侵这个小小的出租屋一样,一直敲门,直到敲到她开门为止,可是,今天晚上却异常安静,苏染忍不住从猫眼里偷偷往外看。
容铭远笑的意味深长的,正看着她。
苏染心一跳,暗骂自己真是担心的多余了,裹着被子回去睡了。
不过,如果她知道这么做会给自己惹上更多的麻烦,她肯定不会冲动的赶他出去,以后记得洗澡的时候反锁门不就好了吗?她为什么要自掘坟墓的赶容铭远出去呢?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第二天一大早,苏染打开门,就看到容铭远盖着一条毛毯,靠在门的另一边,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似乎很不舒服。
苏染推他:“喂,你怎么了?”
容铭远睁开了眼睛,声音像是在沙子里滚过一般沙哑:“我发烧了。”
平静的四个字,苏染搭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吓了她一跳,苏染急忙说:“那快起来啊,去医院。”
容铭远却从容的摇摇头:“染染,你见过哪个越狱的犯人敢大摇大摆的去公共场所的,说不定我现在都被悬赏通缉了。”
苏染狐疑的看着他,至于这么严重吗?她怎么没听说要通缉容铭远呢?
容铭远裹紧了小毛毯,看看这荒凉的四周,解释她心中的疑惑,“这么偏远的地方,信息不畅通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现在发烧啊,不去医院怎么办?”
苏染着急。
容铭远咳嗽几声,看着苏染着急的样子,满意的笑了:“扶我回房间。”
苏染没有多想,扶着他回去了。本着病人特殊待遇的人道主义精神,苏染让他躺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
容铭远躺平了,咳嗽:“我想和小米粥。”
“嗯,好,等下我先出去买药。”
苏染给他掖好了被角,不忘在床边给他放一杯水,转身出去了。
她先去工厂里请了假,又帮着容铭远请好了假,才匆匆的打车去了药店。
这里确实够偏僻,怪不得容铭远越狱后会选择来这里,不过,怎么刚好会那么凑巧,怎么偏偏自己又遇上他了呢?
小小的出租屋里面,工厂的老板恭敬的看着坐在客厅里的容铭远,恭敬的说:“容总,让您受委屈了。” 傲娇总裁俏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