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我护着的人谁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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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不幸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件事,这个小秘密就被叶子骞发现了。不但没收了手表,还切断了你哥和容鹤的所有联络。从那以后,容鹤和叶子骞就变成了……”他说到这里停下来,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空隙给她。
“情敌……”她准确的填空,不免摇头惋叹:“还真是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啊。”
“对,所以,这话我不能当着周凯的面说,你明白了吧?”他说着,把车子拐进了地下停车场,待完全停稳之后,才接着说:“其实如果你是带着容许一起过来的,我也就不用这么谨慎了。”
盛和风想起容许那个落寞的背影,亦觉有些后悔,喃喃道:“是啊,我真应该带着他的。”
蔺书听见她的回答,面上晕了些疑惑,可转瞬便被他粉饰太平,再看不出情绪。
他下了车,拿了那个装着手表的盒子出来,递给她,见她不仅没接,且面露难色,便解释道:“原本我买下这块表,也是不想再有人节外生枝。因为不管是叶子骞还是别的什么人,拿着这表终究是个隐患,我不大放心。但留在我这,也不是个事儿。所以,你还是帮我拿回去还给容鹤吧,他应该比我更需要这个。”
盛和风本来都已经打定主意,无论他说什么都坚决不要这块表了,可是听他说完,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无法拒绝。
因为这表压根就不是给她的。
怔愣间,她莫名想起了容许极尽冷漠的那句:如果他给了你一个他坚决不会收钱的理由呢?
是啊,他可真了解蔺书,他果然给了他一个坚决不会收钱的理由。
思及此,顿觉愧疚难当,犹豫着开口:“那个,钱我会……”
蔺书只打开车门,将袋子放在她的车上,自己则负手而立,微微探身,十分礼貌的打断她:“嗯……这个问题,我会自己跟容鹤联络的,你就不用管了。”
“好……”
好吧,她已经完全无法拒绝了。
蔺书转身锁了自己的车,又过去和周凯道了别,最后才帮她拉开车门,平淡的与她道别:“上车吧,再见。”
“再见。”她应了一声,车门合上。
可他几乎是刚一转身,她就又下车了。
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惊讶似的,立刻转过身去扶她。
她道一句谢谢,之后犹豫着问:“我还有个问题。既然,他们两个都已经不联络了,又怎么会去荷城过暑假呢?”
这不符合逻辑啊。
除非他们俩真的……
蔺书虚扶着她的腕,看着她呆呆傻傻的小模样,神色温柔到不行:“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下次我再讲给你听,现在我得——”他点了点自己的腕表,有些无奈道:“上楼开会,我可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了。”
盛和风哑然,只好点点头。
他再一次送她上车,这回,是眼瞧着车尾消失在停车场出口才肯离去。
两人谁也没有再回头。
回到家里,盛和风如约给许美娟打了电话,没成想下来接她的竟然是容许。
看见她手里提着的东西,他目光几变,渐渐酝酿出一团愤怒来。
她几乎已经放弃治疗了,只挽上他的手臂,笑眯眯地问:“你今晚真的不走啦?”
无论是笑容还是语气,都是十足的讨好和撒娇的。
“他们俩就差混合双打我一顿了,我敢走吗?”他冷笑着回,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又挑眉反问:“还是……你其实想让我走?”
她立刻皱起眉头,语气也冷淡下来:“我没有这个意思。”
容许本也就是说个气话,见她真的急了,也就不说了。
两人一时无话。
进了门,许美娟和容光两个一个劲儿的观察着他们两个,不管是有心掩饰还是真情流露,他们两个貌合神离这一点真的是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了。
两个老人家管也管不了了,只得是唉声叹气着进屋睡觉了。
盛和风思来想去,实在不想让父母担心,本着今日事今日毕的原则,趁着容许洗澡的时候,把睡衣浴巾都给他准备好,等在了浴室门口。
他一出来,被她吓了一跳,目光落在她温软的笑容上,心中一动。
在拉她进浴室和自己出去之间权衡片刻,选了后者——这里毕竟是父母的地方,不好闹得太过了。
他倒是没什么,可她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不过饶是如此,他穿衣时仍是不老实,把人堵在墙边吃够了豆腐,这才放过她。
盛和风自知这阵子实在是委屈他了,任他闹去,之后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在他眉心点点的亲,顺便悄悄地把蔺书的话都给他说了。
“所以你别生气,这表真的不是给我的。”
这是她最后的总结陈词了。
容许沉吟不语,只微微弯下腰,将她搂进怀里。
“还有,叶子骞之前问我你和陈鱼的事情,说要帮我收拾她,盛睦竟然没有反对,所以你要注意……”
他又猛地放开了她。
“盛和风,你是真把她当成我小老婆去关照了吗?”他眼中刚刚柔和下来的怒火再一次燃烧起来:“我告诉你,她就是死了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接近她完全是为了你说你想知道盛睦到底想做什么。”
她一惊,赶忙解释:“容许我不是……”
她是想提醒他,不要演得太过了,到时候惹火上身,被盛睦借着叶子骞的手倒打一耙。
可他却没好气地打断她:“我一点都不在乎盛睦的想法,她想得到盛者的财产,左右也越不过我和盛呈。想要伤你,就更可笑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几条命来跟我碰!我不是盛容玙,保护你还得拐个弯到我二哥那买个保险。我护着的人,谁敢动?”
盛和风怔怔地望着他,一时忘记了说话。
他再一次握住她的手,用力到让她微微蹙眉的程度。
不仅如此,他自己的眉头亦拧得死紧,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一句:“和风,你到底信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她环住他的脖颈,匆忙道歉:“我知道了容许,我想明白了,我不作了,你别生气,你就当我一孕傻三年吧……”
什么陈鱼,什么盛睦,什么财产,她都不在乎。 少奶奶的人设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