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要么娶我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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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怼了也不生气,反而安心的点点头,“没错没错,这才是你。别笑,影响面瘫人设。”
她只顾切菜,懒得切他。
两人正说话间,门铃忽然响起,她便催促他去开门。
秦嘉言边走边嘟哝:“难道是那个品味极差的小奶狗?”
盛和风闻言,心中一动。可转瞬便想起,他并不知道这里的地址。
不想,秦嘉言打开门,高挑帅哥就在门外。
单手插兜,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只不过……
看着秦嘉言以及他手里的苹果,容许有些发懵。
秦嘉言啃了口苹果,咧嘴一笑。
“容许吧?”
容许点头,和他握了握手。
他侧身让出路来,顺便踢掉了脚上的拖鞋。
“哝,她家只有两双拖鞋,你凑合凑合吧,放心,我没有脚气。不过……就是稍微有那么点儿汗脚,你知道,职业病嘛……”
容许的脚,因为这句话,成功的僵在半空中,脱鞋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而且听了这些话,再看向那双拖鞋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冒着热乎气儿呢……
盛和风听见真是他来了,扬声说:“进来吧容许,不用脱鞋,没拖地呢。”
容许应了声,如蒙大赦,果断穿着球鞋进了房。
简单的一室一厅,实在是没什么可恭维夸奖的。
当然,也没什么可嫌弃的。
所以,没有得到参观邀请的容许,什么都没说,只去厨房跟盛和风打了个招呼。
盛和风注意到他剪了发,并且染回了黑色,看起来成熟多了。
车钥匙刚放在操作台上,秦嘉言便笑着说:“你还说我小气,这还有什么东西都没带的呢。”
容许的脸立刻就黑了……
盛和风见状,赶紧哄他:“那个,想喝什么,冰箱里有,自己看看……”
她笑得眉眼弯弯,自知手上都是油,不好动作,只能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让客人自助了。
好在,微笑服务还算是加分,容许觉得舒服了些,拿了听可乐,路过她时,坏心眼的在她脸颊上贴了贴,惹得她瑟缩了一下。
“别闹……”
温软的语气,丝毫不见气恼。
容许轻笑,到客厅里去,会那个竖起耳朵听着这边动静的秦嘉言。
秦嘉言脚搭在茶几上,看着就是一副很没教养的样子,和容许端正的坐姿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
两个人的对话宛如到远方亲戚家拜年一般尴尬和无聊。
“大学还没毕业?”
“对。”
“留级了?”
“是。”
容许知道他和盛和风的关系亲近,所以回答真诚而简单。秦嘉言见他有问必答,便有些得寸进尺。
“怎么?光顾着泡妞去了?”
“……不是。”
“什么时候回去啊?”
容许看了眼盛和风,“不回去了。”
那头的盛和风动作一滞,随后恢复。
秦嘉言极为不解:“为什么啊?那你这么多年,不是白费了?”
和他的惋惜相比,容许显得洒脱很多。
“不会,都是经历。”
“真是财大气粗啊。”秦嘉言感叹着,摇摇头道:“不行,我和你们这么大的孩子有代沟,话说多了得被气死……你多大?二十一、二?”
容许沉了口气,额角青筋跳了跳。
“二十二。”
秦嘉言点点头。
“那她比你大三岁。”他终于舍得把脚从茶几上收了回来,坐得端正了些,开始细细同他掰扯着:“她大学毕业的话……你就刚念大一。她躺在病床上三个月换来了一等功,你在泡洋妞呢。啧啧啧,这样的两个人要是也能走在一起,那就真是缘分啊。是吧?”
这次,容许没搭腔。
盛和风轻轻咳嗽一声,秦嘉言便也不说话了。
一个半小时后,一顿饭,总算相安无事的吃完。
之后,秦嘉言离开,容许留下。
他大概就没准备要走。
盛和风洗好苹果又切了块才端过来。看见他双腿交叠落在茶几上晃荡着,宛若在自己家里的摇椅上一般舒服惬意,不由感叹:“还挺自在。”
“嫌我装了,是吧?”容小少眼角微眯,洞察力极强。
盛和风坐在他身边,笑而不语。
“你又不是听不见,他总跟我倚老卖老,我不能输啊……”他撇撇嘴,一副傲娇相,“你上司?”
盛和风点头。
容许握着她的手,搭在腿上摆弄着,玩笑道:“那更得表现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样子才能震慑住他了。”
她强忍住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幼稚”二字,只问:“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听说你要搬家,来看看。”
搬家的事情,她只跟奶奶说过。
“奶奶让你来的?”
“嗯。”他点头,“我也想来,有话跟你说。”
盛和风闻言,放下叉子,擦了擦手。
“你说。”
容许说话时,调整了一个更为正经的坐姿。
“自从上次分开之后,我每天回家大概要听奶奶提起你大概一百次。”他笑着,“甚至到了昨天,获得自由的条件已经从‘结婚’变成了‘一定和盛和风结婚’。我奶奶可不是个单纯可爱的老太太,她绝对不是因为相貌人品而喜欢谁的个性,所以,我的确是小看你了。”
这……可不算是夸奖。
盛和风耸了耸肩。
“我不觉得这是拒绝我的意思,对吗?”
如果要拒绝,他大可以不再联络她,完全不必亲自跑到这里来浪费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的确不是,我只是想说,没有人能强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即便是我奶奶,也不行。”
“你的意思是……即便是奶奶要求你,你也不想娶我,是吗?”她说着起身,弯下腰认认真真望他,“可我怎么觉得……你一定会娶我的。”
一双眼清澈灵动,写满了笃定。
容许饶有兴致:“这么自信?”
正说着,忽觉脖颈处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了上来,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被她扼住喉咙压进了沙发里。
她跨坐在他身上,手中的水果刀若有似无地刮蹭着他的动脉。
“如果我说……要么娶我要么死。”她半是玩笑道:“你会娶我吗?”
容许生命受到了威胁,半丝畏惧都无,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替她理了理垂下的碎发,才低声说:“我这人……阴晴不定,今天喜欢的,说不准明天就厌烦了,尤其是对女人。” 少奶奶的人设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