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回去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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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吵架了?”霍维见他是真的生气,赶紧挥手赶走了姑娘,亲自给他添了酒,然后抠抠下巴琢磨片刻,喃喃自语道:“瞧着盛家妹子也不像是个泼妇啊。”
不仅不像个泼妇,那行为做派简直跟古墓派掌门人似的,除了对着容许时还像个姑娘,其余时候简直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过年那阵子容许带她出来玩了几次,真是给哥几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句话,不是凡人能hold住的姑娘。
“不过也是。”他想了想,又说:“那姑娘一看就是天王老子都管不住的,原来我以为你是个大罗金仙,想不到,也是凡人一个啊。”
容许一愣。
是啊,盛和风那性子,普天之下能拿住她的人又有几个?想来这次能忍到这时还不发作,真是对他爱得深沉了……
这样想着,他是既愧疚,又无奈。
举着酒杯喃喃道:“我倒希望她是个泼妇。”
什么事情撒泼打滚一番就过去了,也不至于像这样,不吵不嚷,闷声不响的伤心伤肝,叫人难受,招人心疼。
霍维闻言轻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也有今天。”
他挑眉:“今天怎么了?”
“以前的容许,女人动动眉毛你就知道她们想要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了,现在就这么不知所措了?”霍维边说边挑起他的下巴,放肆揶揄着:“快让三哥看看,我们容小少吃瘪的模样,我得记住了,往后见你一次,笑话你一次。”
两个容貌端正的男人凑在一起,还是这样暧昧的姿势,真的是太引人注目了。
容许知道他是故意在激他,却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不咸不淡的:“不用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霍维渐渐收敛笑容,转而正色道:“容许,不开玩笑,我认真问你一句,你自己没发现你已经有点儿……太过头了吗?”
容许举杯的动作一滞。
已经不止一次有人对他说起这个问题了。
过头了。
从崔博远,到妈妈,再到没有多亲近的霍维。
他最好的兄弟,他的至亲,他最好的兄弟的兄弟。
甚至是……盛和风自己。
难道说,全世界都觉得他太过头了?
可为什么他自己不觉得呢?
“什么意思?”他握着酒杯,眼睛望向远处,无意识地追随着某个刚刚进门的姑娘。
那姑娘进门后,只在吧台处落座,对酒保点了杯酒,之后便不再说话。清清冷冷的气质,仿佛全世界都与她无关似的。
他莫名呼吸一滞,随后别开目光。
霍维那边,已经开始细数他的罪状了:“你看你,自打认识了她,都多久没和朋友好好聚一聚了?整天就围着她转。还有,你们和盛家的那些事儿我都听说了。身为男人,给自己的女人出气天经地义,但是你为了她,也得罪了太多人了……”
霍维是真心拿他当兄弟才说出这番话的,容许自然知道。
不过他说的这件事情,刚好没有什么回还的余地。
“只是得罪吗?那证明我做的还很不够啊。”他冷笑,拍拍霍维的肩膀:“霍三哥,你不知道,直到现在我想起那些事,还是想立刻逮着个盛家人,狠狠发顿脾气。”
说着,目光淡淡划过众人,仿佛真的在寻盛家的人似的。
霍维皱眉,看他的脸色,可不像是仅仅想要发顿脾气。
今天是他的场子,人多口杂,他可不想这少爷就这么闹起来,赶紧劝道:“你看看你,就不能理智一点吗?谁家孩子没受过委屈啊?怎么到她就不行呢?再说,盛者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天王老子的面子都不给,她去了大刀阔斧刨人家根儿,人家能不生气吗?说她两句怎么了?”
容许想说,她那日狼狈的趴在方向盘上的样子,他这辈子都没法忘掉。
可这话没必要对旁人说,任何人都不能理解,他用温热的毛巾一点一点擦掉她额角的红酒渍时,心里仿佛滴血一样的疼痛感。
他简直想烧了盛家那做劳什子大宅,让她这辈子都不用再回到那个地方去。
所以啊,他现在所做,不过是所想万一而已。
“你说的那些……”他笑了笑,“跟我没什么关系。”
霍维没料到他已经这样泥足深陷,忍不住骂道:“你这……这要是在古代叫什么来着,色令智昏?”
容许差点儿一酒瓶子敲过去:“滚,老子清醒的很。”
“容许啊容许。”霍维躲在身边女伴的怀里,连连摇头,“哎,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你快照镜子看看吧,你还认识你自己吗?”
容许要踹他,可膝盖刚刚抬起就停了下来。
望着霍维的眼睛渐渐失焦。
片刻后,又明快起来。
他忽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你说的没错……”
这确实不像是他,但是盛和风也不像是盛和风了。
他们都在爱情中变了模样。
他的确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她却在爱他的过程中,失去了自己。
从他兀自发呆沉思开始,陈鱼便一直偷偷看着他。
她自打进了包厢就坐在吧台旁边,边喝酒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容许。
男男女女混合在一起的包间里,暧昧气息极重,可唯独他,一左一右都是男人,对姑娘们看都不看,只和兄弟们玩游戏喝酒。
玩到兴起时,有姑娘在霍维唇上涂了口红,霍维掐着他的脖颈便要亲上去,嘴里嚷嚷着“看你回去怎么解释”。
看得出,他是真的慌了,拼了命的躲,最后那吻只能落在他胸口。
他摸着自己仍旧干净白皙的脸,惊魂未定地说:“还好没亲上,真是恶心……”
墨一样黑的瞳仁里写满了惊慌和厌倦,看着……特别可爱。
陈鱼眨眨眼,看着看着,莫名觉得他的心思似乎渐渐飞远了,随着体内酒精含量的渐渐增高,脱离了乌烟瘴气的包厢,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果然,她没有猜错,没过多久,容许便起身告辞了。
临走前,霍维抢了女伴的香水,对着他乱喷一气,嘴上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回去怎么解释?” 少奶奶的人设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