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饭要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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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比目光要淡然许多:“听见什么?”
她抱紧他的腰,低声说:“二哥的话。”
“什么话?”
“在阳台上说的话。”
他一笑,懒洋洋地问:“他说什么了?”
盛和风摸不准他的想法,想了想,只好说:“他说什么不重要。”
他又问:“那什么才重要?”
“我说的才重要。”她的双手缓缓上移,在黑暗中摸索着捧起他的脸,之后又用拇指去寻到他的唇,才凑上去亲了亲,“容许,你就是最好的,我谁也不要,只要你。”
容许的胸膛因为这句话而剧烈起伏着,良久,轻笑。
那笑声透着遮掩不住的感动与苍凉。
盛和风心里一紧。
本以为他会说什么的,可是他却只是搂着她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便安心拍着她的背,哄她沉沉睡去了。
而后,这一夜的不安混沌,渐渐被她遗忘了。
快九月末时,白尔尔终于卸货。
顺产六斤九两的男孩子,粉圆粉圆的一小团,白净得不像话,看起来是继承了白尔尔脸上的全部优点,想来长大了又不知要祸害多少小姑娘去。
可不论如何,盛和风总归是羡慕的。奈何平日里容许不常放她出门,她没办法时时过来探望,只能是每逢产检才能顺路去月子中心看她一眼,顺便和她交流一下心得,每每受益匪浅。
白尔尔身为女明星,保养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用心,从怀孕到卸货,改变的好像只有她的肚皮而已。
一个气球慢慢变大了,一个气球慢慢缩回去了。
盛和风比她晚孕的这几个月,刚好足够她学习到白尔尔的所有经验,真可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
“你知道是男是女了吗?”白尔尔见她抱着孩子时那副小心谨慎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问道。
“嗯,两胎盘,一个是女孩,另一个还看不清楚。”盛和风专注于和怀里的小宝宝交流感情,随口回答。
“哦,那你下次去可以再问一问,也许就能看到了。”她又说,目光落在盛和风脸上,有些游移不定,似乎是有话要说。
盛和风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欲言又止,自顾自道:“嗯,不过容许说不用再问了,知道有一个女儿他就圆满了。”
一说起这个,她就觉得无语。
自从知道了宝宝之一性别为女,容许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闲着没事儿便趴在她肚子上跟宝宝说话,整日里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他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要跟宝宝说的。
除非是宝宝忘记喝孟婆汤就出生了,否则他说的那一大车的话,铁定是白说了。
白尔尔笑了笑,又问:“陈鱼合约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九月初,陈鱼对盛和风的公司提出解约。
她的经纪约签了五年,如今才是第二年,她这时候要解约,必然是有了更好的东家。
想要飞得更高更远这件事本身是无可厚非的,所以盛和风只说了一切走法律程序就好,便没再管过这件事。
“正打官司呢。”她实话实说。
白尔尔闻言,皱起眉头:“嗯……和风,我觉得这事儿你们也应该要慎重一点。”
她明显是话里有话,所以盛和风不免要多问一句:“是……怎么了吗?”
白尔尔点点头:“我也是听说的,说是陈鱼真的傍上了个金主,那人在圈里很有名望。对她也还算不错,就是……风评太差。”
“怎么说?”
白尔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似的:“据说啊,就是,他习惯不大好,癖好有点多……反正,但凡正经点的女人,谁都不想跟他搭上关系。”
盛和风蹙眉,“这么吓人吗?”
她猛点头,“可不是吗,所以这人你们能扔还是早点扔吧,沾上了这些,往后怕就是不中用了。”
她言尽于此。
“我知道了。”盛和风垂下眸,又和她聊了些关于顺产还是刨腹的问题,临走前,想了又想才说:“嗯,有部戏我本来是想给朱羽留着的,可是现在霍郁上什么戏都带着她,她没时间了。那个,你要不要看看?暂定明年夏天开机,刚好够你修完产假。”
白尔尔眼神一亮,下意识点头:“当然要看,我嫁进容家不就是为了讨这些好处吗!”
她兴奋的样子,简直让盛和风哭笑不得。
“好,我知道了。”她低头看了眼时间,看容许快下班了,便告辞离开。
她去容许公司接了他,俩人一起去超市逛了一圈,买了大包小包的零食回去——不吃,光看着。
盛和风最近已经养成了非常良好的习惯——饭要少吃,事要多知。
所以,知道了陈鱼的事情之后,她就全部告诉容许了。
容许听见那金主的名字,也是一愣,随后皱起眉头来。
盛和风一见他这样子,更觉不解,“有那么吓人吗?你们俩怎么都这个表情。”
下午的白尔尔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也是这样古怪的看着盛和风,只不过她的表情里更多的是不解,而容许的表情里大多是防备。
“这么说吧,知道是他碰过的女人,在我们的圈子里,不会有人再碰了。”
盛和风错愕的看着他,“他有病?”
容许没点头,可是也没摇头。
“不好说,我们都怀疑是这样,因为这几年他的身体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不过不碰他碰过的女人这件事儿,跟他有没有病无关。”
他说到这里,盛和风就彻底明白了。
车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几分钟,他又说:“所以趁着现在赶紧解约吧,你不方便出面,可以找叶子骞帮你谈,当是她卖给他这个人情就算了。”
盛和风点点头:“好,听你的。”
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回家后,她立刻便把今天去产检的结果报告给公婆听了,换来了老两口甚是欣慰的微笑。
和他们三个的其乐融融相比,容许的表情就显得有些苦大仇深了。
晚饭后,他消失了一段时间,盛和风寻了他老半天,才在客厅阳台找到了人,之后渐渐靠近,隔着紧闭的拉门都能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在跟什么人吵架。
她脚步一顿,犹豫半晌,还是没有再上前,只转身回了卧室。 少奶奶的人设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