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颐整张脸是赤红赤红的,纯粹热的!林颐已经被烘的如同身在火炉,这时候哪顾得上羞怯,已经豪放不羁的抱怨开来了,“怎么跟夏天点了个炭炉似的?你怎么这么烫?”林颐嫌弃的推着惠辰,一模一脑门的汗。
惠辰还是第一次被人嫌弃了,心虚的死鸭子嘴硬道:“你这宫里整理被褥的都是谁在掌管?可是把那股子聪明劲儿都扔在明水沟里了,白长这些年纪了!”惠辰装模作样的板着脸,语气严峻的斥责着。
不过林颐却是更嫌弃了,“你家安歇还穿着外袍、夹衣、衬衣、小衣的,你能耐?你怎么不把那大毛斗篷都穿戴起来?好好盛装打扮了,再躺到拔步床上来。”言语间的促狭和揶揄昭然若揭。
“哎呀!这是怎么说的。”惠辰一脸扭捏和娇羞,简直闪瞎了林颐的双眼,郁闷的她一口气梗着,差点儿窒过去!“爱妃,让朕来服侍你一次!”惠辰袒露出十分的厚颜无耻,那一脸的你占了天大的便宜,叫林颐不忍直视的同时,连吐槽的欲望都一泻千里了。
“得得得!换条薄的盖着就行了。”林颐深深的反省了自己曾经是否一个不当心给惠辰吃了药,或者忘了给他吃药,再或者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整个人是换了芯子了。最终,林颐想的心里憔悴,只能不了了之,继续妥协。
惠辰得了满意的答复,在林颐看不见的视野范围,悄悄的轻缓的吐了一口气。大抵是越在乎便愈紧张,惠辰费劲千辛万苦,几不可见的远离了一些,紧绷到颤抖的身躯才稍稍和缓一些。如同之前毛头小子一样的反应,这时候的咋呼和反常都是脑子一热,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说了做了,问题是偶尔理智些,便益发的退缩了,两个人就这样忽近忽远、忽冷忽热。
“也不知道安平她们如今到哪边地界了?走的又是水路,蚊虫不知凡几,也不知道熏香同药材准备的是否齐全?”很是安静了一会儿,还是林颐打破了平静。
“放心吧!预备的册子我亲自过目了三遍,曹佑安准备的十分妥当,况且他两人如今哪里还在乎这些个蚊虫?”惠辰答道,一问一答之间,连温馨都有了一种隽永的味道,“算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聊聊咱们的事罢!”
“咱....咱..们,有什么可聊.....咳咳.....聊..的?”这会儿子,林颐到尴尬起来,只好强撑着,有些结巴的反问。
“怎么没有?咱们各自说一个关于自己的秘密,以一换一,如何?”惠辰的眼眸里闪烁着奇异的光,林颐不由自主的沦陷了进去,整个人呆呆儿的点了头。
“好!那我先说!”惠辰捧着林颐又要埋下去的脸颊,定定的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心,悦你!”
两个人的心跳猛如擂鼓,林颐张着嘴,无声的尖叫着,一声声愈加急促的心跳,仿佛要从胸腔里面蹦出来。绚丽的烛火仿若繁星簇拥着两个人,一簇簇鲜花,紫的、黄的、红的,乍然迸放,花不醉人人自醉。 红楼之蛊女林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