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抱着牛奶站在一边,看着抱在一起的江穗和江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体温还算正常啊,你哪里难受吗?”
江晖扶起江穗站了起来,借着身高的优势狠狠地用手掌揉了揉她的头。
“可能是在学校里打球打的,没什么大事!”
听到江晖这么说话,江穗瞬间就不开心了。
“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哦!”
打球锻炼什么的虽然本意是好的,但是要是因为这个样子把自己弄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江晖没有说话,拎着书包走到楼上,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江穗看着江晖这么萎靡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好受,抱起站在一旁卖着萌的Jen,来到了厨房里。
“今天学校是有什么比赛吗?”
将Jen放在儿童座椅上,江穗拿出平板,递给Jen,让他无聊的时候就玩。
“好想是有吧,今天晚上去找哥哥的时候好像听人说到过。”
Jen歪着头想了想白天的样子,若有所思的对着江穗说道。
“是吗?”
江穗问完才觉得自己真是傻,问一个现在还在初中部的小孩子,他能知道些什么啊!
Jen看着江穗低头一阵忙活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今天白天去初中部找江晖时的样子。
“你个死小子说什么呢!”
没等Jen走进江晖的教室,便听到走廊里尽头传来一声怒吼。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仗着人小个子矮的优势,Jen左穿右穿钻进了人群中。
里面,是四下散落的桌椅和惊慌逃窜的同学。
“你小子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江晖一把拽起摔在地上的男同学,虽然此刻从Jen的角度已经能看到男同学此刻眼底满是惊慌和恐惧,但他还是不服输的叫嚣着。
“我说错了吗,你姐就是个辣鸡,和别人出去约会还被拍了!”
听清楚事情的原委的Jen眼底也不免闪过一丝寒光,看着江晖愈渐凶狠的拳头,也没有去制止。
这些人类听风就是雨,也该好好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男同学不出意外的再一次被江晖打趴下了,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在拦着江晖,让他顾着同学情谊别下那么重的手,后来一对上江晖凶狠的目光便不知觉的退出了两人的纷争。
走廊里的人越聚越多,Jen走了出来,有一些小姑娘害怕江晖伤害到他立刻提醒了Jen不要再往前面走了。
江穗在这里唯一能认出的就是韩德德,他从江穗那里看到过她的照片。
“姐姐好!”
Jen对着韩德德甜甜一笑,立马让这个女孩满眼桃心。
“你好你好!”
本来韩德德还在担心江晖是不是会受伤害,后来发现即便是面对这个二百多斤的大个子江晖还是压倒性的胜利,便也不再担心他了。
“姐姐是学生会的人吗?”
如果要是学生会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
这是一所贵族学校,照理来说发生这样打闹的事情来事早就来了,但是在这个学校里却不是这个样子的。
毕竟这里学生的家长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意人,大家一说是抹不开那个面子,二是谁是自己以后的合作人也说不定呢不是?
所以,一般只要是不发生生命危险,大家也就把这些事情当做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了。
家长都不在意了,老师又何必去管呢?
但是话是这样说,让这些学生凭白的看了热闹还不给钱,Jen这心里是很难受的说!
“是啊!”
想当初自己还是因为江晖才加入的学生会的呢,后来却没想到不是一个组,真是可怜了!
听到韩德德肯定的回答,Jen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姐姐你来!”
Jen让韩德德低下头,偷偷让她去把学生会办公室的门打开。
“不是吧?”
听到Jen这样说,韩德德有些纠结的看了一眼正在打斗中的两人。
本来打架就已经很不好了,现在还专门给他们收拾出来一个房间给他们打架?
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猖狂了?
推着韩德德走出去,Jen来到江晖身边,伸出小小肉肉的手握住江晖的手腕。
在场的众人都以为江晖能把这个小娃娃瞬间掀飞出去,却没想到江晖在Jen的控制下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哥哥,你和我来!”
Jen笑着看着江晖,伸手拽住一旁趴在地上不能起身的二百多斤男生,一步一步的的走出了教室。
看到这个场面,在场的同学都禁了声。
这是什么魔鬼,居然能拎得动这么重的人?
“天呐!”
Jen所走之处都会有同学发出感叹,甚至在不知不觉间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说什么话就要付出什么代价,对不对,哥哥?”
Jen故意扬起声音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江晖说着,看着听到这句话的学生都不自觉的避开了目光,Jen拖着男生嗤笑。
人啊,就是这样!
等到走到韩德德打开的教室时,刚刚还在和兄弟两人叫嚣的男同学已经晕了过去。
“你这么这么冲动!看着局外人已经买没了直觉,Jen回过头开始教育起了江晖。
“我也不知道!”
江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倚着墙坐了下去。
“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修炼?”
Jen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简单的查脉还是能做到的。
搭在江晖的脉搏上,Jen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孩身上有一股很紊乱的气息,虽然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反正给他的感觉就是很凶猛。
“或许吧!”
江晖收回手臂垂了下来,Jen看着江晖这么低迷,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
“哥哥,姐姐她……”
果然,话还没说完,江晖就已经一双鹰眼扫视过来。
“姐姐她是不是成了你的心魔了?”
顶着江晖如刺冰骨的目光,Jen还是把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听到Jen这样说,江晖低下了头,不再出声。
“我也不知道。”
良久之后,江晖站起了身子,面容已经恢复以往的平静。
“这不是一件小事。”
虽然Jen和江晖的修行方法并不一样,但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二十八月穗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