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用多问,问了也没有意义。
"其实冯伯伯也不用太过紧张,我帮冯萧也不是白帮忙的。"叶问天倒是非常直接。
冯关一下子想到不太好的事情上面。
林双义家跟冯家什么关系他已经看明白了,现在林双义放着冯萧不管,叶问天却出现在这儿,难道是因为林双义受到叶家的什么辖制。
他除了这样推测之外,好像是什么都做不了。
"只要他帮得上忙,我肯定叫他尽一百二十个心,就怕他什么都做不了。"
叶问天指了指自己,"帮不上忙我也不会失望。"
语言间相当有沧桑感觉,冯关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立即去打听一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问天突然吩咐后面的人,做事情倒是有一点雷厉风行的样子。
立即后面就有人往外面走去。
同时叶问天再问,"大概有多长时间有眉目。"
又有人答道:"那天据有目击者说到,管城市委书纪王景伦也在,找他问问情况就明白了,大概五分钟。"
"行,咱们先回办公室。"叶问天变得有些疲惫,好像他站不了多长时间。
冯关赶紧跟在他旁边护持着,他虽然以前在叶家只是做的看家护院的工作,但平时这种事情看多了,做起来还是相当利索。
叶问天伸手一推,意思是不让他帮忙。
冯关赶紧让开,明白了什么。
这种情况,你越是帮忙,他越是不能接受,全是所谓的自尊心的做怪。
几个人回到办公室中。
一时无语,无非说些小时候的家常,大概半分钟不到,已经有电话进来。
冯关有点诧异,这效率未免太过迅速,结果电话接过之后才知道是小小误会,不是先前离开的那人打的。
"是林教授的电话,他说他带着杨教授过来了。"
叶问天神色微变,"叫他稍等一下。"
叶问天看了看冯关,脸上神色不太对劲,"冯伯伯,我暂时出去一下。"
冯关脸色一黑,立即意识到了什么,这个所谓的林教授绝对是林双义。
叶问天自小经历少,见识极多,虽然比一般同龄人沉稳,却仍然逃不过他的阅历。
这明明是跟林双义有什么猫腻,他不动声色。
另一间会议室内,说是会议室,其实是布置成了病房的感觉。
林双义跟一位白大褂正站在房间内,然后看着叶问天进来。
"叶少,偶尔的走动是可以的,不过最好不要过多运动,你血气不足,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问天,杨教授是国内精通中西医的罕见人材,他的话你必须听一下才好,林玲那死丫头最近老是忙碌,让你受罪了。"林双义极其关切。
若是冯萧看到这个情况必定会气死到边上。
商人唯利益唯重,林双义这个人重学术,更重利益,本是无可厚非,可是对于局中人来说,他的这一举动未免太过可恶。
"没事,杨教授,上次你给我说的事情是真的?"叶问天问道。
杨教授皱了皱眉头,"本来我也以为是一桩奇闻,可是接边遇到两个病人这样,我实在不敢不相信。"
"我知道了。"叶问天答道。
他来到管城又后,林双义热情有加,专门把杨教授请过来。
他来管城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并不抱希望,不过也听过杨教授的大名,一看之下,对方三缄其口。
与其他医生大不相同,因为其他医生往往都是安慰的话语,表示病情控制就行。
他一听套路就知道没有戏唱,与杨教授的表现大不相同。
杨教授说得很清楚了,他是体内毛细血管血液不停流失,也不是流失,而是这些血全部流到身体肌肉里面。
让他身体机能大不相同,造成肌肉无力,免疫力低下各种。
虽然他这种症状世界上没有先侀,但有了之后按照医学人士的见识来说,其实和爱滋病也差不多,其实就是绝症。
不过杨教授又提到另外一个事情,一位受了外伤的病人腕部受创,却阻滞到了胯部的血脉运行,赞成身体机能失去部分。
原理与他的情况相似,只是一个阻断,一个流入到不可能的地方,看来相反,安则相同。
如果是常人问他那个病人到底是谁他未必会说,面对叶问天却不得不说。
叶问天轻轻松松就问到了始作俑者到底是谁,所以才会有今天的事情。
叶家单传,相对于叶问天的身体来说,得罪个张家实在不算什么。
病房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林双义表情不太好。
他虽然是高级知识分子,可也不代表涵养需要高到需要容忍很多王八蛋事情的程度。
叶问天道:"应该是找我的。"
来人已经推开门,正是叶问天的身边人。
那人看到林双义两人在里面,倒也没有特别多的表情。
叶问天的随身人立即出去,两人耳语几句,接着随身随从又到叶问天耳边。
"是么?不好意思,两位,我现在要出去一下。"
杨教授想伸手按住他,结果没有按住,他也不好使太大劲。
这人身体实在太坏,如果按出了问题谁都负责不了,如果是他自己出了问题当然也怪不得谁。
叶问天已离开病房,很快时间到了大厅之外,很快上车。
车上面已经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管城市委书纪王景伦。
王景伦其实正在开会,却被拉了出来。
他向来做事情极其有谋划,最受不了中途变故,这正是他这么多年仕途稳如泰山的原因。
不过忌惮于对方的能量,他不得不暂时忍受这不舒服。
"问天你来了,快上车,小心。"王景伦假意要扶,当然没有去扶。
正常来讲,这种情况应该是他去打开车门才对。
不管他也感到自己现在有被软禁的感觉,不好出手。
"王书纪不用客气,我只是问几句话而已。"
王景伦面现难色,来人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就是问那天他在雪晴艺校里面看到是部队是什么情况。
他自己其实有一点点消息,可是忌惮张家根本不敢说,现在哪里想到叶问天又逼上门来。
叶、张两家不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他向来不问身外事,省里靠得比较近的也就是副省而已,如果一定要说他的关系的话,其实他跟张、叶两家都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如何要公然得罪另外一家。
"快说吧王市长,这里太热,叶少热不得。"叶问天虽然礼貌,不过他身边的人可没有那么耐烦。
在某些情况下,土匪其实和贵族身轻人真没有什么区别。
仍然是当下死和过后死的区别,"叶少,不瞒你说,我实在不想得罪人,只给你透露一点,军区监察部一把手跟你打交道的人走得挺近的。"
话说得非常委婉,甚至条理都有些不通,不过意思也很明白,其实说的就是张克跟监察部有关系。
"谢谢,麻烦你回去开会吧。"叶问天道。
王景伦如释重负,赶紧下车,下了车又后才发现一件事情,他没有拿车。
林凤公司出入的人都是有见识的,一眼看过来,都觉得大厅门口站的人有些眼熟。
"那不是王书纪么?"
"好像就是,怎么什么消息都没有收到?他怎么一个人站那儿?"
"谁知道呢?"
面对着一市长官,不可能一直说风凉话,很快就有西装革履的成功商人往那个方向过去。
"王书纪,你这是……"本来想好好讨好一下,却又摸不清楚人家站这儿到底干什么,有些话也不好说,只能示好就是。
"你是……"王景伦更加尴尬,总不能说我在这儿等滴滴吧。
说出来,他自己信别人也不会信,因为他根本不会打滴滴。
"我是临安食品厂的厂长乔阳,上次市里开会还跟您合过影的。"这个食品厂长不做食品确实有点浪费人材,长得圆圆润润,颇有点猪哥相。
确实能够在这种地方见到书纪确实荣幸的。
"乔厂长,我现在麻烦你个事情……"
"行行行,不用麻烦不用麻烦。"尼玛,这才刚刚见到书纪就有事情麻烦,这样走了狗屎运了吧。
咳咳。
王景伦那是尽量掩饰自己的猪哥相,丢人,"能不能拿你的车送我去市委一下,我正在开市里的党政宣传会议,中途耽误了一下,现在急着回去。"
"行行行,车不好,你担待一点……"
看到乔阳手一指,王景伦心中有十万个草泥马跑过去的感觉,这什么情况这是,开的法拉利七九九。
临安那地方经济在管城是垫底的,一个食品企业的厂长居然开这种车?
再说哪里也没有什么提得出字号的食品厂了,跟这种人坐这种车。
"这车……"王景伦心道,你是不是想坑死老子?
"这车次了点,不过没事,下次我送你肯定宾利。"这个乔阳不知道是兴奋过头,还是本来就这么二比。
王景伦脸色大变,受不了了,"这样吧,你帮我叫辆出租车就行,那个……"
叫出租车,这什么情况?
以乔阳的智慧其它他想不明白啊……"出租车。"
他大吼了一声,当然事情还是立即得做的。
立即跟到马路中间堵车,吓得前面一出租车司机差点尿裤子。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即摇下窗子就准备实行国内司机即定战略,那就是大吃大骂。
"楞着干啥,下车来,王书纪要征用你的车。"乔阳脸上带着洋洋得意,确实有点高兴得昏头的感觉。
啥?
司机一时之间有点懵,没有弄明白。
"傻了?王书纪,王景伦书纪知道不……我草泥马的。"一时之间国骂都搞出来了。
王景伦实在受不了,几个大步跨过去,自己拉车门,当然拉不开,人也急了,"别扯犊子,赶紧拿钱来,你想害死我吗。"
害死?
什么概念?
乔阳还是没有太弄清楚,不过有一点他清楚了,王书纪生气了。
这事情非常严重,他好像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头的感觉。
"王书纪……这……这钱你拿着,不用还了。"他哆哆嗦嗦的递出手中钞票,也没有数,大概一两千,算是给王景伦用的车钱了。 都市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