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我的作品,赔我一个就成!”只见权郁阴笑着,语出惊人。
“……”我呆。
这算什么?
要我也去亲手做一尊权赫的雕像?
可……
就算我想,也没那个能力啊!老娘压根不会玩泥巴,知不知道啊?
权郁撂下这句话后就上楼了,留我在原地自己琢磨……
我深知这是个机会,毕竟他没提出禽兽行为的要求。比起被他那啥,我更乐意去试试玩泥巴。
虽没能力像他那样做个一比一的石膏像,但我能找点泥巴做个卡通小人交差,嘿嘿,也不错哦!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收拾好碗筷,去屋外挖泥巴忙活了。
……
我显然太高估自己的动手能力,用泥巴做出来的东东,没一个像样的,连集市上的小糖人都不如。
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后,我放弃!
回到卧室,权郁躺在床上画画,见他貌似心情还不错,我便弱弱开口提议:
“内个……我没那个本事,做不来雕像。要不,我给你画一张?”
权郁回眸:“画谁?权赫?”
深知这是个坑,于是我很机灵的莞尔一笑:
“不,我想画你!”
“别介了,你的绘画功底我看不上,指定会把我画丑。”权郁说着,下床朝我走过来,笑笑提议,“不如,还是让我画你吧!”
我听罢稍稍松口气,但没能让心彻底放下,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会又是jack给rose画的那种吧?”
“不一样的。”
权郁轻声说着,拉我到梳妆台前坐下,然后拿起梳子帮我梳头。
这一刻,我想起那天在茶馆,权赫也是这样为我梳理秀发……
可权郁比权赫手重,打结的头发几次扯得我有点疼。于是也没心思去回忆权赫了,我抬眉从镜子里看了看身后的他,只见权郁眼神迷离,像是在若有所思?
不觉让我又紧张了,尼玛,他该不会一把扯下我的头皮,做人皮灯笼吧?
“别紧张!”
权郁猛地回过神,似乎发现了我的惶恐不安,便让自己的手也轻了些,柔柔的问道,
“宝贝儿,还记得从成都回来后,我带你去太古广场买衣服吗?”
“……”我轻点头,一时看不懂他的套路。
“记得那天,我本想给你做个造型,可你不愿弄头发。当时我就想……也对,这么美的秀发,烫了染了剪了,都可惜。”轻轻说着,他缓缓俯下身,将脸凑到我唇边,“宝贝儿,知道老公最想看你弄什么发型吗?”
“……”我呆呆摇头。
“麻花辫!”权郁勾唇邪恶一笑,继而直起身又开始帮我梳头,“两根麻花辫,多可爱!”
“……”我愣,表示完全看不懂这男人。
“老公给你梳两根麻花辫,好吗?”
“麻花辫我会梳,要么让我自己来?”
“别动!让老公梳嘛!”
权郁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不觉中也让我稍稍有了松懈。
但编麻花辫时,他将三股头发拧得很紧,有些弄疼我了……
“权郁,别拧紧了,麻花辫蓬松点,不是更好看吗?”
“……”他没回答,仍旧沉浸在“作品”的创作中。
“你看现在流行的森林女神系列,不都是很蓬松的麻花辫吗?再带个花环头箍……”我试图想牵引他的思路,可被他打断。
“别说话!你不懂!编紧点才有复古感,更像七十年代的知青。”
这答案虽有点扯淡,但我也理由起疑。从前的知青们,也不就是很紧的麻花辫?况且权郁是个时尚达人,米飒那点破审美观,入不了他的法眼。
两根麻花辫完成后,权郁让我换上一件透明薄纱的吊带裙,将我抱到田园风格的床上,床架和床头是铁艺材质。
接着,他骑上来盯着我,半晌也没动。
我实在读不懂他要干嘛,只觉得……
那双吸血鬼的眼睛又回来了?
直到他轻轻将我的双手举到头顶,我特么不得不恐惧了!
“权郁,别,别做了行不?今晚太累!”
“放心,今晚我指定不碰你,除非……”说着他嘴角又是一丝邪笑。
“除非什么?”
“除非你求我!”
尽管他说这句话时,眼神极度邪恶,但我还是稍稍放心下来。
老娘本来就不想做,怎可能去求他嘛?
但转念一想,他为毛要这么说?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滴,这货到底打什么算盘?
“那……那你也不要亲我撩我,行吗?”
我决定先把话说清楚,以免又一次入坑。
权郁勾唇邪魅一笑,轻点头:
“一会儿goodnight、kiss后,我就不碰你,也不亲你撩你,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虽还是不太放心,只因刚才他邪魅的笑容太神秘。但念在他把话说清楚了,我也算长舒一口气。
可我还是错了!
只见权郁慢慢将我的双手举到头顶,我以为他是要goodnightkiss,没想到他竟……
用我两根长长的麻花辫,将我双手绑在床头的铁架上!!
因为头发不像绳子那么粗糙,太光滑难免系不紧,所以这货打了好几个死结,最后竟然用辫子末梢的橡皮筋将死结拴得牢牢的。
我惊恐万分,“你,你要干什么?”
权郁没回答,缓缓直起腰,低着眼帘凝视我,呆呆自语道,
“真是一副完美的作品!你说,我该给这作品起什么名呢?”
我懵逼,“什,什么作品?”
他不理会,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低眉沉思了一会,突然说道:
“就叫自囚吧!”
我更懵逼,“自求?自求什么?”
难不成他是让我自求生存,自求解脱,自求多福?
权郁对我嗤一声嘲笑,继而笑容渐渐凝固,忧伤又涌现在脸上,他转头看向窗外的月色,又喃喃自语感叹了一句:
“天不设牢,人心自囚!”
这次我听懂了,不是自求,而是……
自囚!
*
床上的女人被自己的麻花辫束缚了自由,这就是自囚的含义。
*
他是在暗指我的心被自己束缚了吗?我爱权赫就是一种自囚?或者他在哀叹,自己爱上哥哥,是一种自囚?
好一句“天不设牢,人心自求”啊!
看着他极度忧伤的神情,我又有点于心不忍,本想求他放了我,别用麻花辫绑住我的手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唉,只要今晚他不碰老子,自囚就自囚吧!
权郁对着窗外发呆了很久后,才从我身上下来,然后拿起笔和画纸,很娴熟快速的将这幅“自囚”作品记录下来。
过程中我抱着一丝侥幸,心想他是不是只让我当模特,作品画完后就可以放了我?
可我还是错了……
“好看吗?你打多少分?”权郁将完成的作品呈现在我眼前,呆呆问道。
“嗯,不错!完全可以打满分!”我连连拍马屁,趁机索求,“内个……现在可以解开我的手了吧?”
“不急。”权郁勾起嘴角邪魅一笑,然后又压了上来,眨巴眼睛故作萌态,“宝贝儿,我们是不是还有个步骤没完成?”
我愣,猜想他不会还是要做那事吧?这货说话不算数?
“喂,不是说好你今晚不碰我吗?”
“是啊!老公没想爱爱,”权郁故作一脸天真的眨巴眼睛,“可goodnight、kiss还是要进行吧?”
原来是这个啊,我算深深松了口气……
见我放下心来,权郁又是诡异一笑,然后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家居旅行自备的小药瓶,瓶身上没有药名。
接着,他将一颗小药丸夹在唇间,在所谓的goodnightkiss中将药丸喂给我。
“这什么药?”我只感酸酸甜甜,仍旧没啥防备,尽管也没急着将药丸咽下去。
“维他命!”
权郁敷衍说着,起身下床,将灯一关,出了房门。
我惊喜,今晚他不睡这里?太好了!
于是一不留神,将齿间的药丸吞了下去,然后……
我他娘的就悲催了!
打死他,老子也想不到那颗所谓的“维他命”,是……
让人兴奋的某药!
不一会老子就全身发热,满脑子都在想那事。
但我拼命忍住了,终于弄懂他刚才的那句话,说“除非我求他,否则他不会碰我”。
原来是想用这种药让我去求他?!!
哼,没门!
老子偏要跟你扛到底!
我紧闭双眼,用此生前所未有的意志力压制着体内沸腾的荷尔蒙,那不正常的荷尔蒙,沾染邪恶的荷尔蒙,老娘一定要用意志力将你们杀死!
却不知……
隔壁书房的权郁,端着红酒杯,正在欣赏他这幅“自囚”的作品。
卧室里被他安装了红外摄像头,我在床上的一切反应,他都在ipad上能看到。看着平板电脑上的米飒在跟荷尔蒙做抗争,权郁的表情从满足,到讥讽,到胜券在握,到怀疑,到惊讶……
最后是愤怒!!
傻妞宁可忍一夜,也不开口求本少爷吗?!!
我权郁就那么让你抗拒?
从头到尾都不值得被你主动扑倒一次?就算被下了药,你特么也不情愿?
哼!老子偏不信,看你米飒能扛多久?!
可他错了!
渐渐的,他被平板电脑上女人的反应给撩了,荷尔蒙逐渐被点燃。
米飒能忍住,可他权郁忍不住啊!
所以最终,还是他主动进到卧室里……
权郁轻轻将门推开,没有惊动床上和荷尔蒙抗争的女人,黑暗中他蹑手蹑脚进门后将一台DV架在床右前方的梳妆台上,打开录像功能后又盖上一块布隐藏起来。
接着,他轻轻走到床边,故作一脸天真的问我:
“宝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要?”
我一惊,这才发现他进来,心里恨得直痒痒,嘴里却不听话的说着,
“权……权郁,你,你为什么……”
想质问他为毛要给我吃春药,但此刻身体被荷尔蒙灼烧得厉害,让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娇喘兮兮,于是我又打住。
此时的权郁很想立马扑上来与我翻云覆雨,但他也极力忍住了,只因他想要一次被米飒主动扑倒的感觉,不仅如此他要这样的一刻被DV记录下来,永远留在历史的长河里!
所以,他只是轻轻解开了我的麻花辫,放我双手自由,然后打开房间的灯。
当灯光亮了的那一瞬间,我眼睛里的红光直逼眼前的权郁,就像砰一声火箭冲上天,荷尔蒙瞬间冲出我头顶!
就像一个饿鬼看到一顿饕鬄大餐,我猛地扑向他……
接下来,省却一万字!
只说明一点:以权郁的功力,没法满足米飒的“兽性”。
眼看自己又要被打脸,被药物迷失心智的米飒又要开始挖苦,权郁顾不上去后悔“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皇者之心被触犯。
于是,他做了件让我瞠目结舌的事,瞬间解开我心里对“洞房夜”那晚的很多谜…… 我和老公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