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不知所措时,米粒再度圆场,帮我解释道:
“是真的,我姐从不抽烟!”
说着,主动帮我推开眼前的烟盒,还趁机轻轻握了权郁的手一下。
可那只手就像触电般从她手心中立马弹开,只见权郁恼怒的白她一眼,没好气怼回:
“她不抽,难道你抽?”
“哦不不,我们……我们都不抽烟!”米粒有些囧,也更紧张了。
权郁没再搭理她,目光又向我,再度勾唇阴笑:
“米粒不抽烟我信,但是你嘛……呵,我不信!”
卧槽,难不成要逼着我抽烟?
抽就抽,有啥了不起的?!看在你是我和小赫“月老”的份上,老娘今晚买你面子!
“呵呵,你真厉害!”我二皮脸笑笑圆场,“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说着毫不犹豫抽出一根,正准备拿起打火机,却被权郁一把夺走我手中的香烟。
我懵逼,他要干嘛?良心发现?不再逼良为娼了?
呃……这个词好别扭哈!
显然,权郁没那么善良!
只见这厮将自己抽到一半的那根烟夹在烟灰缸上,然后叼起从我手上夺走的烟,用都彭打火机慢条斯理的点上后,再把香烟递给我。
卧槽槽槽!!
不就是帮老娘点烟吗?非得这样耍酷?在酒吧用这种方式泡妹子的人多了去,老娘见怪不怪!
而身边的米粒却很是吃惊,睁大眼睛捂着嘴巴说不出话……
我瘪瘪嘴很是不屑,只感她又在装纯情,装圣女!
于是笑笑从权郁手里接过香烟:“谢谢!”
然后心不设防的狠吸了一口,结果……
悲剧了!
那口烟是神马东东?!呛得老娘眼泪直流,大咳不止。
“咳咳咳,水,我要水!”
我一把将香烟灭掉,在连声咳嗽中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等米粒把冰水递过来,我眼前就出现权郁的手,拿着半杯某种液体。根本来不及去看清是啥东东,嗓子被烟熏得快烧起来,我连忙咕哝哝喝了一大口。
结果……
更悲剧了!
一杯倒的米飒再度喝了一大口龙、舌、兰!
“姐,你没事吧?”米粒忙跑过来扶住我。
我却看到两个她的影子,渐渐的变成三个、四个……
“没事……”我呵呵笑着推开她,摇摇晃晃扶着桌子,“老娘酒量大着呢!哈哈……老娘要唱歌……Earn……Earned、It。送给我男人……我的小赫……别跑啊小白脸,姐姐赚钱养你!哈哈……小赫……”
说着,我就没知觉了,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
……
醒来时我还在苏荷酒吧,身边不见米粒,却躺在一个算不上宽厚的胸膛里。这人没有胸肌,身体很冰冷。
嘴唇上有个软软的东西,将一口口冰水灌到我嘴里。酒精烧得喉咙很燥热,如同久旱逢甘霖,我将一口口冰水贪婪咽下去,伴随着意识也慢慢回来。
这时,嘴上那两瓣软软的东西中间冒出来一条打了鸡血的游龙,刹那间向我的牙门前冲去……
我猛然睁开疲倦的眼皮,却只看到一双微微闭起的双眼,和长长的眼睫毛。
小赫?
不,不是他!
小赫是一头干净利落的黑发,而这男人的头发是……金黄色!
权郁???
我猛地惊醒,一把将他推开:“你你你,你干什么?”
“很明显,我在帮你解酒。”权郁拉长脸,很是不以为然。
“有,有,有你这样解酒的?!”我又气又恼又急。
他却很不屑的勾唇轻笑:“那你现在是不是酒醒了?”
我摸摸脑袋……
卧槽,还真是!
“呵呵,喂了你五十口冰水才把你弄清醒?”权郁起身朝我走近,挂着一脸邪魅的笑,还有所暗示的说着,“难道是因为,五十度灰?”
这一刻我无限恐慌,压根没心思跟他扯什么《五十度灰》,连连后退,战战兢兢:
“你,你别过来!”
可依旧是然并卵!
不出两秒我就被权郁扑倒,他将我双臂举过头顶死死按在桌面上,邪恶的红唇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身体还微微蠕动着。
“下午你不还说我是弯的吗?”权郁的瞳孔里明明透着对我无边的仇恨,嘴里偏偏要无限魅惑又温柔的说着,“要不要现在好好看看,权郁到底是弯的还是直的?嗯?”
我彻底吓得丧胆失魂,嘴巴里根本发不出声音…… 我和老公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