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182章 ,绝地反击(4)

  宁涛现今瞧上去碌碌无为,年轻时毫不夸张地说是位人物,昭州城在各国贸易城占有一个名额,是从他做昭州刺史时打下的基础,没有他昭州城的贸易断不会如今日之繁盛。

  早在洪满星他爹做刺史前,宁涛是昭州的刺史,管理昭州,愣是将一个南蛮小城发展成平国南边较为兴旺的城,单凭这点他就不是个草包。而且他在军事上也有成绩,率领临时拼凑的昭州军抵挡安国前后三次进攻,成功保卫家园后,他成为昭州人的心目中的大英雄,昭州军对他坚决拥戴,平襄王忌惮他势力扩大,表面封赏他许多财宝,过了几年随意找理由贬为太守,即便他将为太守了,当年昭州军的骨干将士一直追随他的,可见昭州军有情有义。如今他的十万大军的将领,大多是原昭州军的将士。

  其实这些昭州军原来是有首领的,这个首领叫林会人,他在一次对抗安国侵略时牺牲,后来他的部下才死心塌地跟着宁涛的。

  宁涛万万料不到,当年他设计陷害置于死地的林会人没有死,只是重伤昏迷不醒。水源寨前任寨主感于他誓死捍卫国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却被奸人所害,把奄奄一息的他带回了寨里,直到最近他才醒。

  道玄和无垠知晓他的身份,又知我要对付宁涛,他醒后便将事情写信告诉我,给了我动摇宁涛那十万大军的机会。

  我让阿雄把林会人接到左州,时机一到,就让他揭发宁涛当年所作所为,让那些生死追随他的那些将士好好看清,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这不足以瓦解他对大军的控制,但我首先得做的是动摇将士对他的信赖,产生怀疑。

  怀疑如同裂缝,但凡裂开,一条会变两条,一寸会变两寸,越扩越大,直至崩塌。

  左州林会人现身引发军中将领震惊,七王爷立即就出现了在我房间外,我打开门,他推开我,径自走了进来。

  他黑面冷得恰似外面呼啸的北风,对我下命令道,“你在引火自焚,即刻停止!”

  我装得何其无辜,“我全身上下连个火折子都没有,引得了什么火啊?王爷没头没脑说这话,怕是找错人了吧?“

  “找错人?”七王爷冷哼,“你做的事可不少,本王不提你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见过风浪的人岂会因他三言两语慌了神,自乱分寸地不打自招?我大眼忽眨,“吴茗不明王爷的意思。”

  “那就慢慢数,你到底干过些什么!”七王爷将我余冰冰的画像扔到我脚下,“画你认得吧?”

  他既问,想必知晓它是我紫荆会上赢来的,遂承认道,“他是阮公子所画,我有幸猜对了他的赝品得来的。”

  他用肯定的口吻,“是你把它送到黎岁的手中。”

  “这画本来确在我手上,后来欠下一堆债务就变卖了呢,说它是我送到黎岁面前,真是太冤枉我了。”

  “无需狡辩,本王知道是你,你似乎忘却在谁的地盘了?你动什么歪脑筋,你以为本王会不知?你骗得了宁家,瞒不过本王。”

  忆起他生辰之夜他说敢立誓言就不会破的话,原来他是知晓我把画送到黎岁面前的,我恍然大悟道,“王爷一早知道我的企图而未制止,看来王爷是不想娶宁玲的?为何呢?”

  他眉头拧成一线,厉声道,“本王的事轮不到你管,你若安分守己本王尚能留片瓦给你避,若事执迷不悟,别怪本王下手重。”

  他尚不知香木炭是唐国王子给他下的套,此时的威胁于我乃纸老虎,我毫不在意道,“王爷,我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已经很安分守己了呀。”

  “事到如今还扮猪吃老虎吗?林会人是你找来的吧?他没醒前可是在水源寨里,除了你谁会和那里的人有关系。”

  依附耳朵强大的消息网,七王爷知道并不稀奇,我好奇的是,他何时知晓的,“恐怕七王爷早就得到林会人没死的消息吧?”

  “那有如何?”

  果然,他为了稳定,对那些不平之事视若无睹,“没什么,既然王爷为了安定的大局能无视,我有什么可说的。”

  “你不必冷嘲热讽,本王怎么处事你没资格品头论足,本王最后警告你一次,给本王安分点。”

  “王爷的劝诫我用不上,您还是赠与宁涛父女吧。哦,不对,此时他们安分也无济于事了,因为我不会绕过他们。”

  “好大的口气!”他眯视我,“莫说你一无所有,即便你没负债,舞乐坊和客栈尚存,他们也不是你能动的!”

  我勾起唇角,“能不能,王爷拭目以待吧。”

  “好,既然你无视本王的警告,本王就无需顾及凰栖对你手下留情。”

  所谓的留情是派暗卫暗杀?

  我不屑一顾他的留情,手支着下颚,轻轻摇头,“大祸临头了,王爷似乎浑然不觉呢,可悲啊,可悲!”

  “休在本王面前故弄玄虚,你几斤几两我清楚得很,你动不了本王。”

  “我是动不了王爷,唐国呢?各国的贵族呢?”

  “什么意思?”

  “王爷的确很有魄力,研制出香木炭打破普陀山对木炭的垄断,但你可曾想过,那香木炭真的没有问题?”

  提到香木炭,七王爷愣了愣,“它有什么问题?”

  “论成本,香木炭比白炭低很多,更易大量生产,可论实用呢,真的比白炭耐用?”

  “整个王都府用的全是香木炭,若不能用,你房内现在燃的是什么?”

  “我指的不是使用,是存放的有效期,香木炭看似完美,其实最大的缺点是有效期短,这个王爷怕是不知吧。”

  他不信我所言,冷哼道,“制炭专家没发现的问题,你发现了,当本王好吓唬?”

  “香木普陀山也有,难道他们会未发现它能制炭?别忘了,他们几十年来靠制炭为生,何况,王爷嘴里所谓的专家,你确定现在仍能找得到他?”

  我信誓旦旦的态度,七王爷狐疑看我,快步出门吩咐耳朵几句,又折回来,“若本王查清你骗本王,你绝对活不过三更。”

  迎着他犀利冰冷的目光,无所畏惧道,“若我所言非虚,那王爷很快就是昭州的罪人,因为你错误的决策,整个昭州左州都要为之付出代价!”

  七王爷静静看着我,考虑到我的话不是危言耸听,从现在开始他得亡羊补牢。“你手上的白炭,本王以双倍的价钱购买。”他赌不起,他缓和了些,“另外,你欠的债,本王全部替你还,再许你自由!”

  “只要香木炭有效期的消息放出,整个中原的人,皆会高价求我手中的白炭,买家何其多我凭什么卖给你?”我冷笑,“难道凭你我的交情?可是你我有何交情,哦,对了,在南祥我求你帮我时,你怎么回我的?不行,今日我也用这二字回你。”

  他倒吸气,在隐忍我的嚣张,之前他拒绝我、羞辱我、暗杀我的恶气总算出了,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原来拒绝人的感觉这么好,难怪王爷总拒绝别人。”

  我嘲讽一番他后,大摇大摆出了房,外边正值冬阳高照,天空瓦蓝如洗,一扫前些日子阴云密布,风雪交加,沐浴在暖和光里,我惨淡的潜伏期已经过去,接下来会便是艳阳天了。

  军心动摇之后,第二步就是逼着宁涛去抢铁皮石斛。市面的铁皮石斛稀少,价格上涨得厉害,已然是去年的十倍,铁皮石斛乃宁涛的救命药,高额的价格即使他再有钱也挨不起长年累月,况且今年他失去白炭这笔最大的收益,其他盈利无法支撑他高价收购铁皮石斛。

  没钱又要保命,以他的作风必然会抢!

  我派人故意放风于他,铄国到左州的官道上有一批铁皮石斛运过,宁涛铤而走险劫走药材。我早让阿雄通知官兵,埋伏在周围,在他们劫药材时,大批官兵蜂拥而至,一举拿下匪徒。官兵不知他们是宁涛的人,收了阿雄的钱便马上审理,谁知在公堂上劫匪道出受宁涛指使的骇人真相,围观人群吃惊哗然,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才短短两日,整片昭州左州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第二步走得顺利,宁家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我身边是否多了人,阿雄、阿飞光明正大现身,成为我和凰栖的保镖。

  宁涛劫药材的恶行被曝光已经过了三日,宁家和七王爷试图掩盖这件丑事,找到个替罪羊顶罪,让宁涛金蝉脱壳。

  眼下宁涛马上无罪释放了,我却迟迟未动作,这日见我闭目躺在院中悠哉晒太阳,阿雄心急道,“吴姑娘,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宁涛洗脱罪名。”

  我未开眼,“你该不会真以为凭着劫药材的罪名能扳倒他吧?”

  王爷欲维系平衡,我做任何事他皆会包庇他,没离间他们之前,宁涛倒不下去的。

  阿雄担忧道,“可不趁此机会压制他,他脱身后会反扑我们的。”

  宁涛不傻,清楚此事背后是我捣鬼,毕竟昭州左州内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仅我一人,待风头稍过,势必疯狂报复我

  宁涛恐怕怎么都料不到,七王爷不但会庇护他,同样也会维护我,谁叫我手上有救他的白炭呢,我淡淡道,“放心,他的利爪抓不伤我们的。”

  “阿雄不明姑娘的意思。”在阿雄看来,宁涛手上仍握有十万军权,势力没有削弱,七王爷又维护他,他依然极具威胁。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未免隔墙有耳,我留一半话在肚子里。

  阿雄没有追问,话锋一转道,“吴姑娘,有件事十分奇怪。”

  “何事?”

  “之前蓉好的事您说我分析得对,经过我求证,发现事实并不如我推测。”

  “哦?”我睁开眼,“你得到得事实是什么样?”

  “我多日勘察,发现那玉佩在洪满星手中,而且赵晴冉至今尚不知他们之事。”

  倘若阿雄所言是真得,那杀害蓉好的人就不是嫌疑最大的赵晴冉,而是洪满星!蓉好身为一颗有用的棋子,洪满星怎么舍得早早弃了她?

  除非,隐瞒赵晴冉身份比蓉好做他内应更重要。

  我摩挲着下巴,“你说洪满星为何会护着赵晴冉?难道爱她爱得连自己的仕途都不顾?还是,他们是一伙的?”

  “我细细观察过他们,赵晴冉许多事皆是背着他,因为他们不会是一伙。”

  最有可能的一种阿雄否决,仅剩洪满星爱她一个了,我问他,“以你的观察,他们恩爱吗?”

  阿雄点头,“挺恩爱的,赵晴冉对洪满星温柔体贴,洪满星对赵晴冉嘘寒问暖,挺令人羡慕的夫妻生活。”

  忽然得知自己的枕边人怀有异心,正常人通常会冷落疏远妻子,怎会一如既往地对她好,洪满星的行为反常得很啊!“今天开始,将对赵晴冉的监视撤除,将洪满星视为监视对象。”

  洪满星行为太可疑,我得弄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阿雄应下,立即着手安排。阿雄没离开多久,宁玲就闯进了院子,身后跟着一群人,个个手持长刀,凶神恶煞,深怕旁人不知他们来寻仇。

  她真是没什么耐心,这么快就找来,也好,我无聊正愁没人消遣呢。

  宁玲怒气指着我,吩咐道,“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是!”她身后的人领命,其中两个要过来绑我!

  “谁敢!”我勃然大喝,“这是王都府,闯入已经是死罪,还敢公然持武器乱抓人,你们是不把王爷放眼里吗?”

  颇有威严的气势,令上前的两人止步,他们心虚地回望宁玲。

  宁玲不屑看我,“她只是狐假虎威,吓唬吓唬你们而已,她早已沦为丧家犬,在王都府抓条狗罢了,王爷不会责罚的。”

  听她说完,两人安心许多,再度迈开脚本向我走来,面目较之前更凶狠。

  “且慢!”他们离我几步之遥时,院子里响起耳朵的声音。他领着几十人进了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见到侍卫,那两人不敢上前,呆呆地站住。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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