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190章 ,摇摆的心(1)

  熹微晨光驱走黑暗,带来光明,带来希望,于我们却是吹响一场恶战的号角,当光穿过树缝洒落在印山上,我们下意识睁开眼,起身准备战斗。

  不能严明我们需诱黑衣人进入西边基地范围,两人商议在哪里放火之时我故意说西边,黎岁不疑有他接受我的提议,于是我们便往西面而去。路上我故意将袍子勾道旁边带刺的植物,留下痕迹,好叫黑衣人发现我们。

  黑衣人来得十分快,我们刚进入基地范围,他们追上,或许是担心我留下的痕迹是陷阱,他们仅派十几人来,休息了一宿,黎岁养足精神,抡着他的铁锤和黑衣人打起来。

  因我不会功夫,黎岁将我推进一浅山洞里,死守洞口,终究双手难敌四拳,渐渐地黎岁体力开始不支,一个黑衣人趁机闯入山洞,好在我早有准备,将紫色衣袍裹着我原本的斗篷造成是人躺着的假象,黑衣人误以为那是墨尘,毫不迟疑向衣袍刺去,与此同时,躲在旁边的我拔出那日在沥江湾得来的匕首,背后偷袭他,刀没入他的身体,他惨叫一声慢慢倒地。

  血顺着匕首流到我手上,腥味在窄小的山洞中蔓延,虽是自卫,手却微微颤抖,心扑通跳动得厉害,木鼓不知何时会来,洞口黎岁身上的口子越来越多,我担忧他坚持不到木鼓来。

  哐当一声,黎岁铁锤落地,他单膝跪在地上,他挨不住了,黑衣人剑灵活一撩,他另一只手的铁锤脱离,黑衣人一个利落地回旋踢,铁锤改变方向朝黎岁头去,邦一声击中黎岁的头,黎岁倒在了洞口。

  我握紧手中的匕首,屏住呼吸站在洞口旁,欲伏击进来的人,洞口人影晃动,地上的影子缓缓越变越大,黑衣人进到我旁边,我咬牙猛地扬起手中的匕首刺去,黑衣人早有戒备,敏锐侧身,左手握着我的手腕,控制住匕首,僵持片刻,力气不敌他,手吃痛一松,匕首跌落在地上,他见我是女的先是一愣,而后右手化作刀状,直直向我劈来,眼看要落到我肩膀上,一道白光闪现,剑穿过他的手,他隐忍叫了声,放开了我,抱着受伤的手退到另一侧。

  我靠在山壁上,眼睛不由放光,来人是木鼓,我有救了!

  黑衣人受了伤,哪里会是木鼓的对手,几招过后木鼓轻松搞定了他,我上前想和他打个招呼,木鼓回身他的剑架在我脖子上,目光冷冽,“你怎么会在这?”

  我后仰脖子,尽量远离他的剑,“我们被人追杀,逃到了这里。”

  “这里是禁地,闯入者一律处死,你我虽相识,但军纪不可违,抱歉了。”说话间,他的剑要划破我的脉搏,我急忙喊道,“你不能杀我!”

  他的剑顿住,“理由?”

  我望了眼他身后的士兵,“害我破了相嫁不出去,我一辈子就赖着你跟着你,你等着养我一辈子吧!”这话是我和木鼓刚认识不久的玩笑话,他若记得,便该清楚我是谁了。

  明显感觉木鼓目光一滞,而后震惊,持剑的手微微发抖,忐忑道,“我,我才不会养你!”他接上了,我重复那日所回,“放心,我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给你生十个八个孩子。”

  木鼓不可置信望着我,我微微颔首,我就不信知晓我是余冰冰,他下得了狠手。

  果然,他的剑没有深入,朝副将命令,“莫副将,带人将地上黑衣人的尸体处理掉。”

  之后他放下剑,阴沉对我道,“你随我来!”

  他将我带到另一边无人区域,眼神直勾勾打量我,犹豫问道,“余冰冰,真的是你?”

  我摸着玉颈,“方才的对话还不足以证实吗?”

  除非是我,否则没人能复制那日的对话,木鼓的疑虑打消问我,“你怎么会换了张脸?”

  “拜宁涛父女所赐,我这次回来就是找他们算账的。”

  木鼓恍然,“难怪你老是与他们过不去。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人要破坏我们与安国的和平,欲将墨尘以及黎岁杀害,我出来透气时遇到便出手相救。”

  木鼓取笑我,“你招惹是非这点依旧没变啊。”

  我白他一眼,他故作正经,“那怎么只得你们两人?墨尘呢?”

  “我们引开黑衣人,墨尘他们才能进入山庄得以安全。”

  听完我的话,他板着脸,教训的口吻说道,“引诱敌人十分危险,若不是碰到了我,你必死无疑,你怎么总孤注一掷,拿性命开玩笑。”

  我解释道,“你第一日认识我?我比谁都惜命,真以为我们恰好到你这啊,我是故意带黎岁引黑衣人来此处的。”

  “你知道我在此?”

  我提醒他,“印山一役是谁调换的地图啊。”

  木鼓了然一笑,“差点忘记,你对地图过目不忘。”

  本来找木鼓是首选,但带墨尘到这里会暴露了军事基地位置,我才选穿越沼泽翻山到山庄之路,谁知黑衣人一定要墨尘死,连沼泽地都要搜,迫不得已只能分开,带着黎岁来基地。

  “黎岁受伤昏迷,没见到你,并不知这是印山暗中军事基地,可以饶他一命。”黎岁与我曾患难过,我怎么得还他这情。

  “到时他醒来要怎么解释你们安然无恙?”

  “就说山庄的护卫及时赶到救了我们。”算算时间,阿雄和墨尘该进入山庄内了,墨尘眼伤不可能亲自出来找我们,这个说法完天衣无缝。

  木鼓抱着胸调侃我,“你圆谎的本事见长啊!”

  “不是我见长,是你没进步。”

  说完木鼓笑了笑,“余冰冰你没死真好。”

  感受到他是真心希望我活着的,我咧开嘴,“有个和你拌嘴的人开心吧?”

  “挺开心的,对了,你回来为何不跟王爷说,他对你思念得很。”

  我收敛笑意,“不能说。”

  他蹙眉,“为何?”

  “横隔在我们中间的太多太多,何况我想要的他给不了。”

  “不知所云,他是王爷有什么是给不了你的。”

  “我吧志向短浅,平稳度日即可,一统天下完全没兴趣,你觉得七王爷会为了我放弃他到手的一切吗?”

  他应该清楚七王爷肩负光复的使命,只得沉默,我又道,“况且谁不知吴茗曾是辅政王的妾侍啊,说出我是余冰冰,你要七王爷颜面何存。”

  “有传言是吴茗搞垮辅政王的,先生他们认为你是农鹏派去的卧底,可农鹏对你并不一般,岂会委屈你做别人的妾,这点我们想不明,倘若你是余冰冰那便行得通了,你是为了凰栖进的辅政王府,你认定的事,向来无人能制止。”

  “许久没见,你脑子会转弯了。既然明白我身份暴露的害处,记得替我保密。”

  木鼓欲言又止,半响后下定决心后道,“余冰冰,或许七王爷并不在意呢?七王爷做事坚定,认准你就不会言弃,兴许他能为了你冲破世俗之观,抗衡,”

  “木鼓别天真了!”我打断他,“眼下他自顾不暇,哪有空为了我和世俗对抗,我能做的是不给他添乱,你别忘了他的雄心,他的大业未成。”

  木鼓眼眸暗淡,长叹一口气,“不仅王爷思念你,迟先生也怀念你的,每年你祭日,先生总吃火锅。”

  “重逢后先生似乎老了许多,他身体可安康?”

  “当前局势你该了解,真正为王爷考虑的仅剩迟先生一个,其他人渐渐变了,宁涛就是,为了王爷迟先生费劲了心,怎能不老?偏偏我帮不上什么忙。”

  “没关系,很快最令你们头疼的宁涛要解决了。”

  “你指的是他造反之时的镇压吧?”

  木鼓身为这里的最高指挥人,知道计划并不足为奇,我点头,木鼓又道,“昨日我收到王爷密令,让我按兵不动。”

  “昨日?”

  “不错,昨日。”

  我摩挲着下巴,暗叫糟糕,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七王爷让木鼓按兵不动,极有可能收到他们要封锁昭州的信息,要留着宁涛共同对抗。失去这次机会,以后我根本无法动宁涛父女,报仇就遥不可及了。

  见我眉头紧锁,木鼓问道,“你在想什么?”

  “想如何手刃敌人,为嫣彤为凰栖讨回公道!”

  “如今王爷袒护他,动不了他啊!”

  我抬眼望着木鼓,“木鼓,如果我决意杀宁涛父女,你会帮我吗?”

  木鼓犹豫片刻点头,“他并非真心辅助王爷,这样的人留着迟早是祸害。”

  “那你得帮我。”嫣彤和凰栖的仇我非保不可,哪怕杀了他七王爷怪罪,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任务是驻守基地,未经允许不准擅自离开,恐怕帮不了你。”

  “没让你离开,你守在这,等宁涛来即可,我会将他逼到这里,到时你别手下留情。”不能正大光明除去宁涛,那我只能采用迂回的战术,逼他到这里,让木鼓除去他。

  “你鬼点子多,那我就在这助你一臂之力。”木鼓相信我,让我更有底气,宁涛父女的命我志在必得!

  “木将军,发现七王爷的护卫队向这靠近。”莫副将在远处通报,木鼓点头,“隐蔽起来。”然后转头对我道,“他们来找你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我投以放心的眼神,木鼓他们迅速撤离,我才有空上前查看黎岁,他呼吸尚在,只是伤得不清,需尽快医治。

  “吴茗,你没事吧?”农鹏远远喊道,向我奔来。

  对于他的出现,我惊讶不已,他跑到我面前,我仰着头问,“你怎么来了?”

  “你看看你,都受伤了!”他的目光定在我的衣袖,我低头看,是方才自卫沾上的血迹。

  “你怎么总叫人不放心呢,危险的时候麻烦顾下自己,你不是猫,没有九条命,什么都往前冲!他生气地责备,我刚想解释自己安然无恙,血迹是别人的,他一把横抱起我,“闭嘴!别说话,有什么回到卧龙山庄再说!”

  我要辩解什么,余光穿过他的肩膀见到他身后的七王爷,此时他面无表情,阴沉眸光似乎酝酿怒气,他也在气我胡来?

  来的除了他们,还有路长远和阿雄,他们眼中无一不写满担忧和责怪,若我受伤他们就不忍心批评我了,思及此我聪明地闭嘴,任由农鹏抱着我。

  冬阳照在身上,暖洋洋地万分舒适,精神紧绷了多时,农鹏臂膀源源不断输入安全感,眼皮逐渐变得沉重,实在困得很便依着农鹏的肩膀睡了过去。

  心中惦念着事,睡得并不安稳,睁开眼时,窗外霞满天,山抹微云,一派祥和;屋内香薄雾,壶吐白团,好不和煦。

  水越平暗涌越汹,隐藏于平和下的又是一番较量,明争暗斗何时休?多想自己还处现世,陪伴老豆,陷入这场风波里实不是我所愿。轻叹息,坐了起来。

  伶仃珠帘响,我抬眼,一身白衣的农鹏进来,关切道,“好些了吗?”

  “本来就没受伤,睡了一觉好多了。对了,你们怎么会在印山?”口渴便掀开被子,下了床。

  “我们回去的途中遇到七王爷,他认出我们就邀我们一道来。”

  倒水的手略停顿,“他认出那艘船了?”

  “你为何如此紧张?”

  “是不想节外生枝。”若他知道丽水湾我遇到农鹏他们,指不定会如何想我。

  “我们是在岸上遇到的。”

  “你为何会来?”即便七王爷诚意相邀,农鹏他们完全没有来的必要。

  “你似乎不想我来。”

  “没错,我马上有大动作,误伤了你们不好。”

  “你要对宁涛发难?”

  我喝完水放下玉杯,“嗯。”

  农鹏用不可理喻的语气道,“你真敢做啊!明知七王爷会偏护宁涛,选此时下手,惹怒他的后果你能承受吗?”

  “左右最贵的是一条命,我输得起。”凰栖的腿,嫣彤的玉殒,即使同归于尽也值得。

  农鹏缄默片刻,“跟我回盛都。”

  我轻轻摇头,农鹏扳正我,目光恳切,“宁涛我替你解决,跟我回盛都。”

  “盛都未必比这太平,我离开盛都为的就是让你们安宁。”

  “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我有能力保护你,即使是我姑姑和我爹他们亦不能对你怎么样,农家我做主。”

  他苦心扫清障碍,但路不是我的,我不能走,辜负他我愧疚万分,遂垂下眼帘,无颜直视他。

  我的态度说明了一切,农鹏冷笑,搭在我肩上的手滑落,“明明被拒绝过一次,我偏偏仍要再自讨苦吃一次,我的自作贱让你很困扰吧,放心没有以后了。”

  言罢决然离去,碰到卢长远浑然不知。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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