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人说过,一个人的话可以假装,而话语中的感情却无法假装。
这一刻,她有些相信,这个乔子宴是真的在为她紧张。
“为什么顾潇潇会怀孕?”秦瑟鼓起勇气询问。
如果是乔子宴让顾潇潇怀孕的,那她退出好了。
“怀孕?”乔子宴错愕,难道秦瑟生气,就是因为这个消息?“我没有让他怀孕,就算她真怀孕了,肯定不是我的。”
“我的孩子,只能由你来生。”乔子宴抵在她的耳边,宣誓一般地说道。
乔子宴的话,让秦瑟安心了不少,只要是他说,她就信!
腾空的手臂,终于不再犹豫,缓缓地环抱住他的脖子。
乔子宴察觉到脖子上那双手臂,身子一怔。
下一秒,落在秦瑟头顶上的大掌,稳稳地托住她的脑袋抬起,微凉的薄唇再也不犹豫,狠狠地吻上她。
“唔,你的伤口……”秦瑟的话还没说完,乔子宴已经捏紧她的肩膀……
“伤口算什么,我两个月没见到你了。”
秦瑟心中一时有些慌乱,“可是……”
“没有可是。”乔子宴微凉的唇瓣在她的嫩唇上反复的辗转摩擦,舌尖却闯进她的唇腔里,肆无忌惮地嬉戏。
“唔嗯,”秦瑟忍不住嘤咛一声,被乔子宴吻的头脑昏昏沉沉。
这声绵软的声音,听在乔子宴的耳朵里,不啻于是最猛的药。
他的唇瓣印在她的锁骨上,被他种下了 一颗草莓。
“刺啦”,一声裂帛声响,乔子宴的唇近乎膜拜地吻她。
“瑟瑟,你很美,你真的很美。”
秦瑟一怔,缓缓地仰起头。
……
不知道这场飞机上的欢爱持续了多久,秦瑟只知道,她醒来,已经是在别墅的大床上了。
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神智还没有全部恢复,腰间突然一紧,秦瑟讶异地朝身边看去,入眼是一张俊美的人神共愤的脸。
乌黑的头颅正抵在她的颈窝,秦瑟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记忆,脸上“唰”的一下,红透了……
她和乔子宴,昨晚好像,在飞机上狠狠地做了一夜!
那是一架直升飞机,她和乔子宴在与夏川等人之间,只剩下一个帘子,她昨晚叫的,很疯狂……
意识到这一切,秦瑟想也不想地直接就要离开。
“去哪里?”只是,她才刚坐在床沿穿鞋子,背后就传来乔子宴的调侃。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力气逃跑。”
轰!秦瑟从头到脚,红的就像是煮熟的瞎子,她现在恨不得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上厕所……”
秦瑟正说话,突然“啊”的叫了一下,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乔子宴拉回床上。
他动作矫捷,一个翻身,修长的身躯,压在了秦瑟的身上。
乔子宴猛地低下头,轻咬一下。
“啊……”秦瑟猛地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乔子宴那俊美的脸孔,微掀的薄唇无耻地说道,“瑟瑟,我还没吃饱……”
嗖!秦瑟倏然瞪大眼睛,乔子宴怎么变得这么好色了。
没吃饱?是谁昨晚像吃了春药一般?
秦瑟无语地看着乔子宴,“我腰疼。”
“瑟瑟乖,我替你按摩。”
然后乔子宴果然替秦瑟“按摩”了,还按了很长时间,非常卖力!
事后,秦瑟的腰不但没有好,还更疼了。
虽然表面上一切看起来很平静,秦瑟心中却依然觉得不安。
乔子宴去了乔氏上班,仿佛,乔夫人绑架秦瑟的事情,是假象一般。
下午四点钟,乔子宴拨通秦瑟的电话,“瑟瑟,还疼不疼?晚上我经过药房,买药膏回去。”
秦瑟正和夏川学习怎么煎牛排,却接到了乔子宴的来电。
接到乔子宴的电话的时候,秦瑟心底是有些甜蜜的。
但是当乔子宴老话重提的时候,秦瑟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
她有些做贼心虚地偷瞄了夏川一眼,发现夏川并没有在意她这边,才举着手机跑到厨房去接听电话。
“没事了,我在和夏管家学习怎么煎牛排。”
乔子宴眼前顿时一亮,薄唇微勾,“嗯,那你等我回家。”
“好。”挂断电话,秦瑟握着手机发呆……
虽然一切看起来似乎很和谐,她和乔子宴之间的相处也很温馨。
可是秦瑟心中始终不安,她始终记得乔夫人绑架她的事情,还有顾潇潇忽然说她怀了乔子宴孩子的事情。
只是,每当她心神不安的时候,眼前就浮现了乔子宴举着水果刀,对着他自己的胸口,让她尽管出气的画面。
而她的耳里也响起乔子宴说不会再让她受伤,不会再让她流泪,他的孩子只能她来生的话。
怎么办,该怎么办?摇了摇头,秦瑟暂时把这心烦的事情丢出脑海中去。
挂了电话,乔子宴揣起沙发上外套,一边拨打司马琛睿的手机。
“琛睿,在哪?”
“我在忙一些策划上的事情,就是海天地产的策划案。”
乔子宴沉默了一下,思量再三,开口道,“那些事情交給其他人做,你去调查一下,南郊的地产,务必要得到它!”
司马琛睿微愣,“南郊?总部的地方?”
“对。”乔子宴淡淡说道,“你现在跟我去西郊。”
收了线,乔子宴面无表情,仿佛刚才说的得到总部地盘的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乔子宴抵达地下车库的时候,司马琛睿已经在他的车旁等他。
二人上车之后,司马琛睿忧心忡忡地看着乔子宴,“你真的决定对总部出手了?现在时间对不对?”
“这些本来就是总部让我早接手的事情,只不过发生了瑟瑟的事情,我不想照着他们安排的路走了。”乔子宴理所当然地看着前方。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