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算总部走运,我没有在英国发难。”
司马琛睿点点头,这倒是,乔子宴这个人,一般不出手,一旦出手,对手通常不死也残。
快准狠,乔子宴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甚至来不及反抗,一切都已成为定局。
现在拿走南郊,等于是让总部断了在国内的财路。
“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去总部?”总得去总部收拾一下吧?
“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马琛睿掏出一支烟,正准备点上,就被乔子宴冷冰冰的声音吓到了,“别在我这里抽烟,瑟瑟不喜欢。”
司马琛睿拿着打火机的手一抖,看怪物一样看着乔子宴。
“喂,我说,子宴,你不是吧。至于么?”不就是抽支烟吗。
“闭嘴,”乔子宴冷冷瞥了司马琛睿一眼,“如果你不想现在被我丢下车去,最好紧闭你的嘴巴。”
司马琛睿讪讪收起烟。
车子一个刹车,乔子宴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司马琛睿也随之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了西郊,一个娱乐场所。
一群高大威猛的保镖一字排开,乔子宴走到哪里,这两排高大威武的黑衣保镖就立刻跟着鞠躬。
司马琛睿跟在乔子宴身后,此刻的他收起了一贯的笑脸,目无表情地随着乔子宴走了进去。
“子宴少爷!”一个保镖带着乔子宴走到乔子宴的身边。
在魅色的地下室里,顾潇潇竟然被关在这里。
包括柳清泠在内,这里总共关了两个人,一个是柳清泠,一个事顾潇潇!
“放我出去!要是让我爹地知道的话,一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顾潇潇听着那几个女人叫嚣跋扈,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撇撇嘴,“你就是柳清泠吧?不要叫了。叫也没用。”
柳清泠绷着脸,语气不善地道,“你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是谁吗?”
“呵呵,”顾潇潇冷笑,“我当然知道你,你是柳家的柳清泠,柳家只不过是以前服侍过古老家族的奴才,现如今有了点财力,就妄想将自己当成古老家族的后裔的人。”
柳清泠不是笨蛋,被顾潇潇这么一说,顿时恍悟,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是谁?你为什么知道柳家?还有我柳家本来就是古老家族!顾家答应我们让……”
等等,这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那就代表,她是知道柳家底细的人,很有可能这个女人就是顾家的人。
“你姓顾?”柳清泠沉声问。
“我是顾潇潇,比起你柳清泠,我不会这么没有大脑。”
柳清泠一听,滕得一下站了起来,她脸色涨红,这个女人,竟然……
正在这时候,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柳清泠一愣,这么说来,抓她来的人,就是乔子宴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惶恐。
保镖替乔子宴开了门,柳清泠瞪大了双眼。
真的是乔子宴!
“子宴……”
这里,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就连司马琛睿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乔子宴离开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
在乔子宴身后出来的,是头破血流的柳清泠。
置于顾潇潇,还是那么意气风发的样子,她走出了地下室,看到乔子宴的时候,依旧是那么趾高气昂。
秦瑟这几天有些心烦意燥,是的,她出事了……
她藏得再好,作为枕边人的乔子宴不可能没发现。
这一天晚上,在乔子宴睡着之后,秦瑟偷偷爬起床,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打开房门。
房门没有完全阖上,露出一条细缝。秦瑟的身影刚从主卧里消失。
原本应该陷入沉睡的乔子宴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里,没有任何的睡意。
他翻身下床,赤裸着上半身,乔子宴就跟在秦瑟的身后。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卧室,一路跟着下了楼梯。
乔子宴修长的身子,停在楼梯口,狐疑地看着秦瑟进了一间房里。
这个女人大晚上偷偷摸摸地走到那间房去干什么?
乔子宴心中满满的狐疑。想了一下,就轻手轻脚朝着二楼的那间卧室走去。
“唔,嘶。”
刚走到门口,乔子宴就被这门内传来的一声极轻的呻吟声惊了一下。
乔子宴下意识蹙眉,秦瑟那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门没有关严实,乔子宴上前一步,透过门缝,狐疑地朝着屋子里看去。
这一看,忍不住愣住了……她在做什么!
秦瑟满头大汗,似乎在忍耐什么痛苦。
乔子宴再也忍不住了,嘭地一声踹开了卧室大门。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卧室的大门传来一声巨响,秦瑟吓得抬头去看,整个人一哆嗦,看到了乔子宴。
“你在做什么!”看到乔子宴抬脚朝着她这里走过来了,心中一哆嗦。
“我没,没做什么啊。子,子宴,你明天还要上班,我,我们去睡觉吧。”
乔子宴呼吸狠狠一滞,这个女人,难受了居然不告诉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瑟!我都看到了,你为什么这么难受?你告诉我,那天到底遇到了什么!”
自从回国,乔家和顾家就一直没有消息,昨天抓到顾潇潇,本想好好地问清楚一些事情,可是顾潇潇却信誓旦旦地说,如果她死了,秦瑟一定也会死。
他追问,顾潇潇也不肯说,只说,让他注意秦瑟最近的动向就好。
也因为乔家和顾家没有追究,他担心秦瑟,放过了顾潇潇,也听了顾潇潇的话,注意秦瑟的动向,却不想,在这一天晚上,居然看到秦瑟这样痛苦的一面。
难道,乔家做了什么给秦瑟?
乔子宴的脑子一片混乱,看着秦瑟眼里的阴鸷越来越明显。
秦瑟被他的神情吓到了,不由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缩成一团。
看到她的反应,乔子宴的心里更加自责,自从回国,秦瑟每晚都会做噩梦。
而且,每次做噩梦,她就会缩成一团。
现在,被自己吓到,她也缩成一团。
乔子宴深呼吸,试图调整自己的情绪,他不能吓到秦瑟, 绝对不能!
“瑟瑟,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乔子宴的语气平静。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