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盛恒淡漠地回应。
“这倒比我们想象中的容易进来,你们两个,去查查乔家人在的地方,四处看看。”
“都机敏一点,这是乔家的地方,他们要让我们几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很容易。”薄盛恒吩咐着。
“是。”两个保镖离开。
两人,继续朝着婚礼礼堂个走去。
许久,薄盛恒的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淡漠地开口,“如何,查到他们在哪?”
“乔少爷没有看到,乔夫人正在同人寒喧,乔老爷也没有见到。不过我们发现到两件奇怪的事。”保镖在电话里说道。
“什么事?”薄盛恒冷冷地问道。
“乔少爷的亲生父母没有来,另外,我们发现有一批人正在泽城宫找人,听他们谈话是乔老爷的人,不知道在找谁。”保镖说道。
薄盛恒有些愕然地睁大眼,脑中有片刻的混乱,这是怎么回事?
乔子宴的订婚典礼,他的亲生父母亲居然没来?这可是要闹笑话的。
还有,乔老爷这个时候找什么人?
有典礼上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恭敬地向他们弯腰。
“薄老爷、陆少爷,可以进礼堂就座了。”
陆韩彬同薄盛恒站起来,由工作人员指引着。
走到位置上坐下,两人抬眸往台上看去,台上正坐着一个优雅的女人。
这个女人便是乔夫人,乔子宴的伯母,她身旁的一个位置空着。
应该,就是乔老爷的位置,可是,乔老爷为什么不到,又派人在找谁?
薄盛恒的眼里闪烁着浓重的疑惑。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所有人都各具心思地等待着典礼正式开始的那一刹那。
夏川站在玻璃门外,看着时间有些焦急地等待着,不停地踱来踱去。
人往里边望去,只见乔子宴坐在床边泰然自若,没有一点新郎该有的焦急模样。
秦瑟则是背对着玻璃门坐在地上。
两个人就这么静默地坐在房间里,仿佛外面的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无关似的。
“夏管家,典礼快开始了!”一个保镖忍不住出声道。
夏川也很着急,伸出手在玻璃门上轻敲了三下,然后拉开一道门走进去。
“少爷,刚刚听到风声,老爷在派人找什么人,现在逐渐把人手往泽城宫这边加重。”
乔子宴坐在床上,嘲弄地笑了一声,“他才想到我会将秦瑟藏在这里,是不是晚了点?”
夏川低头,他不懂乔子宴的意思,但还是道,“少爷,该去礼堂了。”
秦瑟坐在地上,听到夏川的声音,她的身体狠狠一颤,苍白的小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惊恐。
到时间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到时间了?”乔子宴坐在床上,随意地跷着一腿。
“是的,少爷。”
夏川应声。
闻言,乔子宴从床上站起来,低眸睨一眼秦瑟,唇角噙起一抹弧度。
“看来你的答案没有变,我尊重你的选择,那我就祝你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
秦瑟的身体狠狠一颤,脸上全是泪痕。
“我们走。”乔子宴抬起修长的长腿往前迈步。
当乔子宴走到门口的时候,秦瑟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衣边。
“我嫁。”她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每个字都发音发得那么艰难。
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不想看到这里变成乔子宴的葬身之处,不想看到乔子宴死。
许久,他低下头看向她。
“想清楚了?”乔子宴冷厉地问道。
“我嫁。”她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字。
乔子宴闻言,忽然大小,“夏川,隔壁有几套根据秦瑟设计的婚纱,通通搬过来。”
到这一刻,夏川才明白过来乔子宴究竟是要做些什么,不禁大惊失色。
“少爷,您不能这么做,今天可是您和顾小姐的订婚典礼。”
秦瑟坐在地上沉默不言,只有一只手牢牢地攥着乔子宴的衣边。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这是我和顾潇潇的订婚典礼?”乔子宴冷冷地反问。
夏川想说什么,忽然意识到从乔子宴嘴里说出口的,从来没有与顾潇潇三个字,只有订婚典礼四个字。
好像……
确实是这样。
这些天,乔子宴根本就没有将典礼当成是他和顾潇潇订婚的典礼!
不管是手册,还是迎宾语,都没有明确写着顾潇潇和乔子宴三个大字!
“还不去搬婚纱?”乔子宴紧握住秦瑟的手,目光冷冽地瞪向一旁的夏川。
“是,少爷,我马上去搬婚纱。”夏川点头,带着保镖去搬动婚纱。
礼堂
顾潇潇坐在一张离门口极近的沙发上,阳光拂过她的脸庞,娇艳明媚。
她在等,等乔子宴来接她一起进到礼堂迎接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却始终安静无声。
‘啪’
下一刻,烟花在空中爆炸。
顾潇潇的脸,顿时血色全无,脸上的笑容也荡然无存。
下一秒,她提着裙摆不顾一切地往外跑去。
秦瑟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面前高耸的大门,她垂着一头长发。
长发上只随意地编了两条辫子束在后面,戴着一个鲜花花环,钻石镶嵌其中,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时间比较紧,妆容和头发都弄的比较随意。
秦瑟站着,脑袋里一片空白,心剧烈地跳动着。
她的身侧站着乔子宴,他慢慢抬起一只手,优雅地展开五指。
“秦瑟,你没有回头的路了,从今以后,是生是死,你都必须和我绑在一起。”
“事到如今,我还能回头吗?”秦瑟苦笑,将手放到他的手上。
乔子宴紧紧地握住她,引着她往礼堂里边走去。
他和秦瑟进来的那一刻,一些宾客纷纷从席中站起来,难以置信地望着新娘。
新娘不应该是顾潇潇吗?眼前这个新娘,怎么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席座中,陆续有人站起来。
陆韩彬坐在较前面,一直回头望着,他们逆着光,所以他看的不真切。
待两人走近,他才看清楚新娘的脸。
陆韩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震惊地望着秦瑟,眸光深处,是无法掩饰的悲恸。
他的耳边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睛里看不到其它,只剩下到秦瑟和乔子宴握在一起的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