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不久,他们停到了在这层楼的最尽头,这是一个光线很暗的房间,就连路灯都没有,门被紧紧关着,昏暗的环境连空气都是寒冷的。
看着面前那堵门,心口擂鼓不断,仿佛要震破胸膛似的。
“这是哪里?你们要干什么?”没了刚才的坦然,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恐惧。
门被打开,屋里也是一般漆黑,将她一把推了进去,并在她反应之前关上了门。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哪里?放我出去!!”锁被拧了再拧,门毫无反应,扶在门上听,却只能听到那群人离开的脚步声。
喊了许久,扯得嗓子都干了,可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
空气中流淌着刺鼻的香味和血腥味,源源不断的从暗中飘散过来,指尖一颤,浑身哆嗦。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还会有血的味道?
就在她声嘶力竭之际,从房间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女人不耐烦的声音,“行了,别喊了,他们是不会理你的。”
于末慌忙转头看向声源处。
只是,房间太暗了,她什么也看不清,“谁?谁在哪里?”
那个女人似乎微叹一声,轻轻的脚步声从暗处传来。
于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从暗处走出来,一丝不挂的陌生女人,她纤瘦的身体上,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交错繁多,仿佛还淌着血。
她眉目清冷,瞳孔无光,开口就仿佛被冰封的冷气,“衣服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开了一盏相对较亮的灯,于末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模样。
身材高挑,一米七的身高站在于末面前,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脑袋。
身形玲珑,眉眼娟秀,眼尾媚人心魂的微微翘起,立体鼻梁,殷红小嘴,有着类似于西域风情的韵味,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沉敛冷艳的气质,虽然皮肤不是特别白皙,但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
不得不说,确实是个美人。
若不是她此刻正以赤身裸体的状态站在自己面前,于末确实会开口夸赞一句。
她阖着美眸将于末打量一番后,柳叶眉一拧问道,“你几岁?”
看她身处如此却丝毫没有一丝羞怯神情,于末凝眉不语,直勾勾盯着她的脸,莫不是把她当个未成年了?
见于末默不作声,她也没追问,似乎也没什么大的兴趣,伸出藕臂就要扯于末的上衣。
于末一惊,往后猛退一步,“你干什么?”
女人漠视她的警惕,冷漠中一抹不耐烦的温火,继续伸手扒她衣服。
挣扎过程中,无意摸到女人的手,那是一双起了厚厚茧子的手,掌心骨节处的肉很僵硬,像是干了许多粗活。
不过,她的力气很大,扣着于末的胳膊没有丝毫挣脱的余地。
“放开我,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于末摸不清她的脾性,因为这个女人的眸子中夹杂着一种近似于机械的凛历,让于末慌到了骨子里。
愤怒地望着眼前毫无神色的木讷脸庞,于末恍若置身冰窖。
挣扎之际,于末胳膊被女人猛力一扯,整个人都被甩进了沙发上,接着娴熟附身下来,脑袋也被她用手狠狠按住,脸贴着深陷下去的沙发垫,有些难以呼吸,于末用指甲横划着女人的胳膊,企图挣脱。
可那女人仿佛是个不知痛感的怪物,就算双臂道道红痕,依旧面不改色的用腿挤开于末的大腿,没有一丝松懈。
“唔唔…”
气顺不过来,大脑极速缺氧的情况下,开始各种晕眩,于末倾尽全力地捶打着女人,负隅顽抗。
不过,时隔不久,她却松了手,于末才像活了过来,浑身无力地扶着沙发大口喘气。
“来了这里,是逃不掉的。”
女人沉冷的嗓音一层浅显的无奈,似是警告,又似是自识。
“你到底是谁?你要对我做什么?”于末扭头,整张脸都胀地血红。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是这副德行?明明生的冷艳,却在干这种不知羞的浑事?
女人不语,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转身从床上抱了个盒子走过来,放在茶几上。
于末凝眉看去,这盒子他记得,是那个单科尼和张俊之前抱着的,好像是专供客人享用的东西。
女人打开盒子,于末看着里面的东西,浑身一个哆嗦,这些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了。
总之,全都是成人性慰用品。
“你要干什么?”慌忙从沙发上起来,向后退缩。
她朱唇抿着,眼里闪烁过一丝不忍,但很快消失不见。
此身此地,她自己也没有办法。
“我是女的,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此刻的她,对着那个麻木不仁的女人,不知还能如何抵抗。
女人面色死寂地举起手中的东西向于末靠近。
“你滚开!!!别过来!!”于末喊的撕心裂肺,还在垂死挣扎。
她顿了一下,眉眼一闪而过的清冷。
“没办法,我也得交差。” 他比骄阳更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