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清接下来可过的不安稳,第二天,就当刘子清来到办公室,就看见一位背对着门口的三十几岁的女人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焦躁不安的等着。不用看也知道应该是司徒冷云的家人,估计今天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想想自己干的好事,刘子清就一阵苦笑。
那女人从背影就可以看出她长得极美,穿着墨黑的长裙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的身躯,让人悸动。刘子清走过去,“对不起,您应该是司徒冷云的家长把。”女人听见刘子清的声音,赶紧站起来,转身抬起头,语气有些不善的对刘子清说,“你就是刘老师吧。”说完一愣,不可思议的望着刚刚进门的刘子清。刘子清也是惊讶的看着她,过了好久,刘子清苦涩的说道,“怪不得我会对司徒那丫头觉得这么熟悉,原来是你的女儿。”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相比,她变得更美了,岁月仿佛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和原来相比,当年微微羞涩拘束的她现在沾染一股谁也不能忽视的贵气,却让她更迷人。女人的眼神也是黯淡,她还记得她们相处的最后的一个晚上,在山顶上,吹着寒风,她裹着大衣沉静如水的眼眸没有带着一丝感情的对他说,“我们的缘尽了,忘记我,今后我们不要再相见。”当年未经人事还带着稚气的男孩虽然努力装作不在意,可也不能掩饰心中的萧瑟。
刘子清和女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彼此。“你成熟多了,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刘子清点点头,“你也变得更漂亮。”女人一笑,“难道我以前就不美?”她还是老样子,捉弄自己的时候,总是抿着嘴用手指托着腮帮。“那倒不是,你原来也很漂亮,只是现在更漂亮了。”“算不算夸我。”“大概算吧,”刘子清不置可否,“我一向很少夸人的。”女人坐下来,力气倒杯水给她,“我这兄弟放,招待不周,别见怪。”接下来,刘子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他很想问这么些年,她过得可好。但是就是不知该怎么开口,大概是不好意思或是心虚,也可能兼而有之。还是她开口问道,“你过得好吗?”“还好。”刘子清喝口水,“对不起,我不知道冷云是女儿,怨不得我只有感觉她像某个人。”女人波澜不惊的俏脸上渗出丝丝哀愁,“嗯,我知道,昨天我听秋珊说冷云和一位刘老师乱搞关系,我简直气疯。今天我还将她关在家里,不许出门。可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这不是你的错。”
女人心里很苦,很苦,但是她不能说,因为她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也何尝不是一样,她不敢也不能说出来。她有种负罪感,当年一见如故的男孩和自己有着的不明不白的暧昧,应该算是自己一时的放纵所造成的,现在他又和自己的女儿纠缠不清,一报还一报,前世因后世果,种什么瓜得什么果,算是宿命吧。刘子清低着头,用力握着手里的杯子,看着用力过猛发白的手指,刘子清有种快意,灵魂颤肆的快意。刘子清郁结的心情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发泄过,心中的压抑减缓些,“我想过你。”女人她的身体抖一下,明明说好忘记的,忘记该死又尴尬的邂逅。“嗯。”“你不怪我?”她摇摇头,她没有资格,她常常在无人的夜晚惊醒,仅仅是梦见那双吸引人让人沉醉不知归路的眼睛,每当那个时候,月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托起窗帘浮动的微风摇曳悬挂在角落的风铃发出几声悠然清脆悦耳的声音,岑静的夜晚里,她不禁蜷缩着身子,紧紧抱着大腿,孤独寂寞的等待天明。想到这,她不由得用手抓着随身携带的皮包,企图汲取支撑自己的最后一丝勇气。可能是感觉到她的愧疚和心苦,刘子清宽慰道,“别这样,放心我过得很好。我和冷云只是意外造成的巧合,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刘子清明白她是误会自己将司徒冷云当成她的替身。刘子清不否认他对司徒冷云的第一印象的深刻一方面是她的性格但却是很大程度上因为司徒冷云长的很像很像她的母亲。
他们又谈到离别后彼此的近况,女人的事情不多,当初她决定离开回到她丈夫那儿继续当她的贵妇,刘子清没有反对,很多事不是有爱就能左右局势的。而刘子清这些不免的吃些苦,说着自己的趣事当然对于现在复杂的私人感情刘子清也没有隐瞒。女人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旦抛开女儿的因素,她就会面的异常睿智,她很聪慧,如果不是乱了心境,也不会得知事情就立马来学校。“没想到你也是多情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神态很正常,更像是取笑刘子清现在的狼狈,“不过,她们终究是要选一个,总归你不能当一辈子的浪子。她们当中你更喜欢谁?”刘子清的眼神有些迷离,他想到媚儿那张孩子气的调皮稚气却又可爱傻兮兮的笑脸,最忌哦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看到刘子清折服表情,她心境变得有些乱,尽管她明白现在的他滥情到处留香,但是一想到现在他的心里还有另外的女人。她她就一阵的不舒服。那个圣洁的地方原来只容纳自己的倩影。“都喜欢,只是还没有爱的感觉,能够相濡以沫却不能相忘于江湖。”听完这句话,女人不知道自己是喜是忧,感受到她心中的担忧,刘子清笑道,“放心我不爱冷云,也没想过对她有所求。除了你,我确心里实还装有另一个人。”“是谁?”语气酸酸的,刘子清微微一叹,终究还是女人,不能免俗,即便你是一个异常出色女孩子,但是一提到同性,还是难免吐露出不快。
刘子清喝口水,“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臭丫头,傻乎乎的,长的漂亮之外除了会干些家务却也什么都不能。”“她现在在哪?”看到刘子清痴迷的眼神,她有点难受。“死了,都快半年。她走的时候,我没在她的身边,想来那个时候,犯病的时候他一定是痛得要命。”刘子清悔恨的托着额头。看到刘子清这样,她忍不住伸手抚着刘子清的后背,“别自责了,都过去。就像我们。”“向我们?是啊,都过去了。”刘子清嘲弄地说,她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对不起。”刘子清摇摇头,“对不起有什么用,说起来也是我不该啊。”刘子清还是忍不住说出些丧气话。她终于忍不住,眼泪留下来脸上留下明显的湿痕。刘子清伸手捧着她的脸,抹去她仍然不停流下的泪水,也不管她的反应,吻下她的额头。“听话,别哭了,对不起。”女人浑身发抖,瞪大眼望着原来胆怯的小男人怎么如此胆大妄为。刘子清微笑着贴在她的耳旁微语,“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吗?因为我那时只是个孩子,太小不禁事,被你诓过去。如果我那时像现在这般大胆,你还能用些绝情话将我打发掉?”她赶紧挣脱,用纸擦擦眼角,本想擦掉留在额头的吻痕,但是不知为何就是下不了手。刘子清看着她,想到媚儿,心底一痛,终究他还是爱她的,他不甘心就这样再一次放手。如果说原来的刘子清还是心如已死之木,身似不系之舟,可是李媚儿的死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刘子清不想再一次放手,两次放手的教训还不够吗。很多时候放手不是相当然的自己不能给相爱的人幸福,主动放弃就会让别人给他(她)幸福,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别人是不能施舍的。爱情是自私的,物质上的富足能够弥补心灵上的空缺吗?娶一个或者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何尝不是对无辜的人的一次伤害。
刘子清上前从背后搂住她,女人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直,可是不知为何她并没有挣扎。刘子清抵着她的肩膀,“知道吗,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还是那么爱你。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你,可是我?”“不必说了。”她打断刘子清的话,认命的默默感受着重逢的温情。刘子清突然拉着她跑出去,“干什么?”她有些惊疑,感觉到刘子清的举动有些有种不好的预感。刘子清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管了,我什么也不想管。我只要你。”她一愣,转而奋力反抗,“不,不可以,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是有丈夫,年纪比你也大,你不能。”刘子清不理她的挣扎,一把抱着她跑出去。
软语温床,刘子清扯下她的长裙,压住她仍在扭动的身躯,含住她敏感的耳朵,“我被你一句话骗那么多年,但我不恨你。我只恨我当年为什么我不能勇敢些,我是初次,我原先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刘子清不知道在她身上发泄多少次,他筋疲力尽的躺在她的身上。她冷着脸,推开刘子清的身子,走进卫生间,里面传出她死命的搓洗身子的淋浴声和她忍不住的哭泣声。刘子清平静的等着,他不后悔,哪怕被抓进牢房。反正已是生不如死,刘子清不在乎。刘子清休息一会,站起来,走进卫生间,抱住哭泣的她,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她只是无力的推推,发出几声呜咽,最后不知怎的抱住刘子清的脖子,等反应过来,很是羞耻却也舍不得放开。
洗干净身子,刘子清帮着她穿上衣服,她没有拒绝,枯寂的心灵溢出一丝甜意。女人最受不住便是男人细细的呵护和无声的宠爱,想到这,她心中暗自感叹,罢了罢了,冤家。这终究不可避免的成为一段冤孽。刘子清带着她除了酒店,开着女人的车将她送回去,然后才徒步离开,没等刘子清走出女人住着的别墅区。就被人一把抓住衣领,刘子清低头一看,发现是司徒冷云,心中咯噔一下。司徒冷云没等刘子清开口,就带着哭腔问道,“你和我妈大抵是什么是关系?你们进酒店那么长时间干什么了?回答我。”刘子清心虚的避开司徒冷云清冽的眼神,“你不该知道。”司徒冷云绝望的捶打着刘子清的胸膛,边哭边喊,“你混蛋,你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情。”刘子清抓住司徒冷云的手,认真的对她说,“别闹了,你乖乖上学去,有些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也不需要明白。” 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