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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身不由己的不止你一人

双体 虎背熊腰男 3182 2021-04-06 13:05

  世友皇帝莫名其妙的赐婚将所有人都卷进这个诡谲的棋局,其中最为倒霉的事刘子清。世友皇帝好手段小苗的在肖氏和刘子清在嵌入一个契子,亲密无间的情形再也找不到。明面上似乎是二皇子许澈占了便宜,一时间无数还在观望待价而沽的京官们纷纷投向许澈的门下,一时间二皇子府邸是车水马龙,摆放的官员络绎不绝。一些实力深厚的门阀也派出有分量的年轻后辈前来秦王府不远处的许澈大院。刘子清这些日子一直讲自己关在秦王府,闭门不出,对胃自然是宣称染病卧床,刘文静这些日子一直呆在秦王府,帮着刘子清处理诸多事宜。世友皇帝听闻刘子清身染小恙,特意拍太医前来诊治,名人送来许多珍贵的药材。一时间众人纷纷感叹秦王得圣眷甚隆,从外看来和二皇子别无二致,只是看透名堂的老狐狸们从中嗅出一丝不同寻常。

  刘文静在闷热的房间里亲手为刘子清烧着地炉,自从上次宫廷夜宴之后,拉着回来就大病一场,不知怎么的一直未见好转,神色憔悴,每日也只是服用一些清水,整个人瘦骨如材,深陷的眼眸毫无神采。刘文静似乎感觉不到异常炙热的气温,他走到刘子清的卧榻旁,伸手将刘子清的锦被紧了紧。“殿下,你已经三日没有进食,虽是失态紧迫,可殿下还是得好好看养身子。”刘子清没有说话,无动于衷,神色呆滞的一直盯着帷帐上的华美纹饰,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刘文静的话。“殿下。”刘文静只得再一次唤着刘子清,终于刘子清看他一眼,不过很快又从新盯着头顶的帷帐。

  好半饷,刘子清发问道,“先生,你说会有人羡慕我吗?”刘文静看着刘子清蜡黄的脸庞,“可不是,殿下才华绝伦,身为皇子,身份尊崇,何人不羡慕。”刘子清听到一个最大的笑话,“是啊,羡慕,天子苗裔,皇子龙孙,承旨封王,言己称孤。年少即为封疆诸侯,代天子牧一方,文章武功皆有所成,是为天下一等一的贵人。可没想到连个小小的女眷也得由人定夺,于情于理,论公论私,岂能如此。”刘文静见刘子清的话越来越激愤,打断道,“殿下不必如此,天下一人还得受种种节制,况殿下乎。”刘子清眼睛突然精芒一闪,“先生,若是面对南极能否更先帝之遗诏?”刘文静默默地擦拭刘子清湿漉的额头,内心无比的震撼,可是又开始有些隐忧,刘子清仅仅因为不愿受到束缚才想争夺最高的权柄,这不是一个好皇帝的品性。但是想到刘子清在荆楚的作为,他又无法克制辅佐刘子清的想法。刘文静终于下定决心,干涩着喉咙,“殿下若是贵为天子,后宫之事,殿下家私,外臣岂能旁议。”刘子清想到这儿,似乎心情好了不少,竟然让刘文静端来甜汤喂上几口。室内的空气让人窒息,刘子清勉强站起来,刘子清身体虚弱,刘文静不得不让丫环侍候刘子清起床,将他慢慢扶起走出房门。

  早晨的天气很好,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很舒适,生病初愈的人总会感觉到新奇和温暖,仿佛生命初生一般。刘子清贪婪的深深吸口气,没想到顿时被略显寒冷的空气呛得阵阵咳嗽。刘文静赶紧名人找来一件厚厚的披风将刘子清紧紧的包裹住。刘子清好不容易平扶住呼吸,脸上的红晕也慢慢退下去,露出苍白的底色。刘子清吩咐左右,“备车送我去端木府上,同时带上孤的名刺送往肖府,跟肖府说隔日前去拜访。”刘文静明白刘子清的意思,出声阻止,“殿下,端木小姐这些日子并未回府,一直在肖府那儿。听闻肖家的小姐也染上风寒,现在还没有好转。”刘子清听到神色未有多大变化,不过刘文静已经知道他改变主意。“那就备车前去肖府。”刘文静再一次劝诫,“殿下的身体虚弱,不可随意走动。”刘子清摆摆手,“不妨事,孤的身体孤自己明白,麻烦先生代为操劳。”

  刘文静没有办法忤逆刘子清的命令,只好让人从府邸找出最为奢华的马车。平常日子刘子清决计不会看这种马车一眼,不过事从权急,刘子清在小厮的搀扶下坐上马车,悄悄地从王府后门前往肖府。肖府的人已经接到王府传过来的消息。这些日子刘子清卧病在床,肖府并没有派人前来探看。肖玉长一夜之间似乎变了一个人,现在肖家和刘子清不适合有过多的往来。刘子清到了肖府也没有得到肖玉长等肖府的长者的欢迎。既然刘子清只是过来看望肖婉轩,虽是惹得世友皇帝的忌讳,可是谓人之常情,肖府也不远过于得罪刘子清,一路放行。刘子清的身子骨实在是太差,没有走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刘文静值得让人用步辇抬着刘子清到小幅后院。刘子清的精神不济,坐在步辇上显得昏昏欲睡。

  刘子清来到肖婉轩做的阁楼前,看见肖氏面色沉着的站在小径前恭候刘子清的大驾。刘子清名人停住脚步,下了步辇,扶着刘文静走上前。肖氏向刘子清行个万福,“不知秦王殿下大驾光临,妾身有失远迎。”刘子清伸手扶着她,“夫人与孤相识甚久,得恩惠甚多。婉轩小姐和孤本是旧识,今孤小恙初愈,偶闻小姐病重,特来探看。今日宫中颇多赏赐,故而带些药材看看有些用处没有?”肖氏再次称谢,“小女不过是得些风寒,无关紧要,殿下有心。妾身代为小女谢过。”刘子清颔首,“如此甚好,那就不便打扰小姐清静,孤告退了。”“殿下走好,妾身还要照顾小女,就不恭送殿下了。”刘子清笑道,“这是哪里的话,孤岂能不晓得。”刘子清转过身子,浩浩荡荡一大堆人过来,留下几件珍稀的药材和补品,便要离开。

  “刘子卿,你个混蛋给我站住。”刘子清听到声音便知道是文择在骂他,他不敢和刘子清现在的身份硬顶,接着原先的姓名骂着刘子清。刘子清再一次转过身子,脸上露出的笑意处置室嘲讽还是掩藏的愤怒。文择显然惊惧刘子清莫名的神情,但是想到卧床的妹妹和整日没精打采的大哥,顿时怒发冲冠,指着刘子清的鼻子破口大骂,“刘子卿,是不是人。我肖家待你不薄,何曾见过雪中送炭如此的,没想到你富贵后确实另副嘴脸。现在你又要抛弃我妹妹,然后和紫瑶表妹成亲。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劳什子吗?我大哥哥和你称兄道弟,对你比我等这些亲弟弟还要好。你又怎样待我等的?”文择索性放开,他从小便喜欢跟市井之人厮混,口无遮拦自然粗鄙的词语不时脱口而出。

  刘子清也不恼,静静地等着问责骂完。终于文择口干舌燥的将憋着的心里话全都发泄出来,“说完了吗?”文择不由得心里一寒,点点头,硬嘴的叉着腰说道,“说完了。”刘子清深深地看他一眼,对于文择这样的纨绔刘子清还是很欣赏的,真性情很是洒脱,虽说没什么文化,可不妨刘子清将看做周泰一般的人物。“你的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可以,不过在外人就该知进退,别人可不是好说的。京城内的腐儒可是不少。”文择觉得耻辱,刘子清高高在上,对于他的谩骂完全无屑一顾,装作容人雅量一番的宽恕他。

  刘子清看着文择便知道他会错意,本来他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心意,可是不知为何,音乐之中他觉得肖婉轩在阁楼上在看着这一幕。“我是称孤的王爷,可我和你们一样,头上顶着天。我也想照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可我不能。即便我不希望是这样的婚事,但我还得接受。论公义,是皇帝威仪,放之四海皆准,道私理,为人子,叨陪鲤对岂可为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孤和你们一样。身不由己说起来是借口,但谁能帮我解开死局。估计日之后还来看望婉轩,不过孤希望你们不要将这些说与她听。心痛是因为心里还有奢求,可心思就不一样了。我宁愿她恨我一辈子,这总好比黯然神伤,香消玉殒的好。”肖氏的神色大变,“你如何知道的。”刘子清凄然的微笑,眼眸清明,“我已经还死过几个,对此还是有些经历。如何不知道,算起来孤还真是刻薄。”

  我曾记得你的神色,高傲或是冷涩,只是从未忘却你的娇嗔。点点泪光,留下的是夜读西厢。痴痴等待,想起留在手心的葬花。枯坐在青灯古佛之下,透过枯槁的黄卷,梦里浅然相望。 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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