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世友皇帝的命令没有下达之前,刘子清整天泡在太子府。渐渐的朝中大臣发觉太子好像变了一个人,原先就儒雅的气质被有意无意的举止烘托得更加明显。在朝堂上,也不跟二皇子一般见识,只论事情的好坏,举荐人才也不分派别,其中也包括二皇子的人。处事越发不同,对待那些重臣仿佛一下子失去热情,不再拉拢,倒是经常有意无意的可以结交。这让世友皇帝刮目相看,连连称赞太子的鲜明。当然暗地里的阴招刘子清也出了不少,不动声色的将高仙芝调到长安守备当个校尉,职位不大,也不容易引人耳目,招惹非议,但是手下足足掌管着守备皇城外的最精锐的四千人马。苏定方也因为在边关有功,调到汉中西北的凤州当刺史同时掌管京兆西面的山南十二州军事,兵力高达六万。苏定方的任命并不是太子促成的,相反在明面上苏定方故意与刘子清反目,这样将苏定方的出生洗得干干净净,也让世友皇帝能够轻松使用,苏定方也不负所托,表现的对皇帝忠心耿耿,这是让人皆大欢喜。在刘子清的筹划下,大量辽东守军的将领故意退伍或是调往他处,在辽东形成巨大的权力真空,自然各派都不会视而不见,纷纷争夺这块大蛋糕。这给刘子清已足够的时间将这些人安插在京兆附近的数个重要的军事重镇。
刘子清的事情还没有完,和历朝历代的文人一样,每天他总得到各个地方参加诗会,讨论当今重要的文学著作。刘子清的诗才也在这些集会上变得越来越大,嫣然成为青年中的俊杰。一时间洛阳纸贵,大家争着传抄刘子清的诗文。甚至有些和刘子清交情不错的世家公子朝廷大臣厚着脸皮遣人送礼请求刘子清的墨宝。刘子清自然能推则推,实在推脱不掉的才缮写几篇,倒也挺忙的。
这日贾贵妃到洛阳城外的行苑游玩,刘子清被她请过去参加席宴。刘子清穿戴好,真准备带着肖婉轩等人一同前往,却被告知,今日私人之要害事务相托,刘子清勉强不得,只得独自登车,临行前让锄药给肖婉轩去传话,说今日有诗会,可能会晚点过去,让她不必等着自己。
缓缓离开肖府的马车疾驶的朝着洛阳南门,只是在城外兜个圈又从北门进去。刘子清微微感到有些不妙,但是前来接刘子清的太监刘子清见过,上次在洛阳的时候,还看到他贴身侍候着贾初荷。刘子清隐隐的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贾初荷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刘子清陷入沉思。
刘子清站在贾初荷寝宫前等候,已经有人前往里面通报。刘子清心里有些忐忑,外臣私下见后宫妃子可是大罪,要是被人知晓,刘子清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过,刘子清的担心纯属是做无用功。很快就有宫女恭敬的请刘子清进去,刘子清紧跟着她走进这座看起来很是幽静的行宫。不得不说皇帝的生活很奢侈,即便是来洛阳小住,生活水准也丝毫没有降低。刘子清腹诽不已,一直说国库空虚,打不起仗来,但是如果咱们的世友皇帝愿意节省一半的生活费,相信也能够与突厥打一个月的战争。
贾初荷的没有出来,隔着屏风刘子清隐隐约约的听见洗澡的声音,原先伺候的宫女和太监们也很知趣的退下去,并且关上门。顿时寝宫里变得昏昏暗暗,在金兽里燃烧的麝香冒着一缕白烟,幽香惹得刘子清忍不住多闻几下。就当刘子清恍恍惚惚出神的时候,屏风后哗啦啦的一阵水响,“刘子清等候多时了吧。妾身本宫有些乏,更衣的时间有些长,还望大人海涵。”刘子清嘴都被气歪了,你贾初荷玩什么把戏,这么作弄人。刘子清冷冷的道,“臣不敢,娘娘懿旨,岂有不尊的道理。”贾初荷明显的听出刘子清的不满,施然然的从屏风后走出来。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浴袍,开口也很大,露出大片的肌肤。刘子清没有太大的感触,反正他也是一位见过岛国爱情动作大片的新一代的爱国有志青年,这种在昏暗下的暴露其实与有码电影没多大区别,一开始,刘子清便索然无味。当然,若是让贾初荷知道刘子清心里的龌龊想法,会不会气恼这个呆傻子。贾初荷看见刘子清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有缘的望她一眼。
“大人请坐。”贾初荷客气的将刘子清安顿在主座上,自己坐在一旁伺候。刘子清离得近,越发能够感觉得到她的美艳和不是泄露的春光。刘子清觉得很可耻,总是有意无意的望向别处。贾初荷有些得意的笑了,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朦朦胧胧的有些大人拥有小孩子不该想的想法,和半年前想比,他瘦了,白皙的皮肤也被风吹日晒的黝黑起来,身材越发的高i,就像一夜之间冒出的树蹭蹭直往上长,身上不觉得带些男人的味道。他还是带一点羞涩,这让贾初荷感到惊讶之余却也很惊喜,原来固然他身边有很多的女孩子围着,但依然是个感情上的雏。
贾初荷似无意的慢慢挨向刘子清,“这次请大人来,是想让大人为妾身写几首曲子。”刘子清微微侧过头,“哪里的话,娘娘若是希望,臣定当全力以赴。”贾初荷给刘子清拿来纸笔,刘子清想都没想,一口气谢了七八首诗词。贾初荷细细的读,很是满意,不时的脸上浮现淡淡的浅笑。
“公子真是好才气,这么短的时间竟然一口气写这么多。莫不是在肚子里早就拟就?”刘子清摇摇头。贾初荷有些惊喜却又随即黯然,“想必令夫人真是好福气,经常可以看到如此佳作,相比之下,切身就没有那么好运气。”贾初荷的话让刘子清心惊胆战,原先还存心里的傲气早就不知所踪,现在唯有战战兢兢,不敢随意表露情绪。贾初荷上前附耳,无不挑逗的说道,“小家伙真是个坏蛋,让我想忘也忘不了。”刘子清的冷汗已经湿透亵衣,坐在那里僵直着身子。贾初荷有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自己的魅力还是不够大。她伸手摩挲着刘子清的脸颊,“怎么不看我,难道我长不得比你的婉轩或是紫瑶好看?”
刘子清向后挪挪,摆脱贾初荷的素手,正脸望着,肃然余光不可避免的看到一些血脉贲张的地方,涨红着脸,摆着手,“臣?我?你?不能?”刘子清感觉自己的大脑糊住一样,运转的就如同已经没有动力的钟表。贾初荷扑哧一笑,越发肯定小家伙没见过这等世面,“怎么,你和我怎么了?”刘子清的脑子不听使唤了,他没有这样的经历,很显然他从未应付过这样的事情。他现在如同一个孩子,其实这也差不多,“我。臣告退。”刘子清发疯的往外跑,却没等连滚带爬的走出几步就被贾初荷从背后紧紧地抱住。薄薄的衣衫根本不能掩盖什么,刘子清的心有一丝悸动。
贾初荷转过刘子清的身体,捧着他的脸,温柔地看着他,“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的眼睛。如今,时间过得真快,你越来越像个男人了。我迷住了,我每天都看你的诗文,也经常让身边的人搜刮你最新写的东西。”随即她有些黯然,“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刘子清看到她的眼眸,不由得心一软,摇摇头。贾初荷狡黠的笑笑,刘子清顿时明白她在骗自己。有些恼火,更是尴尬,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被别人看个通透。贾初荷明白刘子清所想,赶紧装作一副弱不禁风可怜的模样,“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留下你。”贾初荷死死地拥着他,搂着他的脖子。亲昵的悄声说,“你害怕?”刘子清觉得骗不了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老实的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贾初荷不想再捉弄这个没有多少境遇的男人,“那你陪我好吗?”刘子清想了很多,他很惊恐,却也无奈。一瞬间脑子想了很多,贾初荷是个美人,更可怕的是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想报复人有很多种方法。想一想拒绝她的后果,刘子清不能接受身败名裂的下场,同样他也不能接受贾初荷倒向太子对立面。刘子清很欣赏许煜,士为知己者死,太子的风度气量都是让刘子清折服的,刘子清承认他抵挡不了贾初荷的诱惑,无论是感官还是实质的利益。
欢好不提,缠绵之后,刘子清起身刚想穿上衣服,却被依然卧在床榻上的贾初荷拉回被褥中。贾初荷从背后搂住刘子清,伸手轻抚着刘子清背后的那块显著的胎记,“真有趣,你怎么有这样一个龙形胎记。”说着,她伸出腥红的舌头轻舔那印记。刘子清觉得有些痒,不自在的摆动身子,“是吗?没人告诉过我,嗯?不要。”贾初荷骑上刘子清的身子,温软的躯体让刘子清有点把持不住,有人的体香,刘子清的喉咙开始发干。
刘子清有些狼狈,他还是雏,年纪又有些小,贾初荷不在意,她反而很喜欢刘子清这般,脸上的红潮还没有消退。刘子清有些疲倦,心里固然想早点离开,不过既然被她纠缠着,索性闭上眼小睡一会。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觉贾初荷已经穿戴好,斜歪着躺在一旁把玩着刘子清随身的玉佩。见到刘子清醒了,她微笑问道,“怎么,休息好了?”刘子清微微涨红着脸,轻轻颔首,“你这块玉佩是太子送你的吗?”刘子清望着她素手捧着的那块古朴的玉佩,刘子清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自从他在异世苏醒就已经将这块玉佩贴身带着。贾初荷的眼中光芒一下,俯身亲吻刘子清的嘴唇,“把他送给我好吗?算是定情的信物。”刘子清心里有些舍不得,但还是答应贾初荷这个不算过分的请求。
接下来在世友皇帝的命令没有下达之前,刘子清整天泡在太子府。渐渐的朝中大臣发觉太子好像变了一个人,原先就儒雅的气质被有意无意的举止烘托得更加明显。在朝堂上,也不跟二皇子一般见识,只论事情的好坏,举荐人才也不分派别,其中也包括二皇子的人。处事越发不同,对待那些重臣仿佛一下子失去热情,不再拉拢,倒是经常有意无意的可以结交。这让世友皇帝刮目相看,连连称赞太子的鲜明。当然暗地里的阴招刘子清也出了不少,不动声色的将高仙芝调到长安守备当个校尉,职位不大,也不容易引人耳目,招惹非议,但是手下足足掌管着守备皇城外的最精锐的四千人马。苏定方也因为在边关有功,调到汉中西北的凤州当刺史同时掌管京兆西面的山南十二州军事,兵力高达六万。苏定方的任命并不是太子促成的,相反在明面上苏定方故意与刘子清反目,这样将苏定方的出生洗得干干净净,也让世友皇帝能够轻松使用,苏定方也不负所托,表现的对皇帝忠心耿耿,这是让人皆大欢喜。在刘子清的筹划下,大量辽东守军的将领故意退伍或是调往他处,在辽东形成巨大的权力真空,自然各派都不会视而不见,纷纷争夺这块大蛋糕。这给刘子清已足够的时间将这些人安插在京兆附近的数个重要的军事重镇。
刘子清的事情还没有完,和历朝历代的文人一样,每天他总得到各个地方参加诗会,讨论当今重要的文学著作。刘子清的诗才也在这些集会上变得越来越大,嫣然成为青年中的俊杰。一时间洛阳纸贵,大家争着传抄刘子清的诗文。甚至有些和刘子清交情不错的世家公子朝廷大臣厚着脸皮遣人送礼请求刘子清的墨宝。刘子清自然能推则推,实在推脱不掉的才缮写几篇,倒也挺忙的。
这日贾贵妃到洛阳城外的行苑游玩,刘子清被她请过去参加席宴。刘子清穿戴好,真准备带着肖婉轩等人一同前往,却被告知,今日私人之要害事务相托,刘子清勉强不得,只得独自登车,临行前让锄药给肖婉轩去传话,说今日有诗会,可能会晚点过去,让她不必等着自己。
缓缓离开肖府的马车疾驶的朝着洛阳南门,只是在城外兜个圈又从北门进去。刘子清微微感到有些不妙,但是前来接刘子清的太监刘子清见过,上次在洛阳的时候,还看到他贴身侍候着贾初荷。刘子清隐隐的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贾初荷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刘子清陷入沉思。
刘子清站在贾初荷寝宫前等候,已经有人前往里面通报。刘子清心里有些忐忑,外臣私下见后宫妃子可是大罪,要是被人知晓,刘子清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过,刘子清的担心纯属是做无用功。很快就有宫女恭敬的请刘子清进去,刘子清紧跟着她走进这座看起来很是幽静的行宫。不得不说皇帝的生活很奢侈,即便是来洛阳小住,生活水准也丝毫没有降低。刘子清腹诽不已,一直说国库空虚,打不起仗来,但是如果咱们的世友皇帝愿意节省一半的生活费,相信也能够与突厥打一个月的战争。 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