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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工作人员奉上的小提琴,一切准备就绪后,周围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只剩一盏追光灯锁定在唐姒身上。
深吸一口气,看着台下的某处,她挽起一抹艳丽的笑,提起琴弓、落下……
拉奏动作娴熟而优美,绝不是第一次能有的。
琴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音色清晰悠扬而华丽。
台下,唐语薇望着唐姒的美丽身影,压低声音在杜雅蓉耳边慌张问,“妈,唐姒不是没碰过小提琴吗?”
“该死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杜雅蓉双手握紧,怒恨说道。
“会不会是以前,我们还未进唐家的之前学的?”唐语薇只想到这个可能。
“不可能。”杜雅蓉一口否决,极度不甘心。
她嫁进唐家快五年了,之前还特地向一直为唐家工作的佣人打听,唐姒从未接触过小提琴,所以才匆忙策划了今晚这……
可现在……真是见鬼了。
唐姒到底是什么怪物,竟如此深藏不露。
宴厅另一处。
“亦宸,这首曲子……”
上官漫柔看着台上如星璀璨的唐姒,顿时吓得浑身抑不住颤抖,忘了呼吸,苍白的脸色掩于黑暗中,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紧。
上官妃生前在小提琴方面,有不错的造诣。
而她曾经修改过《卡农》的音调和节奏,又加了几个声部进去,使得曲子极具磅礴气势,风格也变得很独特。
之后,上官妃还给这首修改过的曲子取名为《卡农之破蛹成蝶》。
她以前听上官妃拉奏过几次。
可是唐姒怎么会……
卓亦宸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目光凛冽看着台上光芒笼罩的唐姒。
“或许是那个人教她的。”冷冽的语气带着一丝厌恶。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可能。
突然发现,认识了三年的上官妃让他感觉很陌生。
比如:他从没听上官妃提起过唐姒这个人。
……
一曲结束。
台下的宾客沉醉得久久回不了神。
半晌后,台下爆发如雷的掌声,宣告着这场演奏的空前成功。
二楼。
一袭黑色西服的雪烈刚收好微型摄影机,就感觉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龙少。”雪烈不慌不忙叫了声。
这个男人是宗政绝的高级特助,和雪冥是孪生兄弟,今晚代表G&K财团出席宴会的。
“啊!你家总裁的眼光果然都独特呢,这小东西的表现真是令人惊喜,不是吗?”龙夜搭着男子的肩膀,一手插裤袋,邪气地挑了挑眉,偏着脑袋问。
“宗政先生的想法,身为下属的,不敢乱揣测。”雪烈清冷着声音,中规中矩回答。
“哎,跟你说话真无趣,还是你哥雪冥好玩点儿。”龙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想套下八卦都没机会。
雪冥属于闷骚类型,而眼前这人,是彻底的闷,口风比河蚌闭得还要紧。
“代我哥谢谢你的称赞。”雪烈一如冷冽地道。
龙夜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随即,他抽回搭在雪烈肩膀上的手,“算了,长夜漫漫,懒得跟你较劲,本少还是找个小宝贝儿温存去吧。”
雪烈刚准备离开,却瞥见反方向的尽头,一道黑影鬼鬼祟祟消失在转角处。
贵宾休息室内。
“唐夫人。”舞会负责人李经理搓了搓手,嘿嘿地笑说,“恭喜啊,您让我安排唐大小姐上台演奏,您看现在,是不是该兑现……”
杜雅蓉脸色僵硬,精致的妆容有些扭曲,用力捏着手中的包包。
该死的,这根本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唐夫人?”李经理见她不说话,又催促了声。
“闭嘴。”杜雅蓉咬牙切齿地从包包里抽出一张支票,“昨天的订金加上这一五十百万,一共两百万;今晚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您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守口如瓶。”李经理忙接过支票,点头哈腰应道。
杜雅蓉怒哼一声,用力踩着高跟鞋愤然离去。
呕死她了,非但没让唐姒成为笑柄,还白白损失两百万。
避免引起怀疑,李经理在休息室待了几分钟才离开。
刚走到门口,一名黑色西服男子闯了进来,顺手将门反锁。
“雪……雪先生。”李经理吓得暗捏了把汗。
“李经理果然勇气可嘉,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坏心思。”雪烈双手抱胸前,绕着他走了一圈,语气危险说道。
“李某不……不太明白白先生在说什么?”李经理浑身一震,虽然有冷气,但还是吓得冒了一头冷汗。
“不……明白吗?”雪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食指和中指从他口袋夹出一张支票,“你说,如果我将你擅自换掉开幕曲演奏者,企图搞砸市长公子订婚礼的罪行捅到市长那里,会怎样?”
李经理立刻吓得两脚发软,要不是雪烈眼疾手快扶住,他已经跪在地上了。
“李经理,这可使不得,你年纪差不多比我大一轮,向我下跪会让我折寿的。”雪烈扶着他站好,笑得无害道,“我就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我保证绝对不会捅到市长那里的。”
李经理犹豫不决看着他,像是在判断他话的真实性和可信度。
半晌,才战战兢兢道,“事……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唐夫人找到我,让我安排唐大小姐上台演奏,事成之后我会得到两百万,于是……”
“唐夫人没说为什么要安排唐大小姐上台?”
“没说,只强调一定要让唐大小姐上台演奏。”李经理不敢看他。
雪烈听完,微笑将支票放回李经理的口袋,还顺手体贴地替他抚平西服上的褶皱,离开了休息室。
而李经理则大汗淋漓瘫坐在地上,气喘如牛。
……
宴会结束后。
在回程的路上,唐立群边开着车沉声问,“小姒,今晚的事是怎么回事?”
“爸指的是哪件事?”唐姒看向车窗外,平静地问。
“你上台演奏的事。”唐立群以为她明知故问,忍怒道。
“我不知道。”她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攥紧裙摆。
这件事根本不是她在背后搞鬼,凭什么质问她?
唐立群被她越发平静的态度激怒,“我叮嘱你别生事,雅蓉说宴会时,看到你从外面进来。”
他当时吓得差点得心脏病,还好那场演奏没出差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说不是我,你信吗?”不知为何,唐姒感觉眼里浮着一层雾气,视线有些模糊。
除了杜雅蓉母女,或者只有她知道,这是那对母女的阴谋。
试想:她在唐家的地位本来就岌岌可危,如果她今晚搞砸了市长公子的订婚礼。
罪魁祸首的她,会有怎样的后果呢?得益者是谁?
这就是杜雅蓉母女的目的吧。
“就算不是你搞的鬼,也跟你脱不了关系。”唐立群打心底里是这样认为的。
唐姒眨了眨眼睛,泛去眼中的雾气,冷冷扯了下唇角,不语。
真相是什么,她不想去争辩。 权少的重生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