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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风道:“我相信一定能成!”
他们一路说着话,回到了厂里,并把体检表交到了公司办公室处。
然后,林清风又在堂哥的陪同下,到工厂食堂处购买了菜饭票,餐具以及一应日常用品。
忙完了这些后,已到了晚饭用餐时分。
当林清风他们回到宿舍,准备到食堂打饭的时候,他们的领班碧少华走了过来。对他们道:“今天是清风第一天加入我们团队的日子,你们也是刚从大老远的地方赶回来。因此,我跟同宿舍的工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到城里的饭店里搓一顿,也好为你们接风洗尘。”
事也凑巧,今天接下来的班,刚好轮到我们休息。
林清华一听,正中下怀,当然举双手赞成。林清风不禁被工友们这种兄弟般的情谊深深感动,竟差点弄得眼眶潮湿起来。是啊,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能够在异地他乡,受到这种亲人般的关怀与温暖,谁又能不为之动容呢?
于是,林清风就和他新认识的工友们,来到了县城里,一家平时清华他们经常关顾的饭店—“兄弟罗鲱鱼酒家。”
一进屋,他们就被老板娘热情地请上了三楼的小包间。那也是他们习惯了的位置。
他们坐下后不久,年轻的女服务员小丽,就热情地给他们上了茶水,又给他们端来了一大碟“黑珍珠”葵花籽。
于是,大家就一边磕着瓜子,喝着茶,一边天南地北地聊开了。
不一会儿,小丽又拿来了一本菜谱,让他们点小菜,并问他们准备要多少斤罗鲱鱼。
领班碧少华要了五公斤的鱼,拿过菜谱,自己先点了几个下火锅的小菜,又将菜谱交给了工友们。
于是,大家都点了自己平时喜欢吃的小菜。当轮到林清风点时,他看到大家点的已经够多的了,况且里面已有自己喜欢吃的小菜。于是就说已经够多的了,不必再多要了。
这时候,只听少华道:“兄弟,大家在一起,千万别客气。要心情地吃,尽情地喝。因为大家都是出来打工、干苦力活计的,因此饭量不免有点大,所以一定要吃得饱饱的,只有这样,才有力气干那种炼钢的重活、苦活。”
林清风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自己要是太过拘谨,倒未免显得小家子气,教人看轻了。于是,也点了一盘豌豆尖,一盘灰菜。
接着,年轻的女服务员给他们端来了火锅汤料和杀好了的罗鲱鱼,那些鱼装了有大半盆。
女服务员亲自把一半的罗鲱鱼放入了火锅汤料中,又为他们亲自点燃了那种特制的、电子点火的天然气火锅灶。之后又为他们端来了所点的小菜,和那种装在大瓶和其正饮料瓶中的大力石高度烈酒,酒精度高达五十五、六度之多。
那些小菜都装在洁白晶莹的塘瓷碟盘里,共有十五六盘之多。
最后,在大家面前又放了一小碗蘸水,里面以牟定特产的“天台油腐乳”为主料,辅以芫荽,小米辣等其它配料。
其中牟定产的“天台油腐乳”是远近驰名的一种酱类食品,味道非常诱人。据说已经远销到了北京、上海、天津等各大城市,深受人们的欢迎。别的地方不敢说,在云南省境内,只要是摆在火锅桌面上的蘸水里,必定少不了牟定特产的“天台油腐乳”。
有了牟定特产“天台油腐乳”作为辅味,火锅的味道顿时便番了几番。
等鱼在火锅内翻滚的汤料中煮了两三分钟之后,小包间中氲氤着热气腾腾的汤料鱼香味。
工友们早已抵受不住那种令人唾涎欲滴、只觉胃中早已生出饥饿难耐的反应,口中则是早已分泌出了等待消化、分解美味的口水。
这时,领班少华把一大瓶银鹭花生牛奶倒进了火锅之中,更增加了火锅中罗鲱鱼肉的乳白色,更刺激了这群打工者们的食欲。
清华早已为大家面前的牛眼睛杯里,满满地斟上了高度的大力石烈酒。
这时,少华端起了装满高度大力石品牌烈酒的牛眼睛杯,站起身来,道:“今天,是我们的新工友林清风同志加入我们的日子,也是林清华同志归队的日子。大家为他们接风洗尘,同时欢迎林清风同志加入我们。来,干一杯!”
于是大家都站起来,纷纷举起了摆在面前的酒杯,在一片“来!”“干!”“干杯!”的热情洋溢的气氛中,工友们纷纷爽快地干了各自杯中的酒,气氛一时变得热烈起来。
接着,大家都毫不客气地动起筷子,向火锅进军。他们以惊人的食速,用一种风卷残云、秋风扫落叶之势,掠食着火锅里的鱼。
不一会,他们面前就堆起了小山头般的罗鲱鱼的骨刺。
接着,他们就又开始喝酒。大家轮流举杯,对林清风加入他们的队伍表示热烈的欢迎。
林清风努力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酒,于是又把酒杯斟满,向工友们逐一敬酒,表示能跟大家一起干,感到非常高兴。希望今后大家同甘共苦,互相关照。
他的这几句话,立即引起了工友们强烈的共鸣。
领班少华向大家道:“清风小弟初来乍到,对我们打工的工作还有不熟悉、不适应的地方。因此,希望大家能够设身处地地替他想一想,对他多多关照,多多体谅、多多帮助。”
大家都说,这种事情,即使少华不说,大家也会想得到的。
林清风被工友们的这种温暖深深地感动了,只有一个劲地感谢。
就这样,大家边吃边聊。
聊着聊着,自然而然,就聊到打工仔们永恒的问题—女人方面来了。由于他们平时的劳动强度非常大,所以他们常常聊起这些话题,以此来缓解身心的疲劳,使身心得到一时的放松。借以度过艰苦、难熬的打工生涯。
“你和那个柳红梅,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今天晚上,你怎么没把人家也一起喊来?”
来自牟定的朱桂良,首先扯道了女人的话题。他望着来自玉溪的沈树龙,带着一脸戏弄的表情问道。
柳红梅是沈树龙在通海打工时认识的,已经差不多都半年的时间了。
“听说她们那个蔬菜批发市场,近来生意特别忙,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加点,要到晚上一两点钟才能休息。”沈树龙解释道。
“你的那个小红梅,她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美艳得就像一朵盛开得娇艳欲滴的红梅花。尤其是那张白里透红、娇嫩嫩的小脸蛋上,简直能拧出水来。”来自大理的段祖平说完,脸现出一副异常陶醉的馋相,嘴角仿佛要流出口水来。
对于工友们的夸奖、沈树龙的脸上,立即现出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来。
来自普洱江城的刘顺能,最见不贯沈树龙这一副得意的神情,立即道:“树龙,我可听说,在你的那个小红梅打工的蔬菜批发市场。那个地方,男男女女一大场,混杂在一起,时不时勾肩搭脖,眉来眼去。你就不当心,你的小红梅被别的男人勾走了?” 天地间—蝶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