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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永生

天地间—蝶双舞 秋水洛雁 14581 2021-04-06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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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个做母亲的,又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的她,也明白了。若是不放清风到凤仪村去,不让他到玉露的坟前去陪着玉露。而是强行把他关在家中的话,情况只怕会更加不堪设想。

  也许让儿子陪着玉露的那张坟说说话,让他的苦闷得到些许的渲泄,他还能支撑得更久一些。

  因此,她也只能是盼望着每周的周末时分,珍惜与儿子生活在一起的每一刻光阴。

  她也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个周末的时光,能与自己的这个儿子生活在一起。

  林清风每次告别了家人们之后,都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勉强坚持着,到了凤仪村小学。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林清风心中好像有一种预感。觉得自己离开人世的日子,已经是屈指可数的了。

  一天下午,林清风又在学校中,象征性地吃过一点饭后。又来到陈玉露的坟前,陪着玉露的坟茔说起话来。

  半年的时间过去了,玉露的坟上,已长出了几丛青青的草儿。

  这种情况,看在林清风的眼中,仿佛是从玉露头上长出来的秀发一般。

  今天又是到了农历十五的晚上。

  林清风看着一轮明月,从东边的山头冉冉升起。

  此情此景,又让林清风想起了那些与陈玉露共同月下散步,赏月的情景来。

  想起玉露在临终之时,交待自己一定要重新觅一个女子,好好地生活下去。

  知道玉露在临死之前,心中是多么的遗憾与不甘,以及对自己是多么的牵挂啊!

  但是在自己的心中,想起与玉露在一起时那些无比快乐和让他刻骨铭心的情景,又如何能够再次容纳得进其她的姑娘。

  “对不起,玉露,我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听从你在临终时的嘱托。

  玉露,我让你失望了,在你的心中,一定在怪我没有实现对你临死前的沉诺吧。

  但是玉露,你交待我做的事情,我真的实在无法做到。”

  林清风不由得又对着玉露的那张月下坟茔,悠悠说着。

  林清风陪在玉露的坟前,一个人有一答没一答地向心中的人儿说着话,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至他感到身上袭来一丝丝的冷意时,一抬头间,他才发觉已是到了月上中天的光景。

  他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宿舍,一个人睡下了。

  林清风躺在床上,觉得出奇的心烦意乱,一个人翻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了两个多钟头左右,林清风心慌意乱的却是感觉有增无减。

  他感觉竟是没有片刻的光阴,能让自己的心绪稍稍宁定下来。

  由于心中实在是慌乱,根本无法入睡。

  于是,林清风便披衣下床。随手抱上了在通海打工时,与他结拜为兄妹的李盈盈姐姐,送给他的那张古琴,再次来到了玉露的坟前。

  直到面对着玉露的那丘土坟时,林清风才感觉心中的慌乱和烦躁的感觉,开始减轻了些。

  接着,林清风在玉露的坟旁席地而坐,开始抚弄起李姐送给他的那张古琴来。

  这时,林清风的心中,又自然而然地回想起李姐曾经对他说过的一番话来。

  记得当时,李姐曾对自己道:“清风,我要送你四句话:‘强极则辱,情深不寿。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你对心中女子这般的用情至苦至深,我担忧将来某一天,你们之间的事情,如果有个什么好歹的话,于你的身子非常不利。

  有道是动情则伤身,因此,你切莫用情太深,以免伤了自己的身子。”

  而当时,自己则对李姐道:“李姐,谢谢对我说的这般金玉良言。但是情之一事,实不由人。仿佛便如流水那般,你越是刻意去压制它,结果却是加倍地翻涌澎湃。

  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以之来比拟人为地想控制男女之情,再是贴切不过。

  我想生而为人,贵在有情。

  一个人,只要能够深情地活着,那么即使为情所伤,甚至因情不寿,也是值得的。

  因为比起那些无情而长寿地活着的草木,那也来得更有意义些。你说对吗,李姐?”

  而李姐听了自己的话后,也颇为感动,说道:“清风,你说得对。人之一生,贵在有情。与其无情而长寿地活着,倒不如多情而短暂的一生。”

  忆及这些,不由得在心中,想念起在通海打工之时,认识的李姐,世云一家及其他一众好友来。

  想必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今生恐怕是再也无缘得见这些热心肠的人们了。

  也不知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林清风的思绪,又回到陈玉露身上来。

  想起他自己的这一生,由于性格使然,恐怕真的要像李姐所说的那们“情深不寿”的了。

  想起与玉露相处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纵使现在,自己为情所困,憔悴不堪,心中依旧无怨无悔。

  林清风心里想,即使还有来生,即便早知道,自己与玉露之间的爱情,是现在这般结局。

  但是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如那扑火的飞蛾般,不顾一切地选择与玉露在一起。

  想及于此,对着玉露的坟茔,林清风幽幽说道:“玉露,我说过,我会常陪在你身边的。我是不会永远让你一个人,就那么一直孤孤单单下去的。”

  说完,便对着玉露的坟茔,抚弄起那张古琴来。

  琴韵哀怨凄惋,婉转缠绵。

  似在对墓中之人,倾诉着无尽的思念与忧伤。

  弹着弹着,林清风只觉一阵无有穷尽的困意袭上身来。

  他的一双眼皮似乎在沉受着千钧的压力般,再也支撑不下去。

  林清风只觉自己实在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在他的心中,只想就这么永远沉睡过去,不再醒来。

  可是,他对着玉露的一支曲子还没有弹奏完别。

  他想坚持把这首曲子完整、努力地为玉露弹奏完别,才彻底放心地好好休息一番。

  但是任凭他如何努力,那无穷无尽的困意还是一阵阵袭上林清风的心头。

  他的动作开始逐分逐寸地慢了下来。

  但是,他还是勉强支撑着自己,一下一下地为玉露弹奏着那首曲子。

  为了玉露,他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坚持把那首曲子弹奏完别。

  可是,林清风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起来。

  然而尽管在如此情况之下,他还是以巨大的毅力支撑着自己,一心只想着要为陈玉露把那首曲子弹奏完毕。

  模模糊糊之中,林清风突然看到了一个淡淡的身影,从玉露的那张坟茔之中,缓缓地升了起来。

  最后,从坟茔之中升起的那个淡淡的身影,又凝定在坟前上方两米处的空中。

  并以一种无比深情的目光,巧笑倩兮般地看着他。

  “啊!玉露!是你!真的是你!这是真的吗?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林清风边说着,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他离开了那张古琴,向着玉露下方走了过去。

  当走到玉露下方时,林清风停了下来。

  这时,林清风想抬起手来,拧一拧自己的面颊。

  他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自己只是在做梦。

  此时的他,忽然得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林清风只觉一切烦恼,在瞬时之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般,整个人的精神也变得旺盛了起来。

  他再也不是之前那副精神厌厌,病怏怏般有气无力的状态。

  可是林清风还没有来得及拧到自己的面颊,便感到自己的身体似无丝毫实质般,变得说不出的轻盈。

  而且亦是向着上方的陈玉露,慢慢地飘升起来。

  而此时的玉露,在皎洁月光的辉映下。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层似有若无的淡淡的莹白色光辉。

  眼前的玉人,恍如一位淡雅如仙、清丽绝俗的月下仙子般,美得不可方物。

  只见她正笑语盈盈地,伸出了她那双纤纤玉手,与林清风的一双手,相互激动地握在一起。

  两人在坟茔的上方的空间,忘情热烈地相拥在了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玉露,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林清风握着陈玉露的那双冰肌玉骨般的柔荑,无比激动地道。

  “风哥,我们现在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并不是在做梦。”

  听了陈玉露的话后,林清风还是觉得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尤其是当他看向下方,在皎洁月色笼罩之下。

  玉露的那丘坟茔,以及在玉露坟茔前的一方平台之上席地而坐,尤在做着弹琴的动作姿势,但却一动不动的人。

  而那个人,恍然便是他自己。

  林清风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奇妙,宛如一场梦幻般,让人感到是那样的不真实。

  可是眼前的一切,却又是那样真真切切地发生。

  自己分明正与玉露在一起,一切都是那般有血有肉的存在,一点也不似在梦中的样子。

  林清风于是伸出手来,在自己的脸颊之上,使劲拧了一下。

  随即,一阵疼痛的感觉,从他的脸上传来。

  此时的他,才真的相信,这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地与陈玉露在一起了。

  可是……可是……

  在林清风的深心之处,始终觉得有一些地方不对。

  可是究竟是“可是”个什么,林清风此时也无暇去多想。

  在得以和日思夜想,魂牵梦萦般的心中恋人在一起。这种怀疑的想法,只如一道疾掠而过的闪电一般,在林清风的心中稍纵即逝。

  “风哥,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般模样,弄得我如此不得安心?”

  陈玉露以责备的语气幽幽地道。

  林清风到:“自从眼睁睁地看着你离我而去,我无时不活在对你无有穷尽的思念之中。因此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丝毫提不起精神来。在这般情况下,身体又怎么能好得了?”

  “还好,真是谢天谢地!这下好了,得见玉露你,得与你在一起,什么疑难杂症,不治之病,一切都让它随风去吧!”

  林清风此时高兴愉悦之情,可说是无与复加。

  此时的他,全副身心,都处于得见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的无限欢悦之中。

  随后,二人就这样在玉露那丘坟茔的上方的空中。

  林清风在陈玉露那柔若无骨般娇躯的带动下,与心上人一起。以无比轻盈的动作,跳起玉露以前经常习练的那支“百花错舞”来。

  在这样一个月明星稀,乌鹊惊飞的夜晚。

  由于重新得与玉人在一起,在林清风此刻的心中。

  只觉空中的那轮明月,已不再是先前那般,给予他冰冷无情的感觉。

  取而代之的,是再次充满无比温婉浪漫的感觉来。

  由于林清风刚才的琴声,惊扰起了坟茔周围,那些栖息于茂密的月下花林中的一大群蝴蝶。

  此时此刻,那些多得数不清的、大大小小、色彩斑斓的蝴蝶们。

  在一青一白两只碗口般大小的蝴蝶带领之下,飞到林、陈二人的身旁。

  它们竟随着林清风与陈玉露的身形步伐上下翻飞,翩翩起舞。

  突然之间,林清风与陈玉露。只觉各自的身躯,竟毫不受自己控制般。一下子便与那两只一青一白、正自飞舞着的,碗口般大小的大蝴蝶靠近。

  林清风只觉自己的身躯,竟是与那只碗口般大小的青色蝴蝶的身躯,迅速融为了一体。

  林清风还看到,玉露的身躯,也如自己的情况完全一致。

  她亦与那只碗口般大小的白色蝴蝶,迅速融为了一体。

  在这如同虚无漂渺,如梦如幻般不真实的月夜。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林清风的心中不由得在想:难道是苍天亦或是神灵们,终究为他们二人的真情所感,而赐予自己与玉露一副不灭的灵魂。

  如果真如此,自己与玉露,岂不是能永远摆脱那生老病死的束缚。

  从此以后,便可以生生世世地与心爱的玉露。快快乐乐、幸福甜蜜的相依相伴在一起,永远也不用再分开?

  心念及此,林清风的一颗心,竟激动地颤抖起来。

  此时的他,已不再埋怨上苍的不公和无情。而是觉得上天对他林清风,真的是太好太好了!

  一想及此,林清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那种上苍的宠儿。

  于是在林清风的心中,不禁深深地感激起上苍对她和玉露的眷顾来。

  ……

  从此以后,凤仪村中的人们,能够经年累月地看到。

  在他们的凤仪村中,一对一青一白的两只大如碗口般的大蝴蝶。

  它们总是终日形影不离,成双入对般,自由自在地相戏相舞于广阔无垠的天地之间。

  正是:

  “山对山来岩对岩,蜜蜂采花顺山来。

  蜜蜂为了采花死,梁山伯为祝英台。”

  全文终。

  后记:写这篇小说的初衷。是2007年楚雄日报的一则报道《现代版梁山伯与祝英台》,报道了发生于楚雄彝族自治州大姚县的一则爱情悲剧。

  由于时间已是过去了九年之多,那两名青年男女的姓名,已是想不起来。

  事后又百度了一番,依然搜索不到有关当时此事的只言片语。

  在当时的报道中,写了发生于大姚县境内,一对年轻的青年男女。在打工的过程中,相遇到了一起,并相知相恋,及至双方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可是正如东坡老人家说的那样:“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就在二人新婚前不久的一个晚上,由于当时的天气特别寒冷。

  那名女子由于在沐浴时,在浴室内放置了一盆炭火,以至一氧化碳中毒。

  及至家人们发觉时,已是香消玉殒,魂归天府。

  而当那位男青年得悉女方身亡的消息后,始终情难自已。

  于是,虽然女方已死,但男方还是坚持与女方举行了婚礼。

  在报道中,对婚礼的一个情景作了特别描述:

  当那名男青年,亲手为女子戴戒指的过程中。他感觉到那位已然逝世的女子,那只戴上了戒指的无名手指,突然微微颤动了几下。

  而她的眼中,突然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当此情景,那名男青年以为,姑娘又还魂转世了。

  于是他激动得大声呼唤。

  但是,那名女子,却始终没能活转过来。

  在姑娘下葬以后的几天时间里,那名男青年都是经常陪在死者的坟旁,久久不愿离开。

  并问其死者的妹妹,两个相爱的人死后,灵魂会不会在一起诸如此类的话。

  接下来,就在姑娘死去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

  那名男青年,便在死者的坟前,喝下了剧毒的农药,毅然决然地在女子的坟前殉情而死。

  笔者当时读到此则报道时,对心灵的震憾是非常大的。

  以至于时隔九年多,仍在脑海之中,还偶有想起那对新闻报道中的青年男女来。

  在前几年的某一时间里,由于笔者曾醉心于唐诗宋词之类的文学创作。

  在一个偶然的时间里,忽然忆及当年所报道的那一件爱情悲剧来。

  一时之间,便想用诗词这样一种特别的方式,来祭奠一番那对苦命的痴情男女。

  由于笔者实在想不起新闻报道中的那一对主人公,到底姓甚名谁。

  于是乎,便以风、露之名,象征他们那譬如风露般不幸的爱情,吟成《江城子·悼情殇》一阙,全词如下:

  尘世轮回风与露,

  相见欢,深爱慕。

  恋人执手,

  花月年华度。

  绿水青山成双影,

  同田园,共月步。

  一朝霹雳风心处,

  露香消,黄泉赴。

  芳魂已渺,

  婚礼依如故。

  拼将一死殉爱侣,

  天地间,蝶双舞。

  此外,又赋有小诗一首,名曰《伤蝶》:

  见蝶如尝五味粥,尊赞悯黯兼祝福。

  君看翩翩彩蝶飞,人间多少凄梁祝。

  在那一段时间里,一想到那一对不幸的恋人来。

  笔者心中,真还充斥着一种情难自已的况味。

  时至2015年,笔者因受邀参与县文联的一次文学交流活动。

  在文学才俊千里孤岸兄的建议下,遂以这一新闻事件为原型,创作一部现代乡村爱情小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笔者利用工作之余的时间,奋斗了十数个昼夜。终完成一篇近五万余字的小说,如期参加了交流。

  由于笔者是平生第一次尝试小说方面的创作,不足之处肯定很多。

  因此受到了当时一众文友们中肯的批评。

  当然,先辈的建议永远是受益的。

  小说存在着颇多不足之处,先辈们的批评中有以下三处:

  一是小说中的那些初中生、中专生谈恋爱的事,比较不符合实情。

  但是以笔者读初中时的现实是,谈恋爱的学生还是有相当一部分。

  好多读初中的男女同学,在晚上下自习后,翻出学校围墙,到附近山头上去跳脚的事情,可说是屡见不鲜。

  且通常是到了深夜三、四点钟左右,才回到学校;

  二是作为女主人公,一个接受过中专教育的师范生。竟会做出洗澡时在浴缸旁摆放了炭火,导致一氧化碳中毒身死的事来。

  这是缺乏最起码的常识,一个中专生怎会犯这种低极错误。

  此外,作为小说的主角林清风,父母们辛辛苦苦供他读书。

  即便他弟弟清云,也是上山找蘑菇,帮助父母供他上学。

  林清风怎可以抛下这一切不顾,死得这么不负责任。

  他如此轻率的做法,对得起他的家人吗?

  所以,男女主人公的死,没有丝毫的价值,亦起不到社会教育的作用。

  作为这两个问题,笔者的想法是:根据报纸当时的报道,在现实生活中的那对恋人。

  女方确实是由于在洗澡时,由于怕冷的缘故,在浴室中放了一盆炭火,导至中毒而死的。

  而男方,也确实是由于一时想不开,在女方坟旁喝农药中毒,殉情而死的。

  所以,在当时写的那部短篇小说中。

  虽然小说的大部分内容,采用了虚构的情节。

  但在男女主人公之死这一部分内容上,笔者还是保持了忠于事情真相。

  但是这样一来,可能就体现不出小说主人公的高大上来,对小说本身亦是十分不利的。

  这一点,笔者也是意识到了。

  即使如此,笔者当时还是不忍心偏离事实真相,用这种方式来以对那对青年的祭奠。

  很多事,以局外人看来。当事人的某些做法,是十分不理智的。

  因此,在此次这部小说中。出于让小说中的主人公,死得更有价值,更具有社会意义的目的。

  于是便对他们的死,作了较大程度的改动。

  至于当时《楚雄日报》中所报道的,在现实生活中,那位男青年为女方殉情,喝毒药而死。

  大部分的人们,觉得在现下的社会中,竟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实在太过荒诞和不可思议。

  但是这样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虽然很少,毕竟还是有的。

  当人们身陷局中之时,又怎么能如旁观者般,始终保持着那份冷静和清醒。

  尤其是在人们面临着感情方面的困扰时。

  对此,笔者认为。如果把感情之类的事情,写得十分理性的话。就难以写出打动读者的文字来,也就显不出其中的“情”与“真”。

  正如义山诗句中“此情只待成追忆,只是当时也惘然”所说的那样。

  但即便如此,对于前辈们的教益,还是衷心感激的。

  2019年12月3日于白沙赏心阁 天地间—蝶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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