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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赵章成的面,西一欧脸上挂不住,这群狗日的东西真不给老子长脸,得赶快把新收的女人嫁出去,免得再生枝节,吩咐清香去安慰几个妇女,传令明天三大山寨各挑两个功劳大的流氓来领老婆,临了郑重的告诫周勇:“警告他们,少他妈丢人现眼,把我的话传给他们,该是他们的女人跑不掉,不是他们的女人想都别想。”
“是!”周勇答应,心道你是不急,自己睡的女人快一个班了,弟兄们都打着光棍呢!
在百里之外的运城日军指挥部,20师团长牛岛实常心情烦燥,自己的一个中队莫名其妙被剁成肉泥,实在不敢想像,这比攻打支那正规军死的还惨、还多,在其他士兵心里造成恶劣影响,晚上就有许多士兵开始议论纷纷、吃不下饭。想来想去,根据汇报上来的情况,皇协军死的时候面容平静,很像是被熟悉的人突然袭击,而自己的一个中队士兵具有强大的战斗力,怎么会全被干掉呢(埋地雷的弹坑被金刚填平,加上日军和国军作战残留下的痕迹未作处理,金刚他们痕迹都被掩盖差不多)?说有线索吧,死去的士兵身体里有大量的机枪子弹,像是近距离密集中弹,但最具嫌疑的中央军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力,怎么会干的如此滴水不漏呢?会不会是皇协军里混进了支那奸细,聪明的牛岛实常马上传令皇协军调防,再令征调民夫重修庙前镇据点,加快向中条山腹地延伸扩张。另一方面要狠狠的报复,打击支那军队、打击支那土匪,凡是城外的支那人,都是怀疑对象。
相比于日军来说,中央军、八路军、西北军、晋绥军及地方武装都收到了庙前镇鬼子被惨杀的消息,都在打听是谁干的?谁也不承认,谁承认就意味着要遭受日军更疯狂的报复,而被日本狂攻的中央军有口难辨,论火力、论兵员都非他们莫属,日本人为啥不打别人,专打你?不是你干的才怪。
飞云渡上艳阳高照,山顶上二百多个流氓看热闹,大掌柜今天来个新主意:轮流相亲。
三大山寨各选了两个功劳大的流氓和新上山的妇女成婚,西一欧有言在先,优先普通流氓,当头领的靠后,明白事理的知道后面的女人更好,山下近百个年轻女孩儿不乏漂亮的女人。
六个女孩儿羞羞答答在山顶上坐成圆,中间空了一二十米,六个流氓挨个上去和女孩儿搭话、自我介绍,每轮五分钟,半个小时后,六个女孩儿和六个流氓每人都谈过话,然后各找自己满意的,一个小时后,基本上皆大欢喜,这些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这六个男人中别无选择,六个流氓知道这些漂亮女人再不合品味也比打光棍强,在两百多人哄笑中成双成对到山沟、野地做鸳鸯去了,非常时期山寨可不会给他们办喜事,大掌柜连纳两个老婆放个炮都没放。
赵章成对西一欧的新点子很感新鲜,这种方式相当民主,西老乡人小鬼大、心眼贼多呀。比他更感兴趣的人大有人在,几百个流氓望眼欲穿,等待第二批上山的女人,在山下干活的还有上百个妇女呢。
处理完婚嫁大事,西一欧把金刚、石头、马黑子等首领召到自己家里交流作战经验,几个人喷的热火朝天。
马黑子咽咽唾沫,盘算着自己的老婆该是哪个,顺嘴告诉西一欧件怪事,前几天,被中央军打散的两个日本兵死在望天岭下,一个被吓死了、一个被不知名的野兽咬死了。
一听说是被吓死,西一欧心里翻个个儿,五鲜儿说过,军统山西八虎之一也被吓死在望天岭下,难道是巧合?
正想着,老包带着两个鬼兵押了一个人过来,嘴里结结巴巴:“大掌柜,不好了,在老爷沟挖坑道的兄弟里混进了日本人!”
“啥?”西一欧呼的立起来,马黑子、金刚等笑嘻嘻的脸都显紧张。
老包看看几个人:“别紧张,混进的奸细死了。”
哦,几个首领松口气又坐下:“大喘气呀你!”
老包陪着笑脸:“昨晚我带着弟兄们把风,发现一个挖坑道的兄弟被咬死了。”
“靠,又被咬死了?”西一欧和马黑子对望,两人汗毛倒立。
“是啊!我和几个猎户兄弟看了看,死的人脖子上被咬的稀巴烂,齿印像狗不像狗、像狼不像狼、像虎不像虎,奶奶的,都没见过这种伤。”
“对,对!”马黑子接口:“我山下发现的鬼子尸体也是这样,伤口比狗咬的大、比狼咬的狠、比虎咬的小。”
老包诧异:“你那儿也有这情况?”
马黑子点头。
老包擦擦鼻子上的汗:“真是怪事。俺活了三十年也没见过这怪事。后来我把尸体埋了,在山沟里闲转,没想到这个家伙。”一指被绑的人:“他把死去的人扒出来,背上往庙前镇跑。我觉得不对劲,带上人就追,逮住一拷问,他是伪军的暗探。”
呼啦,几个头领又站起来,拔枪的拔枪、抽刀的抽刀,那个暗探吓的双腿一软,跪下求饶。
老包笑道:“各位,用不着大动干戈。昨晚我审过了,死去的那个是真正的日本浪人,在中国生活了二十多年,说的一口好汉语,运城的鬼子想从老爷沟穿进去,打通中条山,占领山南边的张店、向平陆县城进攻,他来山里是想搜集咱们的情报,这个二狗子负责接应。”
原来如此,几个头领管他什么伪不伪军,一个口径:“杀!”
“你们还知道什么?”西一欧拿出匕首恐吓,自从在运城用武士刀出事后,他就改用匕首了。
伪军磕头如捣蒜:“俺们光知道贵山好汉拆了几十里铁路,其他啥都不知道。”
西一欧心下释然,拆铁路折腾的动静有点儿大,不过当时偷铁轨时给大家伙说的是山上缺钱,偷铁轨卖钱换粮食接济难民,知道的人很多,难民为此事还大加宣扬称赞他们做的对,早晚是瞒不住的。他安排人挖坑道时留下先手,新入伙的人天天对调挖坑道,几百个山头不停的换来换去,扫尾、遮掩洞口的事全是公猪带人干的,新人都不知道洞口在哪儿。
见问不出啥名堂,想出一个法子:“帮鬼子办事,不能便宜这小子。把他舌头、鸡鸡割了,三大山寨挨个游行。”
“好嘞!”几个头领现在虐人成瘾。
“游行的时候别说他是日本暗探,就说他偷看女人洗澡,看以后哪个家伙敢打女人的主意。我是为你们好,不定哪个女人就是你们的老婆,你们的老婆被人偷看了,你有啥想法?”
一席话说的几个首领大点其头,还是大掌柜高,歪风邪气一定要刹。
下午,二狗子一游行,山上风气立转,尤其是新来入伙的人牢牢记住了西大掌柜的教导:“该是你们的女人跑不掉,不是你们的女人想都别想!”
送走几个首领,西一欧对咬死日本人的怪兽念念不忘,格格那边了无头绪,比牛岛实常还烦,一烦看到端茶倒水的清香。
天气说热就热,清香穿着单衣,线条毕露,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是胸部被西一欧一双色手滋润的如花朵绽放,色心大起:“妹子,忙不忙?”
清香倒杯水:“哥,不忙,俺瞅着山下有几个妮子长的挺水灵,不如给嫩添几房?”
西一欧立刻噤若寒蝉:“别,别,千万别想歪歪道。叫你大姐知道了,俺这辈子是娶不了她啦!”
清香咯咯笑道:“看你的小样,俺们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大姐再发脾气,终归也是你的人。”
西一欧喜道:“这咋说呢?”
“女人嘛,越恨就是越喜欢,越对你发脾气,就是越对你上心,你还不懂?”清香伸出手指轻轻捣了西一欧脑门。
西一欧喜不自胜,拽住清香的手:“妹子,我懂,我懂。哥现在憋不住了,走,舒坦一会去!”
清香大羞:“大白天,别这样!”想挣脱色手。
西一欧哪能放过大美女:“妹子,你要是不陪哥,哥就去找山下的妮子爽爽。”
清香咬唇轻笑:“借你一百个胆!”嘴里说着,脚步已动,向卧室移去。
西一欧猴急般抱起清香,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长炮欧已开足马力、大炮腾飞、纵横驰骋。自从格格离家出走,清香为了照顾西一欧情绪,放弃了坚守的妇道----中规中矩的男上女下,厚起脸皮答应了西一欧喜欢的两种姿势,任其爽快。
西一欧对清香的身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不知亲吻了几万遍,嘿咻嘿咻折腾的床吱呀呀直响,爽快之至。叮铃铃,电话铃响,白玉米把缴获的电话交换机调试好,在总寨几个首领家里安上了电话,柳秋霞当起了接线员。西一欧老大的不高兴,抄起电话:“谁呀?”
“大哥,是我呀!”土可拉焦急的声音,“老赵要走了!”
“去哪儿呀?”
“回太行山!”
惊的西一欧啪的扔下电话:“乖,我有急事,哥得去一会儿。”
清香娇喘着:“哥,去吧,俺等你。”
西一欧急急的拔出,清香忙给他擦身子,西一欧匆匆穿上衣服,在清香光光的胸上摸上两把:“装个电话真不带劲!”
清香笑道:“有利就有弊,快去吧,办正事要紧,屋里就咱俩,晚上回来嫩想咋样俺都依你。”
西一欧关上房门,一溜小跑,直奔后山,赵章成收拾好行囊,土可拉还在苦劝。
无论西一欧怎么说,赵章成总一句话:“我要走!”他的任务完成,急着回部队建兵工厂。
西一欧大生感慨:“老赵,你真是个鬼才,刘师长说你顶一个团,俺觉得你值一个师。俺嘀水啊,俺咋就留不住你呢?土八路有啥好呢?你看,我山上人才济济,要啥有啥,你在我这儿,别说一个军工厂,十个我都能帮你了却心愿。”
赵章成咧着厚嘴唇:“老乡啊,你是为了你的兄弟吃饱饭,我是为了天下的穷人吃饱饭,为了全国的穷人打天下,咱们的志向不同。”
西一欧愣了愣,自己心里装着三百里地盘,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再看看人家,装的是炎炎天下、皇皇众生,那境界、那层次差了十万八千里,暗道,八路,八路,将来恐怕八百路军队都挡不住:“既然这样,小弟送老乡点礼物。马背上有5000块大洋请老乡一定要收下。”石头牵过来两匹马,一匹骑乘、一匹用布盖着装的满满的。
赵章成看着鼓鼓的马背,张大嘴巴:“5000块?不,绝对不能收!”
“嫌少吗?”
“不,太多了,顶上俺们一个团俩月的军饷。”
西一欧拉住赵章成的手:“我说老赵啊,我知道你们部队有纪律,这算是酬劳还不行吗?你替我干了七天活,出的谋划策略比5万块大洋都值,这5千我都觉得拿不出手。刘邓他们再有意见,让他们找我,跟你无关。收下吧,这是你的工钱。”
赵章成断然推开西一欧的手:“老乡,说啥工不工钱,就凭你打鬼子的劲,俺一个子儿也不能收。”
西一欧见状,眼珠一转:“老乡,这算是俺捐赠行不?你们没钱建兵工厂,我以个人的名义捐给你们八路,早一天建成兵工厂早一天生产军火打鬼子。为了全天下的穷人早点过安生日子,你也得收下。”
赵章成默然,黄涯洞兵工厂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没钱,买不来车床、原材料,靠土方法炼制的材料工具效果差、产量低,5000块大洋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西一欧见赵章成思想有所松动,把马背上的包袱打开一角,露出一门82迫击炮的炮管:“你是炮神,身边连门炮也没有太不合适。这门炮留在我山上用不着,算我捐给你做试验用的。”
出乎西一欧众人意料,赵章成啪一个敬礼,热泪盈眶、声音颤抖:“老乡,啥也不说啦。为了穷人早日能过上好日子,这两份礼俺收下了。”
西一欧咧开嘴笑:“这就对了嘛!记住,是送给你个人做试验,可不能上交部队。我在炮上留个记号!”他想起朱秋生把他赠送的歪把子上交就来气,拔出匕首在炮管上刻了个小鸟:“俺画了个凤凰,不怕你捣鬼。”石头、柳天罡、土可拉等人差点笑晕,哪像凤凰,整个一老家贼(方言,麻雀)。
赵章成笑笑,小老乡十足一个小孩作派:“俺保证物有所值!”和西一欧用力握手,“再见了,老乡!”再度敬礼。
西一欧等人把赵章成送出飞去渡外三十里,一送再送,仍不愿分手,赵章成一咬牙,打马扬鞭再不回头。石头亲自护送。
山沟里传来赵章成浑厚壮实的声音:“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西一欧大声回应:“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
赵章成远远挥手,与西一欧同时纵声长笑,笑声在谷间回荡。
土可乐不解的问:“大哥,你俩咋都说黄金甲?怪好听嘀,啥意思啊?”
西一欧淡淡道:“老赵吟的是唐朝末年黄巢写的《不第后菊赋》,我背的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写的《菊花诗》。这两首诗都说明了同一个道理,人想成功要有大志向,有大雄心!他太高看咱们啦,对咱们凡夫俗子、说白了人要有野心!”
土可拉若有所思:“咱们仗仗打胜、月月有缴获,天下迟早是咱们嘀,俺也要有大志向,打天下!”
西一欧白他一眼:“打天下?大志向?说的好听,咱弟兄七个加起来拼刺刀也拼不过一个小鬼子。天下有志向的人多了,黄巢有志向死了,朱元璋有志向,跟他打天下下的兄弟常遇春、胡大海、徐达哪一个有好下场?咱为啥打胜仗,靠的是阴谋诡计,靠的是积少成多,靠的是强大的火力,如果面对面跟鬼子干仗,八成要当烈士。听说过吗?一将成名万骨枯,古来征战几人回?你想活的长,志向就得小,像老赵那样的,他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好几万人马!还有几千万百姓支持。咱呢?就咱这几百号兄弟,拉到山外不够鬼子一顿炮轰,顶个屁用。”
土可拉呐呐道:“咱还是当流氓好,不用流血牺牲,不用怕吃不饱穿不暖,打不了天下也饿不着。咱不比谁活的好,只比谁活的长。唉,啥想头也木有了。”失望之情挂满脸上,“对了,大哥,老赵走的时候,交待了三件事。”
“啥事?”西一欧对老赵的话向来重视。
“他说,第一,新修的坑道太多,缺乏保养,再过几个月雨季要来了,要防止塌方、渗水;第二,说咱的火药消耗太大,给咱留下了炸药配方;第三,说咱的电台活动太频繁,鬼子有通讯侦测车,能查出电台的位置。”
西一欧鼻子发酸:“老赵真是啥都替咱想到了,八路这个人情真是大。”
吩咐周勇逐条安排,感到伤神,失望回山,路上一直在想着,志向、雄心、野心。
晚上到了床上还喃喃自语,志向、雄心、野心。任凭清香施尽手婉、百般温存、万般滋润,长炮欧竟然进不去了。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