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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背的背、包的包,电台太多,一趟弄不完,弄到第二趟,西一欧拍拍手站到装甲车旁等申志强。
“嘿----嘿----”身后传来毛子兵的呜里哇啦,门口的卫兵见自己的同伴迟迟不归,打着手电筒过来了。
西一欧压低帽檐,挥手拍拍车门,示意要走。
那个毛子兵手电筒直接打到腾哥儿的脸上,夹道中卷起一股穿堂风,腾哥儿的帽子呼的被风刮掉,露出黑发,毛子兵呀呀怪叫,扔掉手电,来掏手枪,腾哥儿闪身挪步,飞起一脚,踢向毛子掏枪的手,毛子身手不慢,侧过身子,左脚踢起一团沙,扑,砸在腾哥儿脸上,腾哥儿捂着眼登时看不见物,金刚右手按着装甲车头,双脚借力跃起绞住毛子的脖子,毛子兵扑通被剪倒在地,立时气绝。
这么一折腾,已然惊动东南面岗哨上的卫兵,卫兵拉动枪栓,边叫边把探照灯打过来。
“快上车!”西一欧叫道,申志强和一个流氓抱着电台爬上装甲车。
哒哒哒哒,岗哨上的卫兵一梭子弹扫在装甲车身上,西一欧发动装甲车调转车头,申志强将转盘机枪伸出射击口一顿猛扫,卫兵从岗楼上摔下来。
呜-----尖锐的警笛拉响。
西一欧的汽车开向正门,哒哒哒哒哒,西边的岗哨将弹火送过来,刚打了一梭子,卫兵便从岗哨上掉下来,西一欧大喜,周福海在外面接应了,嘭,正门的灯也熄了。
吱呀,大木屋子门打开,冲出两个毛子兵,拿着手枪射击,被申志强扫倒,门哐的又锁上。
装甲车向正门冲去,嗵嗵嗵嗵,后面两个角的岗哨齐开火,装甲车轱辘被打穿,失去平衡,撞向门柱。
呜----相继从西、北、南三个方向传来警笛,西一欧闻声暗叫,进贼窝了:“草他妈的,抢坦克!”
嘭嘭嘭嘭,四个角的探照灯相继熄灭,申志强换上一个弹鼓,“老二,好样的!”枪口朝着东北角狂射,西一欧跳下装甲车,金刚抱着机枪紧随其后,头也不回,打了一个长点射。
两个角的火力顿时被压制,西一欧掀开坦克盖,扑通,扑通,和金刚跳进去,露国坦克笨重,但是方向盘、观测口和日本坦克差不了多少。
西一欧发动坦克:“老金,准备炮弹!”
“靠,是喷火坦克!”
“是!咋球进喷火坦克里了。管球啥坦克,干了!”西一欧适应了下方向盘,轰隆隆闯向北面,咚、咚、咚,轧倒三个木屋,直撞向西北边的岗哨,金刚手忙脚乱的按按钮,“开关?开关在哪儿?”
嗵嗵嗵嗵,子弹打在坦克上,溅起火花:“兔崽子,让你打老子!”西一欧不管三七二十一,坦克轰的将岗哨推倒,卫兵身子被甩在铁丝网上、扎成刺猬。
最后一个岗哨看着隆隆的坦克车,吓傻了,一时忘了开机枪,大叫:“不!”
呼----金刚终于按到正经地方,一股火柱喷向岗楼,“啊!”那个卫兵一身火光跳下来翻滚。
西一欧大喝一声:“走!”
坦克拐头,金刚烧的起劲,呼、呼,一道道火柱喷向木屋,火苗所到之处,烈焰冲天。
开到前门,周福海已带人冲进来接应。
西一欧爬出来:“老二,跟我上那辆坦克!”
言毕,和周福海跳进另一辆坦克,一个流氓也将装甲车开动,歪歪扭扭驶出了大门。
金刚掏出三颗手雷、拔出导火索往喷火坦克里一扔,嘭的盖上盖子,大步跳上西一欧的坦克,哧溜坐进去,轰隆,喷火坦克里面爆炸。
咯呀呀呀,西一欧的坦克从铁丝网上轧过,大木屋里的毛子兵追出来五六个,拿着冲锋枪、手枪点射,有的扔手雷,炸的坦克屁股冒烟,西一欧火从心起,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饶你命,还不领情:“非法持有武器集会、公开拒捕者----打!”炮塔转向,指向木屋,轰、轰,两炮打的木屋变成木渣,再没有枪声。
“老金,装炮弹,老二,向东北开!”
周福海愕然,“干哈呀?大哥!那不是往老虎嘴里送吗?”
“靠,咱往南跑,毛子正顺风,撵咱撵的溜溜的,别得色了,走!”
与山南他们汇合后,西一欧和腾哥儿走在坦克、装甲车之前,大队人马跟在战车之后往东北开去。
北风呼呼,警笛远远的响起,腾哥儿和西一欧驱马在前,哪儿没有警笛往哪儿跑,夜里,风势更大,坦克车灯照不出八米远,五十米外看不到灯光。
走了两里地,申志强的装甲车一歪一歪陷进了沙坑里打滑,哟希麻溜的蹿来蹿去,汪汪汪一叫,马队立刻隐在沙丘堆中,西一欧钻进坦克:“快调头!”周福海转着方向盘,坦克车头对着来的方向,护在装甲车前。
轰隆隆,五辆坦克开过来,灯光齐刷刷照向西一欧的坦克,炮口吱吱的瞄上,看外形,和西一欧坐的坦克一模一样。
西一欧头戴坦克帽用手点指装甲车的车轮:“嘿----嘿----”除了“嘿!嘿!”啥话也不敢说,一说就漏馅儿。
毛子坦克并没有停留,领头的坦克直奔爆炸营地方向,四辆坦克轰隆隆从西一欧身边驶过。
西一欧擦擦汗,风刮的冰凉,照样出了一身汗,太他妈吓人鸟,万一有点差池,就变成火烧流氓鸟。
关上盖子,金刚从观察孔里看着坦克车鱼贯而行,车屁股对着自己,咵的把炮弹塞进炮膛:“老大,正是好机会,打他个狗日的。”
“奶奶的!整!”西一欧想都不想,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距离近、对方又不设防,黑灯瞎火,打了就跑:“炮弹够不够!”
“还有二十发!”
“中!非法驾驶装甲车辆公然恐吓执法人员----打!”西一欧摇动炮管:“放!”嗵,一发炮弹正中最后一辆坦克屁股,露军的坦克威力真大,45毫米火炮不是吃素的,那辆坦克的炮塔直接炸没了。
前面的坦克手听到后面的炮声和自己的坦克很近,由于履带嘎吱吱作响听不太清,以为后面坦克出了事故,纷纷停下坦克观望,彼此之间的车灯把各个坦克轮廓位置照的实实在在。
“太他妈得劲了!嗬嗬哈嘿,快使用坦克车!”西一欧微调炮管,哐,金刚塞上一颗炮弹,嗵,又一辆坦克中炮。
这一下,前面三辆坦克明白出事了,嘎啦啦,三辆坦克连忙调转方向,炮口后瞄。
“靠,开车啊,老二,打一炮换一个地方。”
周福海听到命令,醒悟过来,嗖,坦克一个前窜,申志强的转盘机枪哒哒哒哒的扫在露军战车上,虽不起作用,但让三辆坦克慌乱的躲避,两发炮弹擦着西一欧的坦克而过。
轰轰轰,西一欧的炮弹可不闲着,连发七颗,打掉了两辆坦克,坦克一启动,颠簸太大,瞄准很困难。
露军领头的坦克半调过头,炮塔快速瞄向他们,西一欧叫道:“冲上去,靠近它!”打算靠近露军坦克,逼迫它后退或让开。
周福海闻言开的急,坦克飞速冲向露军最后一辆坦克,西一欧忙乱的转着炮口:“靠!老二,你是把老子往炮口上送啊!”
他越说,周福海越心慌,眼看近在咫尺:“方向盘咋不听使啊?嗳!嗳!嗳----”嘴里“嗳”着,坦克一头撞上对方坦克,那辆坦克以为敌人要同归于尽,猛的向后倒,仍然晚了一拍,咚,西一欧的坦克撞在了毛子坦克的侧后面,对方坦克被撞的一歪,轰,炮弹打在西一欧的坦克尾部,嘎啦啦啦,西一欧的坦克履带断了。
西一欧头戴坦克帽,依然被撞的黑天雾地:“靠!你是咋球开的!”迷迷糊糊中不忘危险:“风紧扯呼!”推开铁盖爬出坦克,一个骨碌,摔到沙地上,揉着屁股掏出手枪:“快出来呀!”
金刚和周福海争先恐后的往外爬,他们一出坦克,坦克尾部轰轰爆炸,里面的油箱被引爆了,而露军坦克一动不动,西一欧脑子一转,靠,难道它被撞坏了?
举起王八盒子顺着坦克观测孔就是五枪,当啷,坦克舱门打开,一个坦克手高举双手叫喊着:“投降,投降!”
西一欧听不懂,上去就是两枪,爬上坦克,里面伸出一个白衬衣,毛子兵用日语高喊:“投降!”西一欧立马明白了,他要投降:“八嘎!滚出来!”
“哈依!”一个露军士兵哆哆嗦嗦爬出来,用蹩脚的日语说:“投降、我投降!”
金刚和周福海一脚把他踢倒,毛子兵恐惧的哭喊:“别杀我!别杀我!”
这种坦克里只能坐三个人,金刚怕有诈,试探性的往坦克里扔了颗手雷,手雷爆炸,里面也没人反应,跳进去一看,驾驶员和炮手早被王八盒子打死了。
西一欧问俘虏话,毛子手脚并用解释,他们的坦克在西一欧的坦克剧烈碰撞之下,驾驶员昏迷,剩下的弹药手和炮手听到日本的王八盒子枪响,以为是日本肉弹来了,吓得赶紧投降,西一欧再问毛子兵话,可那毛子兵一直说“投降”,呜里呜啦说的话啥也听不懂,看来他只会说几句保命的日语。
西一欧心里那个骂呀,妈勒隔壁嘀,怕日本人怕到这个份上鸟!问毛子俘虏前面是什么地方,比划来比划去,毛子俘虏双手举起来,用脚在地上画个日本国旗,光说:“投降!”看的金刚火起,你他娘的又投降?提起脚要踹他。
“哟希!我嘀明白!”西一欧把金刚、腾哥儿等人拉到一边:“前面可能是日本战俘营!”
“那咱快绕着走啊!”
“前面的战俘营是咱的救命法宝,咱把战俘放出来,鬼子肯定拼命的逃,那咱不就安全了?”
“啊----”金刚、腾哥儿如梦方醒,“哟希!”“说的有理!”
“靠!老大,嫩太英明鸟!”
“快点整啊!”
一群人对老大的英明神武佩服的如滔滔长江连绵不绝,时间不等人,听着周围的警笛不停,西一欧跳进毛子坦克看看,这辆坦克的火炮瞄具让手雷炸坏了,方向盘和两挺7.92毫米机枪还能用,金刚把两具尸体拖出来,西一欧叫着“嗬嗬哈嘿,快使用坦克车!”和金刚、周福海又开始铁三角合作,命令俘虏走在坦克前面,折向正北。
申志强的装甲车太误事,干脆不要了,把电台绑到马背上,跟大部队跟在坦克后面。
毛子俘虏被堵住嘴、绑住手,在后面坦克和机枪的威逼下,腿脚麻利,呼哧呼哧跑的有劲,风沙迷住眼也勇往直前。
行进了三公里,毛子俘虏站住向后观望,竖起大拇指指着坦克车又指指耳朵,意思是到目的地了、你的坦克声音太大。坦克停下来,西一欧探出头,前面静悄悄的,只有北风的哨音。
前面的腾哥儿突然翻身下马,嘴里笃笃发声,那些战马齐刷刷卧在地上一动不动,西一欧敏锐的叫道:“有情况!”周福海马上关掉车灯。
“着!”“着!”马蹄声大响,百十个毛子骑兵从西面过来,哗的杀到眼前,西一欧手按机枪扳机,立时进入战斗状态。
那些毛子骑兵并没注意到黑暗中蹲伏的马匹,喊喝口令,马刀唰、唰、唰抽出,直奔东去,速度甚快,从腾哥儿眼前跑过。
西一欧心里侥幸,好悬哪!差点被毛子干掉。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