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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乌龙弹愁煞飞毛腿、草上飞

流氓也识女人香 首席泡牛ceo 5686 2021-04-06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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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厚亲王焦急的等着命令,手拽着炮绳不停的做拉动动作,看着围在周围保护他的士兵心烦:“你们怎么把钢盔都转到后面了?这是亵渎军帽,亵渎军帽就是亵渎天皇!”那些日本兵接到关东军总部命令,可以把头盔正前方的红五角星转到脑后,这是保命方法,但是天皇的女婿不知道,他一看,怎么着,亵渎头盔就是亵渎军徽,亵渎军徽就是亵渎我老丈人,一顿臭骂,二百多个日本兵乖乖的摘下头盔退到后面,这么一闹,现场的士兵们没人敢戴头盔,不戴头盔实际上也是一种对付狙击手的方式,毕竟黑黑的头发沾上黄沙不像钢盔上的红五角星一样反光醒目。

  十点钟,前方传出了漫山遍野的“板载”声,向三个地方漫延,步兵按时冲锋了,少说也有上万人。

  热气球为步兵指引方向,向后方传递信息:一切正常----露军溃败----占领阵地----

  盛厚来回踱着步,中佐姗姗来迟:“命令到了,发现露军重炮群正在转移,继续射击。”

  “前面有我们的步兵啊?”

  “不要紧,内山司令已经派人通知步兵了,机不可失,咱们继续射击。”

  盛厚大喜:“各就各位!”

  炮兵们精神振作,装弹、测算射击诸元、报数,忙个不停。

  轰轰轰,西一欧戴着头盔仍然双手捂着耳朵,太他妈震了,那可是150毫米榴弹炮啊。

  前线的战斗很惨烈,朱可夫那边出了点事。昨晚一股白俄马队袭击了露军的运输车队,炸毁了二十多辆油车、烧了四十多辆弹药车,朱可夫带人围剿,围剿完毕,又把所有的战车调到后勤基地轮修,因为觉得大战在即,汽油发动机易燃烧,新调来了大批柴油发动机,把战车全部换成柴油发动机动力,再在发动机外加固一层细铁丝网,防止日军往里投手雷。可哈啦哈河东边防守的部队疏忽大意,因为昨天大胜,考虑到日军习惯于晚上夜袭,放松了警惕,早上日本空军玩了个阴招,向西北远距离偷袭,把露国空军引开了,致使日本重炮赢了一手,日本炮兵的素质岗岗嘀,指哪儿打哪儿,导致露军阵地接连被毁、士兵死伤严重,加上昨晚及今早上小股日军偷袭引诱炮兵开炮,迫击炮及部分重炮轰的过火,弹药没补给上,很快损毁完毕,看着成千上万不要命的“肉弹”冲上来,争先恐后向哈啦哈河西退去,越退遭到火炮打击越厉害,战争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马虎一点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此次日军做了充分准备,23师团休整了近半个月,又从满洲抽调了八千步兵补充,今天光炮兵安排了五个联队,步兵安排了第23师团、第7师团的四个联队一万二千人在宽约12公里的线上进行猪突冲锋。生力军就是生力军,日军火炮把露军主阵地轰了两个遍,十点钟,28联队长一木清直身先士卒冲击中间的高地,各种路障在大口径火炮覆盖下荡然无存,28联队的关东军展现着他们卓越的实力,这些受过苦训的士兵99%为射击优秀,说白了全是神枪手,平端着三八大盖在奔跑中准确击中三百米内的目标,当然这也得益于三八大盖上特有的准星----一个可以立起来的方框。28联队在呼啸声中炸掉了四十多辆奄奄一息的战车、轻轻松松占领露军阵地,热气球传回信号:攻击顺利----占领阵地----

  一木清直率人把轻重机枪架起对着败退的露军士兵狂扫,露军士兵绝望的往哈啦哈河跳,正在这时,空中呼啸着巨大而尖锐的炮弹哨音,露军士兵们惊呆了,这是刚刚轰击过他们的炮音啊,又来啦。轰轰轰轰,炮弹落到了28联队士兵头上,成群成群的日本士兵身体被抛上天空,露军士兵们死里逃生、兴奋的腿肚子抽筋,刚欢呼了声“我们的炮兵乌拉!”发现炮弹来自于日本阵地,马上变为“日本炮兵乌拉!”

  一木清直怒火万丈的带着士兵退下来,不仅是他,多个阵地上的日本部队遭到己方火炮袭击,都退回来。

  原来炮兵司令内山英太郎少将派往前线通知步兵的传令兵根本没追上训练有素的关东军,28联队擅长越野跑、背着37公斤重的背包健步如飞,如今大战背包不带了,个个是草上飞、飞毛腿,传令兵看着漫天的炮弹从头上飞过,只想自杀谢罪了。

  内山少将指挥火炮又轰了一个小时,小松原接到消息后咬牙切齿的杀到炮兵指挥部告知情况,内山立马蔫了,好在第二轮炮击已经结束,小松原才指挥日军发动了第二波冲锋,这时东岸的露军已顺利渡河撤退,只剩空荡荡的阵地。仅有“河又”地区守卫渡桥的少量露军顽抗,72联队长酒井大佐奋勇前进,把露军杀的稀里哗啦,乘胜渡过哈啦哈河,这是日军在巴音查岗之战后第二次踏上哈啦哈河西岸,热气球又把得胜信号发回地面。

  当酒井大佐的兴奋劲未过,最前面冲上哈啦哈河高台的日本兵们傻了,朱可夫率领600多辆坦克、装甲车赶到了,机枪、火焰、炮弹,一古脑送给酒井大佐,后面的日本兵听到枪炮声,精神大振,枪声就是命令、炮声就是敌情,冲,玩命的冲,露军占着地利优势,以高打低、以战车打步兵,又是一次屠杀,攻过河的半个大队眨眼死光光。

  酒井大佐不是吃素的,听着高台上隆隆的坦克声,便明白胜利无望,命令撤退,以燃烧瓶阻敌,大队日军败退下来,露军战车冲过哈啦哈河追击,担任掩护的日本兵抱着木棍、竹竿绑着的炸药包或新型燃烧瓶以死相搏,发现冲在最前面的一辆坦克上装有两根天线,估计是个大官,三个士兵藏到河边的密草里抱着燃烧瓶冲上去把它炸了,歪打正着,露军第11坦克旅旅长雅可夫列夫少将坐在车里,阵亡了。

  雅可夫列夫少将的阵亡削弱了露军的攻击势头,露军战车不再追击,日军指挥部根据热气球的提示,命令全线回防,朱可夫折了大将,血债定要血还,令各重炮阵地还击。

  这回苦了西一欧。西一欧还在老老实实欣赏天皇的驸马爷表演隔山打老牛的功夫,露军的重炮呜呜的就飞过来,西一欧经历过六六战役,听到炮声掉头就跑,一个鱼跃扑倒在沙坑里,啥他妈的驸马不驸马,都是扯淡,御身大切吧!(日语,保命最重要)

  盛厚大尉看西一欧跑了,大骂:“八嘎!胆小鬼!”

  轰,一发重炮弹在身后爆炸,护卫他的二百个士兵一半倒在地上,盛厚命真大,愣是没事,只不过被气浪卷起,巴嗒摔进沙土里,头下脚上,两只脚在外面拨动。西一欧在沙坑里听到炮弹接连爆炸,暗叫不好,返身向盛厚身后跑去,按照常理,落过炸弹的地方短时间内不会再落第二颗,看到盛厚的惨样,骂道:“八嘎个几巴!骂老子,小样,滤(方言,抽)不死你!”

  趁周围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都在躲避炮弹,上去就要踹他,盛厚的脚乱踢,倒是不容易踹,发现他腰上挂的武士刀挺不错,马上改变主意想混水摸鱼摘他的腰刀,那刀挂的结实,咋扯也不扯不掉,盛厚在沙里即将窒息,双手拼命往外撑,加上西一欧的劲力,盛厚一家伙从沙里退出来,一屁股坐地上,满头满脸是沙子,感到身边有人扯自己的腰,看不到是谁,觉得体面扫地,一把把西一欧推开,西一欧心道,奶奶嘀干活,敢打老子?管你他妈的是啥驸马?一脚踢向盛厚,轰,远处又一颗炮弹爆炸,炸起一个车轮子,咣,打着转砸向盛厚的脑袋,西一欧一脚踢到盛厚肚子上,盛厚身子向后便倒,那个车轮子擦着他的额头过去,护卫盛厚的中佐腿上中弹,拼了老命蹦着扑上来:“亲王?亲王?有事吗?”发觉盛厚只是头上擦破点皮,呼叫卫兵背着他往后方跑。

  西一欧逃命不含糊,打了驸马爷,跑回坦克,开上直奔阿尔山,回到寓所,心中忐忑,越想越不对劲,驸马那是金枝玉叶、好打的吗?收拾东西,扯呼吧!

  叫上金刚,收拾金银细软,不想关东军参谋副长矢野音三郎少将骑马过来,感谢仙人大尉救了盛厚亲王。日军为了保护驸马,那是处心积虑、生怕出点差池,专门派了一个中佐(中校)保护他,盛厚非要显示一下炮兵大尉的实力,到前线作战,小松原选择了那处距前线最远、刚经露军火炮轰炸过的地方,觉得那里经敌人火炮轰炸过,不会再有轰炸,人算不如天算,让露军布署在河西岸、射程达三十公里的重炮钻了个空子。好在驸马只受了点轻伤,即便这样,也要送到海拉尔急救,连夜派飞机转送新京(长春)。盛厚亲王听目击整个过程的中佐说,仙人大业舍身把他从泥沙里拖出来,在千钧一发之际一脚把他从车轮下救出,感激涕零,着意委托矢野音三郎少将前来表达谢意。

  西一欧放下心:“一般一般,无论是谁都会做嘀!”安心做他的大尉。让他走也不想走,那边柳天罡的病没好,这边西大流氓当“日本官”上了瘾,除了偶尔路过的日军大官能训斥他外,其他时间都是他在指手划脚,虽然供他调遣的日本兵不多,但是中国人指挥日本军队的那种感觉极爽,所到之处日本兵们敬礼、前呼后拥,一切军政事务无论大小都要早请示、晚汇报,听其使唤,尤其是像辻政信少佐、大内孜大佐、矢野音三郎少将、小松原中将这类的高级军官对他尊尊敬敬,这和在内地提心吊胆冒充日本军官不可同日而语的。

  麻烦立刻接踵而来,阿尔山的野战医院病号急剧增多。西一欧这个“山寨”大尉做的真值,为了安置日本病号费了老劲,从不同部队的日军嘴里大致得出了个战争进况,为了给盛厚亲王报仇,炮打了一天,轰出去一万发炮弹,炸毁露军十门重炮,露军则还击了三万发炮弹,日军损失了四分之一火炮,所有配给火炮使用的牵引车辆被炸光、三千匹战马变成红烧肉。

  第二天,炮击依旧,那是炮兵司令内山少将怀着惭愧之心作出的决定,但是露军火炮射程远远超过日军,日军炮队是在露军火炮笼罩之下进行的战斗,露军的炮弹无处不均匀、无处不饱和、每平方米达到了两颗的密度,参加炮战的日军士兵被炸死的不多,许多活活被气浪震死,更多人四五天耳朵缓不过劲、不能正常听音,偏偏日军火炮质量不争气,由于设计缺陷,炮管长时间超远程射击引起了炸膛,损失了一半的火炮后,鸣金收兵,内山少将更是在步兵们的愤恨声讨中交出指挥权,灰溜溜躲回新京。炮弹也已打光,那可是耗费了满洲关东军四分之三炮弹储备啊,炮战告一段落,日军步兵阵亡三千、受伤八千、空军折机三十架,又进入全线休整状态。

  西一欧忙的不亦乐乎,伤兵太多了,以至于他克扣的药品都数不清,那些找不到麻醉品的伤兵抢劫了鸦片工厂,西一欧镇压是镇压不下去的,想起了一招,默许鸦片厂向皇军士兵提供鸦片解痛,和士兵们统一了口径,这是吗啡,不是鸦片,这一招挺好的,士兵们抽起了“吗啡”,痛苦少了许多。

  这些天对岸的露军发的电子干扰太厉害,西一欧发电也发不出。申志强赶回来,说带去了腾哥尔配制的中药,改用中药治疗,中药疗效慢,目前看不出起色。也带来了露军的消息,露军于7月15日已成立了以朱可夫为总司令的第1集团军,他们在炮战中损伤不小,医院的伤号不比日本少,朱可夫命令严防死守,构筑冬季防线,打持久战,因为草原上的冬天来的早,8月就进入秋季了。

  阿尔山镇内人满为患,腾哥儿的马棚搬到了镇外,为了救他的父母,晚上悄悄的挖起了地道,西一欧受此启发,打起了军火库、鸦片的主意,各挖各的。宝格达山脉,张成挖好了藏武器的地道,与路标联手挖住人的大型地道。迫使他们联手的原因有一个,阿列克谢等十几个洋毛子失踪,他的叔叔奥古拉带人到处搜索阿列克谢的下落,有几次险些找到路标的住处。路标发觉东躲西藏不是事,他孩子经常啼哭容易暴露目标,也萌生了挖地道的打算,张成他们有武器、有工具、有粮食,路标他们人手多,两者互帮互助。

  7月28日下午,露军无线电干扰的厉害,电话线从将军庙架到了阿尔山,电话接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令西一欧前往将军庙迎接关东军总司令植田谦吉大将,这是日军来诺门坎前线的最高长官,所有部队的主官必须出席。 流氓也识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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